“那叛徒呢?”
“被我杀了……”
“既然杀了,为何不重回镇北军?却流落到这个地方?”
“谁说我不想回镇北军?”宋书剑霍然抬起头来,目中隐有愤恨之色,“我双亲皆是死在围猎场中,毕生之愿便是清除鞑虏,可恨那兵部不知是谁使了绊子,让我投军无门,只得以一介布衣的身份前往河套。”
“河套大败,弟兄们拼死断后护我逃出生天,我本想收拢残兵,重振旗鼓,再徐徐图之。谁料到朝廷竟然将败局的责任安在我的头上,幸好有朝中大将替我作保,这才捡了一条性命……”
宋书剑苦笑一声,重新回到墙角躺好,挥手道:“你走吧,如今我一闭眼就能见到那些朝夕相处的兄弟们,他们在我身前一个个倒下,我只恨我学艺三十年,却上不能安邦护国,下不能运筹帷幄。我无颜再见承渊,更无颜再见地下的兄弟……”
萧千离点了点头,叹息道:“也罢!你既然心已死,本座也不必勉强了……”
宋书剑冷笑道:“萧掌教,区区激将法就不必再班门弄斧了,我施展激将计之时,你尚不知在哪里。你连激我三次,如今又来欲擒故纵,无非要我出山帮你做事,看在承渊的份上,我不与你为难,还是速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