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楚良这么说,杜小天也只能苦笑,接着,杜小天就站在原地,待了半个小时,等马青柠和张楚良品尝完一壶茶后,杜小天才看见张楚良动身,带其到中庭去,给学徒表演一手绝技。
张楚良是故意让杜小天站半小时的,一来是为了责罚杜小天的掩藏实力,二来是为了给杜小天时间,去思考要表演什么,而杜小天也没有辜负张楚良的用心,确实在这半小时内,想好了两个节目,其中,一个是空手接白刃,另一个是赤手碎石头。
到了中庭,张楚良先把学徒都召集在一块,然后把杜小天介绍给学徒,接着,张楚良就走到一旁的茶椅上,腾出位置给杜小天表演。
待张楚良离开后,杜小天先是对张楚良说了声“谢谢”,然后,杜小天就对三十名学徒说:“大家好,我叫杜小天,你们可以叫我小天老师,以后负责教导你们武术,所以,以后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说出来,我会尽量给你们解答。”
这番介绍,杜小天是偷大学老师的,其中没有声情并茂,也没激起学徒的兴趣,不过,杜小天也没想过自己能凭一句话,就让学徒信服。
停顿了几秒后,杜小天就继续说:“接下来,我会给你们表演两手,让你们知道,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有教导你们的能力。”说完,杜小天就开始扫视众人,从中找出最不屑的学徒,让他走出来,并吩咐这最不屑学徒,去拿一件其自认为最趁手,最具攻击力的武器。
接着,杜小天趁最不屑学徒去拿武器的时间,就对其余学徒解释说:“我第一个表演的节目,叫空手接白刃,而这项节目,你们只能看,不能学,因为若非表演,就只有傻瓜,或者自大狂,才会站在原地,接别人的冷兵器。”
解释一番后,那最不屑的学徒还没回来,于是,杜小天就自转一圈,看看附近有没有石头用来做第二个表演。
然而,杜小天环视了一圈,除了木人桩和杠铃之外,并没有找到多余的板砖,所以,杜小天就只好问张楚良:“馆长,你这里有板砖之类的吗,我等会还要给学员们,表演一个赤手碎石头。”
听到杜小天说的第一个表演,学徒就开始有兴趣了,如今杜小天又爆出第二个表演,学徒就更感兴趣了,于是,余下的二十九名学徒都齐刷刷地,跟着杜小天看向张楚良,希望张楚良能给杜小天找出道具。
张楚良知道杜小天有真材实料,并不需要假砖,是真的想碎石,不过,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半,张楚良去哪里找板砖,所以,张楚良就指着木人桩,说:“这木头,学生们都接触过,你能碎一臂,学生们就知道你有能耐了。”说完,张楚良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损坏的部分,从你的工资上扣。”
还没告状,就先打三十大板,这补充,让杜小天是哭笑不得,而学徒们看见杜小天憋屈的样子,也都笑了出来。
接着,杜小天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那名最不屑的学徒出现,于是,杜小天就把一旁的木人桩,搬到学徒们面前,准备先给学徒们表演赤手碎木臂,然而,就在杜小天准备动手之前,那名最不屑学徒终于从杂物房,找到了一把偃月刀出来,配合杜小天表演空手入白刃。
这偃月刀是张楚良当初开馆之时,买来装饰合气武馆的,只有重量,并没开刃,而且,在武馆兴隆之后,二十多年前,张楚良就吩咐何沐冬,把偃月刀藏起来,给学生腾出锻炼的位置,所以,从这把偃月刀出现,张楚良就知道何沐冬要为难杜小天了。
学徒们都不知道有这把偃月刀,此时初一看,就不禁相互对视,想从别人的口中,知道偃月刀的来历。
那最不屑学徒在所有学徒之间,若论力气,能排前三,可七十多斤的偃月刀,对他来说,还是太重了,只能用双手扛着,慢步而来。
见此,杜小天就不禁苦笑了,同时,杜小天还一路小跑向偃月刀,一边对那最不屑学徒,说:“这偃月刀这么重,你确定趁手吗。”说完,杜小天就跑到偃月刀的跟前,将偃月刀顺势拿起,放到肩上扛着,小跑回学徒们的面前。
看见杜小天如此轻松的模样,那最不屑学徒就心虚了,然后,还回头看了看躲在角落的何雄和何常思,待何雄示意最不屑学徒跟上杜小天后,最不屑学徒不情不愿地走到杜小天身旁。
最不屑学徒的模样,不但被杜小天看见了,学徒们也都看见了,而且,杜小天和学徒们还顺势,现了躲在角落的何雄和何常思。
见此,学徒们猜到何雄和和何常思要为难杜小天,等会将有好戏上演,所以,学徒们的兴趣就更浓了,而杜小天则知道,何雄和何常思不敢再与自己正面对抗,可又不忿,就想法子来为难自己。
杜小天看了何雄和何常思两眼,然后再次掂量了一下偃月刀,确定偃月刀的重量后,杜小天就看着最不屑学徒说:“你使不动这偃月刀的,还是另外找一把轻便的冷兵器吧。”
最不屑学徒看了看杜小天,又看了看肩上的偃月刀,就知道杜小天不好惹,不过,最不屑学徒苦笑一下后,还是遵照何雄的意思,对杜小天说:“小天教练,你只要能用这把偃月刀,耍几刀,让我们看看眼界,我们就知道你的厉害。”
最不屑学徒这么称呼杜小天,表明他已经信服了杜小天,只是,碍于其余学徒的起哄,杜小天就不得不放弃原本的表演,改成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