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外都说玉相已经离开朝堂了,但是林春觉得,那位天才丞相心怀天下百姓,必定会有重新回到朝堂的时候。

看来醉香楼应该就是玉相的产业之一了,林春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他为官清廉,也并不会徇私枉法,甚至在南江县还颇得民心,老百姓有什么难事或者是受了什么委屈都会来找他,他也觉得当初玉相说的话很对,为官者就是为民为国。

可现在的情况除了白染染能够证明她真的是无辜受累外,没别的办法,而且他现在更头疼的是这位能够成为醉香楼的老板,肯定跟玉辰生关系匪浅,万一让玉相知道了他欺负了人家,会不会被玉相背后穿小鞋?

白染染道:“有,方二小姐说的那些话不过死她的片面之词,民女自然要为醉香楼辩解一二。请大人明察,昨晚醉香楼有一名主事因为听闻一品香出了新品芋子饺,觉得没听过,特意去尝尝,谁知从昨晚起就上吐下泻,脸色发青。”

“民女略通医术,为他把了脉后又刺破手指取血,好不容易得知病因,就写出了那副方子给他医治,今早听闻城里的医馆人满为患,排队都排不上,民女想着那主事喝了那汤药病情缓解了不少,看来是有效果的,这才张贴了出去,希望能够让大家都早日脱离病痛,一生平安。”

染染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并且还细心的提供了认证物证,倘若林春或者在场有谁不认同的话,也可以去请城里那些医术高明的医者来评判。

“你这么小年纪如何会医术?怕是想要害了他们推到我们一品香的头上。”方子琪看到林春对着白染染露出的笑脸,觉得很是刺眼,明明这个白染染还没有她身份高,凭什么能够得到县令大人的另眼相待?

“方二小姐这话倒是让人费解呢,你们方家即便是万贯家财那与我醉香楼何干?与我何干?害了你们我能有什么好处?大家都知道醉香楼的招牌菜十之**都是出自我的手,与其想方设法的去害你们,还不如把时间都花费在研究菜品上岂不是更好?”

“你也别觉得我说话不好听,你应该明白,南江县少了你们一品香和多了你们一品香也没啥区别,你们店里的那些菜色,南江县的各个酒楼都有。”染染脆生说道,语气依旧淡然,但是那说出的话着实让方树荣和方子琪脸色变得难看。

他们是想反驳,可是却又无从反驳,因为染染说的确实是一品香的现状,准确来说,当初方家起家之时靠的就是仿冒,这一直都是方树荣心中的痛,别的酒楼每次推出新的菜色,大家都会说谁谁谁家的酒楼出新菜了,可是轮到他们方家,大家都是说方家又仿冒了谁家的菜。

特别是这几年,一品香的发展已经陷入了瓶颈,方树荣除了干着急外,一点办法都没有,厨艺大赛时,他更是绝望至极,每个酒楼都有拿得出手的新菜品,只有他一品香愣是吃老本不说,最后的成绩还是垫底。

这让他第一次直观的发现,倘若不改变现状,那么必定在两年内,一品香就会淡出南江县,他怎么会甘心自己一手支撑起来的事业就如此倒下?

费尽心思才想出一个法子,买通了江师傅,可最后结果就是这枚棋子废了不说,后来他想要去拉拢别人,那些人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瘟疫一般,直接逃走了。

就在他万念俱灰时,方子琪出现了,巧言打动了他那颗疾病乱投医的心,没想到事情搞砸了,一品香更是沦为南江县的笑柄,好不容易重整旗鼓背水一战,谁知就给弄到衙门来了。

不管最后结局如何,一品香都完了!

方树荣悲哀的发现,事到临头,他真的没有回天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曾经最为骄傲的事业轰然倒塌。原来仿冒的就是仿冒的,不管色香味如何接近,都是逊色之作。

玉辰生唇角带笑,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说,即便是南江县的人都知道方家的起源故事,可也没有这么拆人家台的吧?不过看着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玉辰生只觉得欢喜。

成叔看着玉辰生那一副陷入情网的模样,只觉得碍眼的很,以前觉得这小子清心寡欲的,老是担心他出家,现在看他满面春色,成叔觉得自己很不爽!

林春为了表示出自己对当事人的公平公正,连忙差遣衙役去济仁堂请王大夫过来,还有请几个昨天去一品香吃了芋子饺的食客过来,最后又让衙役去一品香里把剩余的芋子饺给带过来,特别是制作芋子饺的所有食材,一一带来验明。

林春这不偏不倚的作倒是让方子琪诧异,在听到他那一连串的吩咐时脸色都没什么变化,最后在说到芋子饺的制作食材时,方子琪的身子颤了颤,虽然轻微,但是还是没能逃过林春和玉辰生的眼睛。

这里面果然有问题,林春想着,更是让人加快了动作,免得被方家的人提前把证据给销毁了。

这里面正在审讯,另一边江洪的住处内,他正在召集兄弟们打算去找方子琪算账!

昨晚他被人无缘无故的暴打一顿,到现在他浑身都还酸疼的很,动一下都费劲,想到昨晚从麻袋里爬出来时的惊慌和全身那无法言表的疼痛,江洪的脸色顿时一白,昨晚出手的人看起来就是个练家子,每一次出拳都正中痛楚,看似轻飘飘的一拳,在当时他也没觉得有多疼,可过后那滋味,他简直不敢回想。

从麻袋爬出来后,他随便找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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