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之后，自己先笑出声来。
“灵灵……”低低一唤，带着宠溺与深情。
两个原本负责发糖的小助理，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上还是不该上。
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啊。
从前是他们给柯智喂狗粮，如今风水轮流转，柯智终于要喂回来了吗？
两个小助理瑟瑟发抖的上车。
“嗯。”东姝轻应一声，却没再挣扎，任由柯智牵着自己的手。
紧紧的，却也控制着力道，不失温柔的。
很温暖的感觉。
可惜，东姝的骨子里却是凉的。
每每与这些人距离靠近的时候，东姝的脑海里，便会不受控制的想到七年前，原主被虐时的画面。
十分惨烈。
大概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吧。
东姝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不能失控。
不然一切全白费了。
饶是如此，骨子里还是冷的。
很难想像，眼前这个温柔深情，甚至眉眼透着宠溺的男人，七年前，在原主反抗之时，曾经狠狠的抽过原主无数巴掌。
一直到原主最后脱力，再也没办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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