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两人皆是抬头挺胸地站在门口,睁着一双丹凤眼,本来不大的眼睛,竟然被他们硬生生的动作撑大了几分。

这两个哨兵虽然笔直地站着,但是时不时地便是往旁边看去,似乎是在巡视卫过军营周围的情况。

“啊,那边有人。”

有个站岗的哨兵发现了摔倒在地的卫国传讯兵。

另外一个哨兵发觉有异,急忙跑了过去查看。

远远的,即使传讯兵风尘仆仆地摔倒在了地上,哨兵仍然认出了他的一身衣服。

“不好,是我们的前哨。”

刚刚第一个发现卫国传讯兵的卫军也赶紧跑了上去,急忙把摔倒在地上的传讯兵扶了起来。

“兄弟,兄弟你怎么样了?”

被站岗的卫军半抱在怀里的传讯兵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此时他已经眼神涣散,嘴唇干枯,嘴唇上满是干裂的痕迹。

他顾不得讨上一口水喝,撑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沙哑地出声,带着喘息。

“快,快传,传话给陛下,秦军,秦军大举,大举派兵攻我大卫都城了。”

说完,传讯兵便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兄弟,兄弟。”

半抱着他的传讯兵喊了几句,还摇了摇他,半响,没有人回答,他赶紧抬起头来。

“晕过去了,急报,赶紧告诉陛下。”

“嗯。”

另一个传讯兵点了点头,迅速转身朝着卫军主帐大营跑去。

卫军主帐大营之内,一圈军官正笑眯眯地围绕着地图讨论军情,指手画脚的,似乎能看到秦国嘉海关被破,卫军大举入城,多年来的老仇敌秦国人不得不开门讨饶,这时,主张外远远便传来了几声喊叫。

“报!——”

“报!——报!——”

“报!——”

“报!——报!——报!——报!——”

“报……”

卫国主帐大营之内的诸位大臣猛地抬头朝着大门望去,便见门口连滚带爬地跑来一个小兵,他气喘吁吁地跑来,一脸乍青乍白,脸上带着冷汗,迅速地跪倒在了主帐大营之外。

“报!秦军大举,大举派兵攻我大卫都城!”

“什么?!——”

“什么?!”

“什么?!——”

秦国主帐大营之内连同皇帝卫明在内的所有人脸色一变,赶紧跑了上去。

守卫小兵急忙开口,他咽了一口口水。

“陛下,传讯兵,传讯兵八百里快马加急此刻晕倒在军医处。”

徐老将军脸色青黑,再也顾不得那狐狸似的假笑,急忙上前一步,猛地压低了老腰,抓住了秦国小兵的手臂。

“在哪,带路。”

卫国皇帝卫明翻身上了御马,他的身后,是一排长的看不见尽头的卫兵。

传讯兵八百里加急带来消息,卫国皇帝卫明带着一干老臣大将赶到军医处,便看到他堪堪醒来,急忙跪倒在地,哭诉着说道,秦军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秦国帝皇带着朝中大部分重臣,亲自朝着卫国都城攻去。

消息一出,卫军满座皆惊,皆没有想到,秦国皇帝秦文轩竟然不是一个草包皇帝,远在秦国京都竟然看破了他们的计策,带着秦国都城大部分兵力,几乎所有得力重臣甚至重臣家属,朝着卫国都城攻去。

这秦国皇帝简直是疯了,但是疯得恰恰符合时宜,秦国自古以来,从先朝分封诸侯国开始,便是马匹上打下的国家,虽然近些年这片大陆时局形势恰好成为三足鼎立之势,秦军打下南下大部分土地后开始学习卫人建都城,但是才堪堪十几年,秦军还没有完全抛弃拔营便是搬家,扎营便是住家的习惯,只要是能走路的秦国人,便能骑在小马匹上面跑个一两圈,更何况是成年的秦人男女,更是各个是骑马打猎的好手。

而卫国人素来与秦人从吃饭到说话种种地方皆有不同,卫国人善耕织,不爱打仗,虽然近些年换了帝皇后因为新帝觉得先帝末年卫国人因为不善骑射而受了秦人的屈辱出了新政鼓励民间男女学武,但是才堪堪几年,卫国男子兵力虽然有所提高,但是女子还是依旧和多年前一样,以习武为耻,这是千百年来的习惯,不是卫国新帝卫明几句话几张圣旨便能改便的。

卫国人素来讲究男耕女织,男主外女主内,卫国女子除非生活所迫,大部分的卫国女子平日里都不喜欢出来见外人,就算是出来逛街买东西,也是在家里人的陪同之下,更何谈和秦人之女一般不输给男子地骑马打猎,喝酒干仗。

若非如此,昔日卫国公主卫珠,便不会纵使有卫国先帝太子百般疼爱,还依旧被传为坊间笑谈。

因此,同样是破釜沉舟之计,卫国人有软肋,便是留在京城的大量朝中文臣和他们的家属,而与卫国人不同,秦国皇帝秦文轩直接带走了大部分的重臣亲属,可以说,秦文轩在哪里,秦国都城便是在哪里。

这场战,他们赌不起,也不敢赌,因此,即使明知道这便是秦军的明计,但是本来要往嘉海关的大量卫军仍然又紧急掉头,往卫国都城而去。

而卫国皇帝卫明,竟然像是疯了一般,竟然要带嘉海关一部分卫兵回去领兵,丝毫不像是平时不急不躁的作风。

纵使到了这个关头,卫帝卫明一骑千里马身着战甲便要出发,徐老将军还是急忙跑上前去试图阻拦。

“陛下,您真的要亲自带兵回去?”

就算军情紧急,派一个能独立带兵有勇有谋的老将回去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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