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云青到年家忙碌时,回到家里的白羽则被一家人围着问伤情,他爹白老爷,他娘齐夫人,还有白老太爷和老夫人,床前,文木一脸苦逼的跪着,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家公子脖子上的伤痕。

按真相解释吧,这宝州府怕是要被老太太支使着翻过个来,找罪魁祸首,不按真相解释吧,他成了奴大欺主,以后主家知道了,有得他好受,直起腰可怜兮兮的看着白羽。

“文木,公子脖子的伤怎么回事?”白老爷混迹商场几十年,经历过风雨之人,他不仅擅经商,还自幼学过武,虽武功不是很高,防身绰绰有余,所以,他一眼就看穿了白羽脖子的伤是利器所伤。

听白老爷问了,文木身子一抖,身子伏在地上,再也不敢犹豫,“回老爷,是,是被一女子用剑所伤。”

“被剑所伤?我的孙儿呀,你疼不疼啊?是哪个天杀的竟敢对我和乖孙儿动手啊!”文木话落,老夫人就嚎叫一声,惊得床上白着脸的白羽蹙了眉,他知道脖子上只是被剑刃误伤,自己不舒服是因为看到血了,他严重晕血,现在心中还恶心难受着呢。

白老太爷和白老爷听了老夫人这一嗓子,无奈的对视了一眼,老夫人护白羽护起来就没个底线,一旁的齐夫人想上前摸摸白羽,但婆婆嚎着,她无奈的站在床侧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原因?”

白老爷其实心中清楚,自己的儿子总喜欢在外占些小便宜,但因为也不惹什么大事,又有老夫人护着,他平日里也就不惹自己的老娘生气去管这小子,但现在惹得有人伤了他,就不是小事,所以急切的想知道是为了什么。

“是……是……公子……”文木犹豫的看向白羽,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别看他,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照实说,你要敢撒谎,立即发卖了你。”白老爷黑着脸对文木道。

“文木,你跟爹爹他们照实说吧,我还想让爹爹帮我找找那个女子呢。”床上的白羽有气无力道,但一想到庄云青,苍白的脸泛了一丝丝红晕。

白家的人发现今天的白羽有些不正常,若是以前,怕是老早回家要对伤他的人喊打喊杀的,为什么今天一说起那些人,还有些害羞之色,于是众人,包括老夫人都好奇是什么人伤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文木身子,文木顿觉压力山大啊,既然公子让他说了,他也没什么好好隐瞒的,于是,文木便把菜市里发生的事清清楚清,不偏不倚的向几个主子说了一遍。

“什么?还有这样凶悍不讲理的女子?把剑架在我乖孙儿的脖子上?老大,你得去给我找,找到了我要好好问问她,我孙儿说什么了?不就问了个名字和哪儿来的?这也冒犯了他们?又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不想说不说就是,犯得着动刀动枪的吗?!”老夫人听完,直接忽略了白羽强抢人家母羊的事,对小六开骂,又吩咐白老爷寻人。

“祖母……你别怪人家,她也就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而且用剑的人是那漂亮女子的侍女,那女子后来命她侍女撤了剑,是我怕血,才晕倒的。”白羽一听老夫人开始骂人了,他不同意了,立即为庄云青一行辩解。

这可是头一回的事,众人全都看向了他,老夫人也盯着他看了半晌,“好孙儿,你不会是见人家一面就看上人家了吧?这可要不得,你不知道人家姓啥叫啥,又不知道人家从何处而来,而且那侍女那么凶悍,老话说得好,有其主,必有其奴,我看那女子怕也是长得漂亮点,性格肯定不好。”

“祖母……孙儿虽混帐,但是看人还行的,我估计着那女子来历定不简单,那一身气度,还有衣着,那流光锦可不是哪个人随便可以穿的,她身边跟着两个侍女,而且一个武功那么高,当时她生气架剑到我脖子上时,我都没看清她怎么过来的。所以,祖母你就先不要怪人家了。”

老夫人白了自己孙儿一眼,得了,这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对方什么都好,“我不说她不好了,总行了吧?但是,她们伤了你,总得有个说法。老大,你去一趟衙门,找齐同知问问,咱们宝州府谁家有贵女亲戚来了。”

“祖母,您说得对,看几人说话的口音不是我们宝州府的人,我听着像是京城那边的官话,这也是我让着她们的原因,没敢造次,若果真是京城来的贵女,我岂不是要给姐夫和家中惹麻烦了!”白羽认真道。

“听听,听听……老头子,老大,你俩听听,你们总觉得我宠着他,我宠他有错吗?他也就喜欢看上人家的小东小西的,又没惹大事。你看,这不是很懂事,知道事情的轻重了?”老夫人听了白羽的话,顿觉老怀安慰,数落起白老太爷父子二人来。

“你这老太婆也真是的,他是我孙儿,我能不疼他吗?”白老太爷见自己的儿子一脸无奈的神色,于是怼起老夫人来,然后又看向白羽道,“羽儿,我们白家的财富最后都是传给你的,你说你,用得着去占那些个小便宜吗?你把那些心力放在念书上多好!你自小到大,过得顺风顺水的,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算是给了你一个教训,一会是得让你爹爹找你大姐夫去好好打探一下对方的背景,别得罪了人才好。”

“祖父,我知道了。”白羽乖乖的应声。

要放在以前,那是头一扭,转身就走,绝对不听,今天的态度再次让众人大跌眼镜,连老夫人都好奇对方到底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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