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惑妻>陪陪我

这一次阮欣萍为了她已经拖延了好多时间,她知道爱妻如命的司镇高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了。

如果明天阮欣萍再不能如期回去,她一点不怀疑司镇高会从澳大利亚赶回来。

其实,以她对司镇高的了解,他不可能放着阮欣萍离开他身边一个月而不管,更何况他心爱的妻子曾几度病危。

这一点她忽略了,是不是有什么人瞒着她什么事呢?

一阵轻微的晃动让骆馨凝回过神来,见司厉南正掏出手机,她赶忙阻止:“厉哥哥,不要打电话给严帝,我没事的,真的没事。只不过擦破了点皮而已。”

鹰眸眯起表示不赞同,但摁号码的速度停了下来。

“你的伤口流血了,不包扎一下怎么行?”目光微微往上抬,在见到那一片铜钱大的暗红血迹后,心,倏地疼了一下。

扯出一抹笑:“我等一下自己贴块创口贴就没事了。”

突然,司厉南放大的俊脸逼向她,那么近,鼻抵着鼻,他泛着血丝的眼里清清楚楚映着她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伤口可大可小,如果留下疤痕怎么办?”低吼着,气她的不爱惜自己,更心疼她的善解人意。

司厉南知道她不想惊动母亲的原因,就像她昨晚鼓起勇气请他帮忙一样。

可是,她能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下,容貌对一个女孩子而言,有多么重要难道她不知道吗?

骆馨凝笑得云淡风轻:“有了疤痕,厉哥哥还是会一样疼我的,不是吗?”

她的话一出,司厉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自从她和卓启正交往后,就再也不跟他亲近了。

就算是表面的亲近,也是做给母亲看的。像现在这样的话,她是不会说的。起码在他强迫了她接受络络后。

刚刚她是哭着跑进来的,她和卓启正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退后了一步,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着她。久久的凝视,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出点什么。

“厉哥哥,你怎么了?”被司厉南tòu_shì_jìng般的眼睛看得很不自在,忙开口打破这怪异的沉默。

司厉南不言不动,静静地看着她,却发现现在的她已经罩上一层轻雾,很是朦胧,少了以前透明的纯真,他真有些看不明白她了。

这一切是怎么改变的?又在什么时候悄然无声地发生了?

走上前几步,俯身,双手放在她肩上,利眸紧紧锁住娇颜:“告诉我,你和卓启正怎么了?”

骆馨凝垂下眼睑,不敢直视那灼灼如烈火般的双眸。她可以告诉他吗?告诉他她和卓启正已经分手了,原因是他。

她能说吗?现在是时机吗?

天啊,她好乱好乱。卓启正的突然提出分手,已经让她措手不及了。她想静一静,认真理理自己的感情。

似乎她的感情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她也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感情,结果那锋利的刀面,不止伤了她自己,还伤了那么善良的学长。

“厉哥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吗?”被泪狠狠冲刷过的水眸泛起哀求,沙哑的声音里有着搅动司厉南心扉的疲惫。

琥珀色的眼眸渐渐深邃,刚毅的脸庞冷硬着线条,却说不出逼迫她的话,任手自她纤细的肩膀上滑落。

直起身,但高大的身影依然紧紧罩着娇弱的她。“我去拿药给你擦擦。”他妥协了。

抬起头,逆光中骆馨凝看不出司厉南脸上的表情,但她可以感觉到在他深邃的眼波后是一如从前的——关心!

扯出一抹飘忽的笑:“谢谢你,厉哥哥!”

*

司厉南小心翼翼用绵签醮着酒精仔细而轻柔地为骆馨凝额头上的伤口消毒,拭去了那层黏稠的血液之后,她的伤口其实并不深,只算是擦破了皮。

俩人靠得很近很近,他的鼻息吹在她脸上,泛起绯红的霞光。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为她擦拭着伤口,骆馨凝悄悄闭上眼,感觉着那份轻柔地呵护。

任由心底压抑的感情,再度流出汩汩的清泉,点点滴滴汇成蜿蜒的沟渠,滋养着干渴的心田。

房间好静好静,静得连彼此的心跳都很清晰地传入对方耳里。

谨慎地为她贴上创口贴,“伤口不要沾到水,明天让严帝帮你看看。”这是他唯一的让步。

“好!”答应得很干脆。

“你好好休息。”收拾好医药箱就要转身离开,情急之下,骆馨凝一把拉住司厉南的手,楚楚可怜地说:“厉哥哥,你陪陪我,好吗?”

看着那熟悉的哀求的眼神,司厉南毫不犹豫地放下医药箱。躺在床上,将她小小的身子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一连串的动作熟悉而默契,如同他们每天都重复练习着,并没有因为这些日子的隔阂而生疏。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八年间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潮拍击着两人的心头。

司厉南不想追问她突然哭泣事情,因为不想她伤心,而且,明天会有人告诉他一切的。

尽管,他已经开始慢慢放手,很多天不曾再去翻那一页页有关她每天行踪的报告。

因为她的身边总会多出一个名字,卓启正。

可是,明天他一定会再看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宝贝,他从小到大一直深深珍视着无价之宝。

骆馨凝如猫般趴在司厉南心口,数着那熟悉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如同一首专为她一个人而谱的催眠曲。

渐渐地紊乱的思绪模糊了,疼痛的心扉平静了,在她堕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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