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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茵万万没有想到司厉南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僵住了心开始有了转流。眸中流淌着一丝不安与不信。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现在的她已经激动不起来了,面对自己最最丑陋、无耻的一面,她已是经历过万般悲喜了。

司厉南缓缓坐下,火把映照中,他的脸明灿灿,仿若天神。“你没有错。”淡淡的四个字,彻底击溃了苏茵。

她浑身瘫软,倒在地上。

如此恶贯满盈的她,根本没有错?

她对他下了毒啊,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毒,有什么危害,但毕竟遭了她的暗算,而他居然真的一点不怪她?

“厉南,我……”苏茵刚一开始,高大的身躯突然整个倾倒,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

“少爷!”

“少爷!”

“厉南!”三道不同的声音,在司厉南倒下的那一刻同时响起。

*

当司厉南悠悠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他设在阎圣的休息室内。黑与白的格局,如同他的个性及行事作风,非黑既白,恩怨分明,没有灰色地带。

“少爷,你感觉好点了吗?”严帝的声音令司厉南从半混沌的边缘,完全醒来。

“嗯,我这次昏迷了多久?”淡淡问着,云淡风轻,事不关己。

“已经一天一夜。”这几天严帝发现这种病毒异常棘手,从医这么久,他第一次有了有心无力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破译病毒的程式,不知道能不能在司厉南真正病发前,研制出解药。

看着司厉南一次次陷入昏迷,不管是身为下属,还是作为医生。他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奈。

司厉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次我可以有多少清醒的时间?”翻身,一边穿衣,一边问着。

“大概八小时。”

“让黑勋开车送我去盛妍。”

“少爷,你现在最好静养。”严帝知道他阻止不了司厉南的决定,但他还是必须提醒他。

“你越是活动频繁,病毒便会随着入侵得更厉害。不管是脑力上的活动,还是休力上的活动,都是病毒吸取养份的温床。”这几天虽还不能确定是什么病毒,但严帝已经基本掌握了它的生存原素。

司厉南只投去淡淡的一撇:“难道,你要我现在就躺在床上,不言不动,当个活死人?”

“……”严帝也知道这样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真的那样做了,也只能暂缓病发的时间,对司厉南的助益不大。

“我现在就去叫黑勋备车。”白大卦消失在门边。

司厉南拿起电话,正欲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倏然记起,他现在应该在法国处理公事,而不是有闲情逸致给她打电话。

抑制住满腔狂奔的思念,拉开窗帘,现在已经是黑色天空的时候了。看了下墙壁上的时钟,晚上八点。

凝凝,今天过得好吗?有没有按时吃饭?现在的你在做什么呢?还在画设计图吗?

天边一颗星星在如此萧寒的夜色下,散发着五彩莹光。恍惚间,竟化成了骆馨凝双带泪的眼。

想起今天早上她执意送他去机场,明明很伤心,很难受,却强颜欢笑的样子。司厉南一颗拧成了绳,好痛。

到了盛妍,司厉南开始着手处理公事。他现在清醒的时间不多了,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浪费。

埋首在成堆的文件里,静夜里,十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异常清脆,富有节奏,如一首刚刚谱就的交响乐。

黑勋如一尊门神,静静守在门口,冷酷的脸上没有表情,刚硬的眉宇却染上一丝担忧。

不动如山,静静守候。现在他违抗不了司厉南的命令,除了守着他以防止他发生什么意外,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将他安全送回阎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专心埋首于工作中的司厉南,突然感到很疲惫。抬起头,揉了揉眉心。

眼角余光瞥见了墙上的时钟,紧皱着眉,算了下他现在所坐的飞机,已经到了法国。

再也忍不住拿起电话,设置了隐藏号码的功能。电话一响,便被迫不及待地接起,很明显主人等得很焦急。

“厉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才给我打电话啊?”骆馨凝似怪似嗔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司厉南靠着椅背,她的声音是最好的清醒剂,消除了他所有的疲惫。“凝凝,想我了吗?”低沉的声音透着特殊的沙哑,令骆馨凝不由得红了脸。

“厉哥哥……”不依地嚷着。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司厉南有这么肉麻的一面呢?

“不想吗?”虽是促狭地说,然而,琥珀色的眸底却流露出一股期待。他知道她想他,但就是想听她亲口说。

都是恋爱的男女特别有浪漫的细胞,从前他不以为然,现在才深深体会到其中的甜涩。

想念如果藏在心底,不管多么浓烈,别人也不会知道。爱,不单单是心与心的交汇,更需要言语的催化。

可以想像骆馨凝在电话那头是怎样娇羞、为难的表情,他好想紧紧将她拥入怀中,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香气。

明明只有短短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

“不说我挂了哦。”固执地想听,让自己退化成一个十几岁,初尝恋爱的毛头小子。

“好嘛,好嘛,厉哥哥越来越坏了。”抱怨的声音里,浓浓的甜蜜。

“那快说啊。”心急地催促着。

“我想你。”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司厉南眉头一皱:“这么勉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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