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宿含笑的给她解释着他的构想,这封信在几天前就收到,对校园还不太熟悉的攸枷还不知道邮箱在哪里,这封信自然也就落在了宿的手上,他第一次看见攸枷的名字也有些吃惊,攸枷才上学,谁会给她写信?难道真的是她的母亲?

宿时常义务帮同学拿信,看着这些信笺,仿佛是写给他的一样,他想体会一下这种他得不到的幸福,谁都不敢保证他不会被领养,那又何必去构建信笺关系呢?虽然因为他和攸枷的双双沉默错过了很多领养机会,可这是他自愿的选择。

金泽宿早早就看过这封信,他多害怕真的是攸枷的母亲,那就意味着攸枷要离开他,当他看到这上面有这么多xxoo,宿笑了,这只是无聊的小孩想交笔友,他确定对方是女生,就因为‘羡慕’二字,这么多字都不会写,用xxoo来代替,但羡慕二字却写的很工整,虽然工整的有些分了家,这么复杂的字都会写,那她的确是羡慕了,可是谁会羡慕呢?攸枷自己都是个孤儿,谁会羡慕一个孤儿?这是宿最想不通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说她想交笔友”?攸枷极度失望的说着。

“恩,要回吗”?金泽宿很认真的问着,他看懂信的内容了吗?说实话他也没看懂,整整两页纸,能看懂的字并不多,如果仅凭这些字就能猜到真正含义,那他实在是太聪明了。

“要回”,攸枷甩掉了一地的阴霾,她想知道交笔友到底是什么感觉?会是另外一种感觉吗?是跟宿在一起不同的感觉。

“可是怎么回呢?这上面又没写回信地址”。

攸枷虽然只看的懂她自己的名字,但还是很慎重的将信纸翻来覆去,思考后得出了答案,“多半是想让我把回信放在同一个地方吧”。

“呵,也许”。

第二天一上学,攸枷便把自己想的,金泽宿代写的信笺放进了邮箱,到了放学,她的信还在,对方却又有了来信。

攸枷疑惑的拿起了自己的信,金泽宿也陷入了深沉思考,这时北野香织喊着他们的名字,宿急忙拉上了攸枷的手,简短的说着,“可能是她忘了拿吧,先放这儿,明天再来看”,边说边拿起了第二封来信,拉着攸枷离开。

北野香织是这所学校所有的孤儿中,年龄最大的学生,这是孤儿院历年来的规矩,大孩子带小孩子,从上学开始,上学,放学,都由这些初中的学生负责。

大伙一路行走着闲聊着,金泽宿望着眼前的学姐,她还算挺温柔的一个人,别的学校的学姐、学长,有些满凶的,这所学校的孤儿是最少的,再次庆幸攸枷能在他身边。

想起刚进入孤儿院时,听说一个孩子在课堂上打架,害怕受到处分所以溃逃,至今都不知道人在哪里,虽然警察和院方都找过,可是最终都没有找到,外面的世界这么乱,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该怎么生存?金泽宿甩了甩头,抛开了这些不愉快,开始思考着刚才的问题。

对方为什么不拿走信呢?她又写了第二封,那就说明她来过啊,难道他最初的分析,交笔友,是分析错了吗?

回去看了第二封信,依旧是xxoo占主要,完全看不懂写的是什么,也许这只是一场恶作剧吧,金泽宿瞬间有点讨厌对方,对于一个孤儿来说,对于攸枷来说,她是这么认真的写着回信,可是对方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因为对方没有落名,也没有落地址,所以攸枷的信封上写有‘田源攸枷的回信’,这样还不明显吗?只能说对方是把这个当成游戏,金泽宿讨厌任何伤害攸枷的人。

他轻言的劝导,“在等几天吧,如果她还是没有拿信,就当没有这回事”。

攸枷握上了宿的手,寻求安慰的问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有听过树洞的故事吗?一个人有很多心里话,却不知道该跟谁说,也不敢跟别人说,因为都是秘密,所以只敢对树洞说,我想她所做的事就是这个吧,只是想倾诉而已”。

“那她一定有很多秘密,昨天一封,今天一封”。

“呵”。

躺在床上的宿思考着,第一封是几天前收到的,只是他没有拿出来,不是因为小嘟嘟离开,攸枷很沮丧,他也不会拿出来,今天是第二封,那就证明对方是看攸枷回信才会写,她还是想跟攸枷交朋友,但又不敢,她在怕什么呢?宿想搞清楚对方到底是谁。

第三天,攸枷的第一封信依旧没拿走,却收到第三封信,金泽宿不屑的说着,“攸枷,这种恶作剧没必要再继续了,不要再管它”。

攸枷笑了笑,“其实我挺高兴的,还有人会给我写信,放心吧宿,我不会再浪费精力,不会再回信,”。

“恩,小攸枷”。

同学们总是会好心的把信笺给攸枷拿到班上,金泽宿帮同学拿信时,有时也会留意这封单方面的倾诉,只是这种倾诉就像日记一样,每天一封,渐渐的,似乎融入了他们的生活,想着有父母的孩子和无父母的孩子有着怎样的区别,对方有时会给出答案,看来她一定很幸福。

可是既然幸福,又何来第一封信的羡慕,不成句的羡慕,可能是宿的理解错误,他只能这么想了。

又是一个领养日,修女通知着金泽宿,他被领养了,大惊的他急忙拒绝,修女给他做着工作,宿怎么都听不进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收拾行李的李,情绪有些激动的握上了金泽宿的手。

金泽宿含笑的接话,


状态提示:第004章 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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