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的目光变得冷漠,从洞口遥遥地望向远处,眼中满是讥色,他当先迈开大步向洞外走去。( 的传人,周路在这方驻地已经拥有了超然的话语权,他的决定,尊者也不好反驳的。
彭木尊者被周路身上的杀气吓了一跳,他紧紧皱眉,怕周路不管不顾的将事情搞的更糟,无奈只得满怀担忧地跟在后头。
在他心中,虎据山那伙人就是一群恶狼,狼群已经见血了,并且见到的是自己同伴的血,那群狼已经疯了,他们可不想同一群疯子做无畏的战斗。
在离山坳入口不远处的迎客坪中,亭台楼榭环绕着一片绿油油的草坪,这一刻,那十三个杀气腾腾的虎据山特使正分散着堵在草坪上,和金刚宗的侍者们激动地大吵大叫,甚至有人将那个侍者的衣领都抓了起来,恨不得将侍者提到空中的样子。
那些侍者们满脸为难之色不停地解释着什么,可是,那些彪形大汉根本就不容分说,到后来推推攘攘中甚至要自己向山坳里边闯去。
过了这片迎客坪,再跃过一座矮峰,可就是金刚宗炼制金刚傀儡的核心之地,如果让外人乱闯闯到那里,那么他们这些人可是大罪。
那些侍者们脸色大变,妄图用言语拦住那伙凶徒。
虎据山的这些特使们才不管这些,他们过来的唯一目的,就是将事情闹大,就是要摆出一付穷急讹诈的匪样给金刚宗施压,所以,他们怎么放肆怎么来,在这里等山里有头有脸的强者出来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是直到现在仍然不见人来,也不见有人将他们招呼进山,这些特使们终于炸了。
没事他们还要找事呢。
“你们的头再不出来,可就不要怪我们闯进去啦。”
“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将我们扔在这么一个破地方呆了半个时辰?真当老子的耐心好吗,把我惹急了,老子可要打进去了。”
“让开让开,妈的,一群屁事做不了主的东西在这里说说说,说个毛啊,你们金刚宗能管事的都死绝了吗?”
吵闹的喧哗声中,彭木尊者和周路在传令兵的带领下快步向这里走来,看着远处喧闹的场面,彭木尊者直皱眉,一次出使来了十三个十重天的,这摆明了是要闹事呢,他就是出面了,人家一会的无理取闹也不会停止的,恐怕还会变本加厉。
这样的局面他堂堂的大尊者又要怎么应付,总不能让他屈尊给对方说好话吧。
即将面对的局面让这位尊者很为难。
看见这边过来的三个人,那十三个彪形大汉听到那边的声音,转头看过去,注意到了这边三个人的气质与那些侍者绝然不同,其中还有人认出那位彭木尊者,他们知道,金刚宗驻地主事的人终于过来了。
十多个人将那些侍者们扔到一边,一下子吵吵嚷嚷地向这边围了过来,一个个脸上故意露出激愤之色,横眉立目,十多个十重天的强者,身上的杀气联合到一起,也蔚为壮观,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气息。
“你们就是金刚宗主事的吧。”
“好了,终于有能说话的人出来了。”
“我来问你们,这就是你们金刚宗的待客之道吗,我们这些特使远道而来,竟然站在这处破草坪上呆了半个时辰,你们是很么想的,真拿我们虎据山特使没当回事吗,还不让我们进去到贵客厅休息……”
那些人七嘴八舌,一脸嚣张凶恶的表情质问着,一副再不让进去我们就自己闯进去的样子。
那些侍者们侯在旁边十分为难,这些人上次来了就不依不饶地大闹好久,闹的驻地烦透了,这次可不敢再让他们进去,一旦进去不知还要发生什么变故,可是,人家又是特使,又不能往外撵。
周路从后边迈步走了过来,手里随意地拿着一个香蕉扒着皮,用力咬了一口,然后仿佛十分不耐烦地将果皮扬手甩向对面的那些特使们,还愤愤地骂了一句:“垃圾。”
果皮带着一道劲风疾射向对面,一个正叫嚷的欢的特使一愣,甩头疾闪,果皮贴着他的脖颈打向后边,后边的一个特使正好被挡住视线,而这道果皮又加持了神之力,甩过来的速度太快,后边的特使一个没闪过,啪地一声,果皮糊在了他的脸上。
粘腻腻的好不难受。
那群特使全都愣了一下。
还有比他们更嚣张的?居然敢用果皮扔他们?
今天金刚宗怎么回事,一改常态啊,反天了吗?
那个被果皮扔到的特使一下子气的脸都红了,愤愤然地用力将果皮从脸上揭下来扔到地上,刚要说什么,那边,周路指着对面对旁边的侍者们怒喝道:
“混蛋,你们眼睛瞎了吗,没有看到这些垃圾?垃圾堆在这里久了不是要变臭吗,妈的,臭气熏天难道你们闻不到?还不快清理掉”
周路指桑骂槐,骂的大快人心,那些侍者们无不感觉解气好笑,他们苦苦忍着却又不敢笑出来,只得连连点头道:“是、是……”
那些虎据山的特使们终于不于了。
跑到人家这里来谈判,连内府都未让进,还被人家这样指着鼻子骂垃圾。
明明他们的策略是要过来嚣张强硬的,为了争取利益最大化,他们的嚣张策略无论如何都要进行到底。
可是现在,对方比他们还嚣张?
周路骂完,这十多个人都快要跳起来,每个人都气的脸色通红,叫骂声一下子吵翻了天。
“那个死胖子,你嘴里于净点,你说谁是垃圾呢?”
“你他妈再骂一遍试试。”
“竟然敢辱骂我们虎据山特使,你站出来给我们说个明白,你刚才在骂谁是垃圾?还要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