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地宗,却是坐落在第一个山头。
当云魁回到这里,已经是不能动弹,明知道会被宗主追究,但是如果不回宗里,他的双腿必定没有康复的可能。
“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当宗门一大早被打开的时候,扫地的小师弟便看见了躺在门口的云魁,惊呼着把他抱回了房间,然后报于宗主。
“什么?”
玄地宗宗主仇漠天,人与名字相反,是一个不到1.5个子的中年男人,长了一副如小孩般圆圆的黝黑脸蛋,甚是一副让人跌破眼镜的样子。
他凭着精堪、运用自如的遁土绝技,坐上了玄地宗宗主的位置,之前许多不服他的人在被他完虐之后,便一个个俯首称臣。
此时他听到手下的弟子被人虐了,多少有点心情不爽,凭什么他玄地宗的弟子,要被别人虐?
但是云魁的所作所为,他多少有所耳闻,没过问,并不代表着他不闻。
“他被何人所伤?”
“不知道,看云师哥的样子,应该是从山下回来的。”值日的小师弟如实秉告。
“哦!”仇漠天眉头一蹙,从山下回来?
就云魁那筑基三层的修为,怎么可能被山下人所伤?
“走,去看一下。”
仇漠天想确认一下他的伤口,如果说是被其他宗派的人所伤,他暂且还能相信。
但是他们有规定,各宗派之间是不能私下相互斗殴的,否则废除修为、驱遂本宗。
来到云魁的房间,当他帮云魁双腿把脉的时候,吓了一跳。
这根本就是内力所伤,也就是说是一个山下普通人所为。因为有修为的人,在伤人的时候习惯性的多多少少会掺杂着一丝灵气,才能导致这样的重伤。
这伤口是新的,可他竟然感觉不到一丝残留的灵气。
山下之人,何时变得如此强大?
还能与筑基三层的云魁相抗衡。
到底是天下人变得太快,还是他成了井底之娃?
此时在他的一副娃娃脸上,不和谐的现出了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
“把这个给他喂下去,然后通知万夫子过来给他疗伤,醒了先叫他把丹药的钱给了。”
仇漠天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两粒壮骨丹。
“是。”小师弟在旁边抹了一把冷汗,两粒壮骨丹,五千呐!
一粒丹药实属难求,宗主又岂会白白送人。
仇漠天回到议事堂,招手叫来一个手下,“去,把军师给我请来。”
“是。”
一会,从门外悠哉着走进来一位衣着灰色袍衣,道士模样的先生。
灰色袍衣,是玄地宗的特制服装,每个宗派有属于自己的宗服,它们的最大区别在于颜色,一个宗派一个颜色。
“宗主,您找我?”荀太国半躹着躬,不用抬头便能看到仇漠天的脸。
“军师请坐!”
仇漠天其实不喜欢手下的人这样鞠躬,因为在他看来,这样会给人产生一种大人迁就小孩,特意低下头来看他的视觉。
这会让他心里极不舒服,他要的是“平等、崇拜”的目光,而不是这所谓的“迁就、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