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答?

旋即另有一件事蹦入她的脑子里:蔺时年正式回国工作前,曾和季忠棠单独约在“风情”里见面。

如今细思,可不有些诡异?首先,目前为止表面上,蔺时年在鎏城唯一比较熟的应该只有沈烨和冯家吧?他和季忠棠还另有何私交么?其次,季忠棠是那种喜欢出入“风情”的人么?嘶,莫非她看走眼?

amanda方才喊她她还没来,生气地喊第二次。

方颂祺暂且顾不得深思,起身先去忙工作。

晚上跟着amanda留在公司加班,九点钟才离开办公室。

沈烨乖乖回家当孝子,方颂祺不和冯晚意一般见识,也就没说自己崴脚,反正不太严重,走路有点疼就是了,她热爱高跟鞋这么多年,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小问题了。

打车回到家后,自个儿从冰箱里弄了冰块,用布包住敷在脚踝上,蜷在沙发里,不禁又脑袋放空着发呆。

许敬唤了她好几声,才把她的魂魄召唤回来。

“干嘛?”方颂祺没好气。

“姐你这样处理是不对的。”许敬将她的冰块袋夺走,“冰敷只在你崴脚的当下才管用,为的是止血消肿,你现在就算要敷脚,那也该是热敷。”

“怎么没用了?”方颂祺夺回冰块袋,轻蔑,“你就是纸上谈兵,少来我面前班门弄斧。我自己这么处理好几次,实践才是硬道理!”

边说着,心里其实有点发虚,貌似确实他说的是对的……

——呸呸呸!方颂祺梗脖子,坚决不想输给他这么个未成年的黄毛小子!

许敬不和她打嘴炮,坐下来在她身边,推开她的冰袋:“姐你应该再多了解我,我没纸上谈兵,这是你——”以前教我的。

想到她可能又会不高兴,许敬戛然。

是他以前在学校上体育课,脚有点崴不太舒、服,回家后找她邦他处理的。

“我怎样?”等着他下文的方颂祺皱眉。

许敬将话扯开:“久病成医,姐你相信我,别敷冰块了,我来给你按摩~”

“你看书看腻了闲得发慌出来从我身、上找乐子么?”方颂祺深深怀疑,不过脚还是伸出去了——提及按摩,她记得小时候她欺负许敬的方式,除了之前说过假装和他玩捉迷藏让他一个人躲到天荒地老之外,还有就是累的时候使唤他给她捏肩膀。

傻乎乎的臭小子,竟然还很高兴,他那会儿个子还不怎么长,搬了张矮凳站在上面给他自己垫高,边捏边问“姐姐姐姐,舒不舒、服?”。

她就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地故意捉弄他,最后被他锻炼得,确实技术还不赖,并拿这一手技术到老许面前去经营体贴的乖儿子人设。哼!瞧他那聪明劲儿!

“对了,今天卢春燕上门来,都嚷些什么了?”方颂祺问。

“表婶——”

“表什么神?哪来的表婶?”方颂祺打断他,一副他要不改口就打他的架势。

许敬没办法做到像方颂祺那样直呼其名,便用人称来指代:“她就是一直拍门说要见我,说我是挂在翁家的户口上,监护人也是他们,要我跟她去翁家享福,住大别墅。”

“呸!”方颂祺淬。狗屁大别墅!若非当年卖掉“j.f.”的画作为底子,他们姓翁的一家三口还指不准怎么破败!

许敬不想她不高兴,摸索着合适的力道,转移话题:“姐,会疼吗?”

“差不多就这样。”方颂祺吝啬赞美,一脸勉为其难,好像为了让照顾他能有点事儿做,才屈尊降贵把自己脚给他捏。

她抓起抱枕,斜斜地半躺半靠,享受得微微眯起眼睛,心里嘀咕着还省了笔进推拿店的钱,等捏完脚或许能让许敬再像小时候那样孝敬她,给她捏个肩什么的……

许敬自行从她的表情得到认可,嘀咕:“姐你就是总把我当小孩,小看我。”

方颂祺萌生一个想法,故意玩笑道:“你要进不去学校,要不就给你开家捏脚按摩店,别浪费你一手技术,后半辈子还能自己养活你自己。”

许敬眸光轻轻闪烁,笑:“如果我能有后半辈子,简简单单当个捏脚师傅也不错。”

方颂祺登时不爽拉脸,收起脚不让他捏了:“回屋睡觉!”

惹恼她的并非他要捏脚师傅的问题,职业本身是值得尊重的。而是前半句的“如果”所透露出的他对自身病情的悲观。

许敬懊恼自己得意忘形不小心讲错话,已来不及挽救,只能在她的厉色与她道晚安。

方颂祺活络活络脚踝,不多时也回卧室,设定隔天清晨的闹钟时,顺手翻了翻日历。

许敬的生日很快要到了。

十八岁啊……

…………

第二天上午小组开会时见到杏夏,发现她所着的空调衫与以往不同,方颂祺有心多问了一嘴:“换了?你之前不是总喜欢穿同一件?”

许是没想到她突然关心她的空调衫,杏夏愣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的外套,道:“嗯,穿脏了,带回去洗了。”

说着,她无奈抱住自己的手臂,搓了搓:“佩服阿祺你,在办公室好像很少怕冷,从没见你多穿。”

方颂祺不动声色敛瞳,随口问几句她现在搬到新居的情况。

傍晚下班,她又去拜访冯仲谋。

她交给冯仲谋的关于许敬的材料,冯仲谋已递,药学院的那位教授也看过材料了,暂时没反馈什么,但希望能先见一见许敬。

这已然算是好消息。方颂祺再不喜冯仲谋,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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