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七八个残影围绕两个公孙容激烈交锋,二人拼斗许久居然一招都未真实接触,每招都是安欣赫未触即走,决不把招式施过力。
高节的声音再一次悠悠传来:“这是什么打法?比谁更能挨饿么?”
高节的话倒是不无道理,只要安欣赫不把招式施老,公孙容便没机会击中他,因此他如果不想冒险就必然不会输,看他的性格确实不是爱行险的人,所以这样打下去也就是比谁灵力体力更先消耗完毕谁就输。
鉴渊摇摇头,眼睛却丝毫未离开擂台上二人,对高节道:“不会,这两人都不是那种肯耗到最后的人,胜负应该很快就要分出来了!”
安欣赫忽然停下进攻,自信的道:“我明白了,你的幻影确实无懈可击,无论是招式或是面对进攻的反应跟你真身都毫无二致,甚至连舞剑所带起的剑身的震颤都没有破绽,真是厉害的灵衍能力。”
公孙容散去幻影道:“你要是烦了就干脆认输好了,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对不对?”
安欣赫摇摇头道:“你的灵衍能力没有破绽,你却有破绽,准备好我要出招了!”
公孙容再次化作两人,一样的起手剑势,一样的表情。安欣赫瞬间突击,举刀直劈左边公孙容头顶,公孙容挥剑上撩安欣赫前胸,右侧公孙容却抢上来直刺安欣赫右肩,安欣赫瞬间变弯腰低头倒转刀柄用刀柄直击公孙容右腿,他的能力确实很可怕,以公孙容的剑术修为居然都来不及防御,只能剑尖下斜刺向安欣赫后背,可是时间上明显已经来不及。
刀柄碰到左边的公孙容大腿,刀柄却毫无阻拦的穿过,安欣赫用力过猛想收已经来不及,右侧公孙容挥剑轻轻在安欣赫肩头一拍,翠云剑回鞘,公孙容微笑站立,台下殷王两位宗主激动地几乎要跳起来,其他几位长辈灵修却毫无形象高举双手激动地喊一声好,紧接着小辈们反应过来纷纷欢呼雀跃,他们赢了!
安欣赫久久没有动作,半晌功夫才站直身体转向公孙容,怔怔的问道:“怎么会是幻影?为什么那一个会是你的幻影?”
公孙容却卖个关子道:“目前我们并非朋友,我赢下这关键一场肯定已把你们家族得罪的死死的,我岂会告诉你为什么好让你下次见到我收拾我?我没那么笨,不告诉你!”
安欣赫道:“告诉我,我给你两百金。”
公孙容惊叫道:“两百金!不......不行,小命重要。除非你能保证你们安家不向我寻仇。”
安欣赫道:“没问题,两百金外加安家绝不向你寻仇。”
公孙容道:“你的保证管用么?”
安欣赫微微仰头,略有些骄傲,可是想到自己输了,不由又有些泄气,略略气愤的道:“安家少族长的保证当然管用。”
公孙容心中大定,简直想跳起来欢呼,可是那样太没礼貌也显得不够尊重对手,因此压下激动的心情缓缓的道:“好,过后带上两百金到我的住处,我就告诉你,在我的地盘就不怕你有什么对我不利的行为。”
安欣赫不再说话,快步走回族中黯然的向安家宗主道:“我输了!”安家宗主没有说话,轻轻用手**一下安欣赫脑袋,强忍着心中失落的心情,尽量把声音放平静道:“没事,这对你来说也算是一个磨炼,可以让你更好的成长。”说完阴沉着脸领头率领一众安家族人离去。
王家大院,欢声震天。
殷家宗主把酒窖珍藏了多年的好酒一股脑都搬来了,所有仆人丫鬟也一个不拉的聚到王家,今天对殷王两家来说是个历史性的日子,一直以来压制两家的安家要离开了,以后平阳的生意都落在殷王两家手中了!这一切的所得要重重感谢公孙容,没有公孙容的决斗殷王两家是无法获胜的,而此时的公孙容却在王家的小别院中等待安欣赫送钱过来,那可是两百金呐,拿回虎坡镇都能称王称霸了!为了照顾安欣赫的颜面,王宗主令所有人都离开别院,只留下鉴渊陪伴以应付意外情况。
别院中,公孙容与鉴渊对坐在院中的小石桌旁,桌上放着精致的糕点菜肴和一壶酒三个酒杯三双筷子,公孙容盯着鉴渊手中竹简问道:“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现你这竹简不离手,这是你的武器么?是不是异宝?”
鉴渊慢慢敞开竹简,递到公孙容面前道:“你问问这味道,猜猜是什么木料做成的。”
公孙容稍稍低头,凑过鼻子缓缓吸一口气,闭目稍作沉思道:“你这算是在考我么?”看到鉴渊微笑着看着自己并不答话,接着说道:“毕竟是山里人,我对这个还算稍有研究,这木料传来的淡淡清香既有皂香味,又含樟脑香味,可是在这之中又有淡淡的清香,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传说中的溶香木,传言此木料能把接触到的木料的香气融入自身,我从没见过活的溶香树,不知道我的猜测是否正确?”
鉴渊收回竹简,拍手道:“公孙果然博学多闻,这竹简的确是由溶香木制成,我的能力便是只要能接触到任何植物的任何信息都能将此种植物变成我的召唤物召唤出来,最简单最易携带的自然是气味,这溶香竹简能保存接触到的任何植物的气味,因此我只要执此竹简就可以召唤出很多种植物。”
公孙容赞到:“如此说来这竹简对于你来说无疑相当于一件趁手的异宝了。”
大门外一个声音道:“平阳第一少年智修如果没有一件趁手的异宝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