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局长准备的“礼物”他没带走,开商着急的提着东西追出去,还没等他开口,刘局长像见到鬼一样的推开“礼物”,说话都哆嗦了。
“你赶紧拿开,离我越远越好。”
刘局长急匆匆往楼下跑,坐在车上擦着汗,心都快跳出胸膛了,一个劲的念叨着:
“怎么办呀?我到底该怎么办。。。”
很多人都是在办公室里被检察院带走的,刘局长不敢跟任何人打电话打听这件事,甚至他的心腹也不敢问,在车上激烈斗争着。
如果现在回去,会不会被抓?如果不回去,又能躲到哪里去?真要被检察院的盯上了,根本无处可逃。
“为什么说是检察长找我而不是说检察院的找我?”
刘局长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如果检察院的抓人,根本不会事先通知的,而且就他这个级别,反贪局长都不一定会亲自来,更别说检察长了。
周朦将车开到国税局停车场,杨建斌已经等在了那里,将她的车门刚拉开,周朦还没下车就开始骂,“妈的,我倒是要问问,到底是国法大还是地方土政策大,我还不相信这帮人要逆天了。”
周朦下车一直骂骂咧咧气冲冲的往办公楼走,杨建斌见她情绪有些失控,担心就这样去局长办公室控制不住她,赶紧将她拦住。
“你能先告诉我生了什么事情吗?否则我怎么帮你呀。”
“人家指着我鼻子骂我神经病,他妈的,他才是神经病呢,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神经病。”
周朦的怒火又上来了,推开杨建斌就想往大楼跑,杨建斌紧紧拉住她,看见停车场不时有人来往,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车上,见她被气成这样,心里的火也冒了出来,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到底是谁欺负你呀,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告诉我是谁。”见杨建斌拿出了电话,他眼里又出了可怕的目光,他这一个电话打出去,万一打给黄平,真够那主管喝一壶的。
周朦心里开始害怕了,想想那个主管只是工作态度不好而已,还不至于到让人去收拾他的地步,不敢再看杨建斌狰狞的目光,只能不停的喝水。
杨建斌还没见周朦过这么大火,他过誓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见周朦不说话,急得从她手里抢过瓶子,“你到是说话呀,究竟是谁欺负你啦。”
“也不能说是欺负我,只是工作态度不好,结果我。。。”
周朦将事情前因后果大概描述了一遍,杨建斌狰狞的目光开始变得平和,从她手里将资料拿过去,“你办公司的事情交给我好啦,我会处理。”
“我不!”
周朦倔强的又将资料抢了回去,“我一直不告诉你办公司的事,就是不想让你插手,我想自己完整的走一遍程序,这样心里比较有底,你不可以干扰我,更不能搞破坏。”
“你说我搞破坏?”
杨建斌哭笑不得的摸着周朦的胸,“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有多阴暗,怎么总是将我想象的如此罪大恶极。”
“呃。。呃。。这手往哪里放?信不信我大喊非礼啦。”
周朦刚伸出手准备推开他,被他顺势搂入了怀里,“我非礼我老婆天经地义,看谁敢啰嗦。”
周朦一肚子的火被杨建斌渐渐熄灭了,两人在车上卿卿我我的调情,刘局长却在紧张盯着这辆车。
回到局里,做贼心虚的刘局长观望着四周是否有检察院的人,大厅没有,匆匆上楼,经过走廊一直回到办公室,检察院的人影都没见到。
“奇怪了,难道是我听错了?”
刘局长坐在椅子上擦着汗,再次翻看着刚才打给他的号码,是座机打的,很想打回去落实一下,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敢打,将电脑打开,放几份文件在桌面上,再将屋里的卫生搞干净。
说好半小时,都快一小时了也没人过来,刘局长既希望一直没人来,但心里又忐忑着,坐立不安的站起来来到窗前,看到了一辆检察院的车停在停车场,吓得他赶紧坐回办公桌前,打开文件做出一副忙碌的样子,尖着耳朵听着外面走廊上的声音。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刘局长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拿着笔的手在颤抖,但还是拼命做出镇定自若的样子,脚步声来到了他门前。
“哎呀刘局,我来了几次你都不在,终于找到你啦。”
知道是来办事的人,刘局长按捺住紧张的心抬头看着来人,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马经理呀,有什么事吗?”
“请你签个字。”
来人拿着一叠资料放在他桌上,看着资料,刘局长突然想到了缓解紧张的办法,站起来给来人到了一杯水。
“我最近比较忙,经常要下企业去检查,还得参加各种会议,所以很少在办公室,不好意思让你跑了这么多趟,坐下喝杯水。”
马经理受宠若惊的接过水杯,难得局长这么热情,赶紧将自己要办的事情和苦衷说出来,刘局长一边应付着,一边站在窗边盯着那辆警车,直到见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人都没穿检察院的制服,心里安稳了些,赶紧回到座位上,一副认真关切的和马经理聊着。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和交谈声,知道检察长来了,刘局长双腿在抖,用手使劲按着抖的腿,眼光不时往门外瞟。
“呵呵刘局长,不好意思来打扰啦。”
虽然与杨检察长没什么私人交情,但在市政府开会时见过面,听到声音,刘局长才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