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荷思量了小许:“不可,她如今即是朝廷官员,又是皇家的未婚媳妇,别的暂且不说,她出事了皇上第一个不会轻易放过的。”

“可是,可是如今哪个丫头要真的在朝堂上参你一本该当如何?”

“朝堂之上的事,有老爷和我那两个侄儿在,他们自然不是吃素的。”高牧荷似是十分的不在意,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的说着。

哪个狐媚子的丫头,高牧荷还真的不信她敢以跟顾家断绝关系的将她上奏,若失去了顾家,皇家的那桩婚事只怕也是保不住的。

只是高牧荷不知道,顾长歌一开始算计她的时候,打的就是借她的手退婚,并非只是简单的陷害。

待顾长歌从大房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站不稳了,此时已经是午夜了,顾长歌回到自己的院子,再亲信的伺候下洗涑了一番,才上穿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顾长歌身上的伤,连她穿朝服时的那些许都坚持不住了。

身上的包扎好的伤口,在腰带的束缚下隐隐的又透着血丝,等到顾长歌出门的时候,顾信衡也刚好出门。

两人虽然是父子,且同朝为官,但从不座一辆马车,每天都是各走各的,早上也是很难想见的。

偏生今天顾长歌因为朝服的原因多耽搁了一会,倒是跟顾信衡装上了,顾信衡瞧着顾长歌的身体微微的有些出神,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太多,总觉得顾长歌今天那里不太对劲,且还是跟他有关的。

但是瞧着半天,顾长歌的马车都走了,顾信衡才下意识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才上车朝着金銮殿的方向走。

因着时间有些晚了,马车上的速度有些快,难免有些颠簸,顾长歌在车里被颠过去颠过来的,背上还不容易包好的伤口,此时又渗出血迹来了。

车厢的小丫鬟就要拿手帕去揩,可顾长歌却是抬手阻拦她的动作。

小丫鬟当即却笑着拍了拍丫鬟的手。

等到上朝,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汇报完了,皇帝就要准备退朝了,顾长歌找准时机一把的就站出来对着皇上道:“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

皇帝近来对顾长歌也是宠溺得很,她提出得好几个办法实行下去之后,百姓们今年的弄收眼瞧着就要翻倍了。

连带着一些偏远的贫困地区,今年瞧着吃饱过个暖和得冬天也是不成问题的了。

皇帝笑着问道:“准奏。”

“皇上,臣想退婚。”

顾信衡刚刚看着顾长歌站出来就直觉不好,结果果然,他当即恼怒得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打在顾长歌的脸上。

知不知道这件事惹恼了皇上连带着整个顾家都要遭殃,朝堂之上一下子也是议论纷纷。

皇帝瞧着顾长歌的脸,眼神微眯:“爱卿可有缘由。”

顾长歌歇了一口气,顿了顿才说到:“昨日端王殿下瞧着我们府上的妾室被嫡母欺负的惨,便为了微臣的娘亲上去将嫡母发落了,却不想嫡母将这仇记恨到了微臣得身上,深夜里叫了几个大力嬷嬷将微臣浑身打的遍体鳞伤,如今微臣已是犯了七出之条,不敢欺瞒皇上,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顾长歌最后一句话用了十成的力道,却不想这般得力道又撤裂了伤口,背上的朝服潺潺的又被浸湿了。

顾长歌眼前一黑,啪得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近处的楚素瞧着心尖尖都在发疼,他一把上前抱起了地上的顾长歌,楚贤后一步赶过来。

金銮殿上已经印下了一摊的血渍,楚贤心急,从楚素的怀里抢过顾长歌,抱着顾长歌急急的宣了太医。

众人在楚贤离开的地方,才看见了一摊血渍,当下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这顾大人虽是官致三品,但到底是女流之辈,他们一向都不怎么看得起,跟别说结交了。

可如今看着地上的这滩血,才是冷不丁得佩服,这血渍就看得出伤的人一定是极重的。

却不想顾长歌生生的硬撑了这么久,尤其是楚素,原本他还没想怎么去见长歌,却不想她心中已然有了对策。

只是看着那滩血楚素哑然了,他没想到长歌会对自己那么狠,哽咽了一下,瞧着楚贤抱着长歌离开的背影,他漠然得捏紧了掌心。

等到顾长歌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最先的便是问道了一阵芬芳的药草味道,仔细一闻还是自己身上的,想来也就是身上的伤口被处理了。

顾长歌睁开自己的眼睛就看到了楚素正坐在床畔问她要不要喝药,顾长歌好笑的看着他,一双灵动得星眸一闪一闪的。

“现在你不躲着我了,要见我了。”

楚素闻言,当即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药碗:“我不是躲你,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最怕的就是你这般自己想办法,可到头来还是没有阻拦住。”

楚素似是十分的懊恼,顾长歌唇角轻挽:“想那么多又有何用,此次我既除了高牧荷,也退掉了婚,一箭双雕不亏。”

楚贤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高牧荷倒是真的除掉了,只是退婚,父皇征求了楚贤的意见,他似死不退,好像连着顾昭仪也是支持他的。”

顾长歌闻言一时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一时不查胸口上的伤再一次的裂开了,眼瞧着血迹浸透了纱布。

“你躺着别动,太医说了你的伤不是一两天能养好的,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父皇为了这个还气的给首府大人赐了一纸得合离书,作为补偿还将你的母亲提做嫡母了。”楚素


状态提示:第281章退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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