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听，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那你好好想想，自己最近接触了什么。”苏杭低头帮万子晏的忙，他也没空去帮这个人回忆。
那人还确实就坐在一旁回忆起来，等到苏杭和万子晏忙完以后他好像还没想起什么事来。
“我们要去吃饭了，你想起事情了吗？”苏杭突然提起来。
万子晏前进的脚步也往回走，好奇心也跟着听了起来。
“我自己买的倒是没有，只不过上个月有个职员给我送了一副山水画。”男人回忆起来。
“是从上个月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吗？”苏杭问。
那人仔细想想，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刚开始没注意，后来是开始听到声音，又过了几天我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当时只在家里看得到，现在是满大街都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