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份命令发出去不久,他的传讯灵石再次疯燃而起,又有一个传令使焦急地给他传着讯:
“盟督,又有大事发生了,在咱们风城,同时有十家寄卖店里出现了火印钨金,一共有一千多颗的样子,我们还抢吗?盟督,现在市场上这种东西抛售的这么快,如果我们不出手的话,那么,卖到后来,这种东西也就没人买了,恐怕到时自然就会价格回落。”
传令使紧张地建议着,几亿几亿地往出砸钱,这钱花的,就是不花传令使的钱,他也花的一身大汗。
那可真叫砸钱啊,这样的砸钱方式,传令使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哥舒残沉默了,他又何尝不知道,是他们商盟的买进速度太快了,才造成市场上这种东西奇缺的假像,其实对方敢于售价那么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商盟给一手哄抬上去的。
但是,现在猎魔箭的秘密已经远近传了出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各大财阀势力都会收到信儿吧,到那时,要抢火印钨金的可就不止他霍尔商盟一家了。
如果猎魔箭的秘密没有传播,他哥舒残还敢挺一挺,放手任市场上的价格回落,可现在逼到这种形式,你不抢,到时自然会有人去抢,现在比的是谁下手的速度更快。
他哥舒残就是面对着变态的天价,也不得不自行咽下这份苦果。
“别管钱了,给我抢。”
哥舒残几乎是吼出来的,他下完这道命令,额头的青筋都在突突狂跳。
这个时候没有退路,唯有人家抛出多少他通吃多少,到最后只寄希望于能找出幕后原凶,然后再用非常手段将属于他的钱抢回来吧。
市场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一方神秘地抛售不停,另一方大口大口吃进,火印钨金一时在市场上炒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动向,附近几城中,有太多的大商人蠢蠢欲动。
火印钨金太火爆了,这个时候,有不少人暗中琢磨着吃进一些,到时奇货可居,再以更高价卖给需要它的那些大财阀们。
哥舒残这个时候抢的更辛苦了,他几乎将所有能派出去的人手全都派了出去,守在各大城的各个寄卖行,只要一出现抛售的消息,他们就第一时间出手。
两天过去了,哥舒残已经将八十多个亿砸进了一座无底大坑里。
这个时候,负责在外边抢购的那些手下们都开始向这位盟督喊着要钱了,他哥舒残给的钱,已经被那些人砸没了
哥舒残眼睛都红了,大吼着让人调用储备钱数送去应急。
市场上的抛售还在疯狂进行着,三天过去了,哥舒残已经一连花出了一百五十个亿。
这些舒残忧心焦虑中,他整个人仿佛脱了水的鱼,看起来又苍老又憔悴。
钱花的心疼到受不了,哥舒残一颗心忧虑的不知放在哪里,现在,他的所有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赫连大长老身上,他就指望着能在赫连大长老那里得到一丝安慰呢。
三天了,哥舒残再也忍耐不住,跑到了赫连大长老的闭关之处,去看这位大长老的进度。
赫连大长老闭关的密室中一片狼藉,爆炸的余烬将室内炸的焦黑,赫连大长老就如一个落魄的疯子一样,一身黑色长袍都撕成一道道布条,看见盟督进来,这位大长老艰难地抬起头,用充满了血丝的双眼看向盟督,一脸苦笑:
“盟督,看来还要再给我两天的时间,我失败了几次耽误了时间,恐怕还要再需要两天我才能弄出一些眉目。”
“再给你两天?”
哥舒残强忍着骂人的冲动。
这些天他孤注一掷地在前方拼命,后方却一点好消息也没有给他带回来。如果他现在能看到赫连大长老将猎魔箭成功炼制出来,那么,他就是花再多的钱也有奔头啊。
可是他进来时,却听到了这么一个令人丧气的消息。
不过,哥舒残也看出这位大长老尽力了。
他现在还用的着这位大长老,不敢过份逼他,怕逼的他焦急上火反而耽误了效率。
哥舒残冷哼道:“好,我希望两天后,你能给我带来好消息。”
哥舒残一拂袖出去了。
这些天,因为哥舒残吃进的速度太快,几大城中疯涌着抢购火印钨金已成风潮,这逼着哥舒残要下更大的力气就抢购。
仿佛看到了市场的火热,那个暗中抛售的手更加加快了速度,这些天,其抛售一轮接着一轮,五天过去了,哥舒残已经一共花掉了0个亿的钱数用来抢购,到这个时候,这个庞大的商盟也几乎到了被拖到了油尽灯枯的尽头。
他们再也无力拿出砸钱的势头了。
哥舒残这些天都快要急疯了,常常一个人在室内急的停停转,到第五天的头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入赫连大长老的闭关密室,可是这个时候,他看到的却是赫连大长老那副带着哭腔的丑脸。
这位黑袍大长老这一刻落魄的比乞丐都不如,他的半边脸都被炸肿了,身上一片焦黑,他捧着一枝炼废掉的猎魔箭,满脸痛苦地看着冲进来的盟督说道:
“盟督,我、我又炼废了,我又失败了。”
“你祖宗,你个废物,你不是扬言,在风城这里除了欧阳紫龙,你在炼器术上谁也不服吗,怎么区区一枝破箭你都炼不出来,我花了那么多钱养你于什么,就是为了让你在关键时刻给我丢脸的吗?”
哥舒残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他这一刻恨不得立即叫人进来,将这个该死的大长老活剥了皮以发泄他心中的焦躁。
赫连大长老嘴唇哆嗦着,满脸的委屈与无助,带着哭腔说道:
“盟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