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失落世界的代码>48、命中定数

“从第一次的陷阱流沙分开了我们和前面的队伍开始,我们就掉进了算计,以后每一次的机关开启都彻底的断绝了我们的后路,把我们逼到始终只有一条路可走,这才是张义山设计的重点。如果仅仅是防范后来的盗墓贼进入,是不会在乎把人置于死地的。我们的遭遇却一直是有惊无险,张义山恰恰是为了把我们毫发无损地驱赶到这里。”

问顾光明要了一支烟点上,我使劲抽了一大口,呛得一阵咳嗽,思路却被刺激的更加清晰起来,“顾光明刚才说的,张义山用一张半真半假的宝图欺骗了七十年前的盗墓贼,目的是为了给后来的人趟开一条通道,进入古墓的通道打开以后,两个盗墓贼没有了价值,他没说错,‘后来的人’其实就是我们几个,这本来不合逻辑,现在看却是合理的。”

“我们进入地下峡谷以后,处于一种迷路的状态,为了让我们找到古墓,又一个重要的启示出现了,就是那只烙魉。烙魉是那两个盗墓贼按照藏宝图所说带进来的,并且谁也不知道用途。事实上这是为了给我们留下线索,不仅仅是学说人话的烙魉几次给了我们最重要的提示,两个盗墓贼留下的羊皮筏子,打出来的盗洞也都被我们借用。这一切的总策划是周元王,因为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他可以清楚地卜算出两个盗墓贼和我们一定会上当,甚至直接把这些绘在了壁画上,拥有这种特殊能力的周元王是真正的算无遗策。”

“至于为什么让七十年前的盗墓贼把这个封闭的古墓打开,而不是明朝的张义山,是为了正确的时间。张义山打开通道很容易,但几百年后,不论留下飘浮的工具,还是从排水道向上的盗洞,都可能会坏掉,七十年距离今天就很近了,近到一切都可以保存完好留给我们,包括那只烙魉,它再长寿也活不过几百年。所以,民国年间打开通道的两个盗墓贼最终必须成为牺牲的炮灰,张义山藏宝图真正的秘密就在这里。”

大的情节上考虑的差不多了,一些小的细节还有疑问。众人都保持着沉默,我把大头的矿灯转向壁画,仔细又看了许久,然后伸手一指一幅壁画中的第一个人,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我们早上在那间旋转墓室里,碰到刺盲我们眼睛的粉尘那一幕场景,中了机关以后,领我们到了这间墓室的人,是依靠着嗅觉的陈老爷子,你们看这壁画里打头的第一个人,虽然有些模糊,仔细着也能看出他的动作是一个盲人,盲人走路的姿式和眼睛好用的人是不一样的。”

“在周元王所有的算计里,除了烙魉的提示和民国时期两个盗墓贼打开的通道,大概陈老爷子是最重要的,机关空墓里只有陈老爷子依靠听觉和嗅觉带出来的,才是张义山留下的唯一一条路。另外……我们现在想重新回到地下峡谷里也不可能了,眼前这古墓这么大,到现在只有旋转墓室里那一道能触发的机关,目的就是让我们的眼睛都看不见,然后再次依靠陈老爷子用嗅觉找寻粉尘最少的那条路给带到这里,粉尘已经散了,我们是如何走进来的,路象迷宫一样完全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原路返回了。再退一步,就算我们能摸回去,旋转墓室也不可能转回去,那里已经是死路。”

我的话音一落,墓室里转而一片沉寂。足有十几分钟过后,众人开始渐渐适应这不可接受的现实。白露忽然指着壁画说道:“其它哪里都对,可是有一点错了,我们明明是六个人,壁画上怎么只有五个?”

几个人闻声重新看去,壁画一幅幅的接续组成一个整体,之间是没有分隔的自然过渡,而且描绘的人物连是男是女也看不清,但仔细辨别的话,重复出现的确实只有五个人。我突然莫名地慌张了起来,周元王所有的预知都准确到了毫厘不差,怎么会在人数上弄少了一个?

顾光明挨个儿又数了一遍,本来就发白的脸变得更白了,声音颤抖着说道:“难道我们中间有一个不是人?是鬼?”说完,惊惶地打量着我们每一个人,徐媛狠狠地掐了顾光明一把,“顾光明你再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拧死你。”痛得顾光明杀猪般“嗷”地一声鬼叫。我眼睛却一直,发现徐媛刚才这一下掐的是顾光明的屁股,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白露怎么不掐我屁股?随后就觉着自己又猥琐又犯贱。

大头斜了顾光明一眼,“我看咱们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你了。”

我把手里的烟头缓缓掐灭,没去理会顾光明的扯淡,如果说眼前一切的推理符合逻辑的话,壁画上少了一个人是不是说周元王的预知也是有漏洞的?再一琢磨,漏洞不漏洞的还是先放一放,画了几个人倒不是关键,想要脱困最重要的还是周元王的目的,张口说道:“弄不清周元王为什么把我们被困在这里,想出去恐怕不太可能。周元王的未卜先知并没有明确预示我们的结局,不管怎么样,我们还得尝试。虽然能够预知,但有些东西他也无力改变,比如东周最后的灭亡。咱们都想想周元王能有什么目的。”

陈瞎子用两只手指轻揉着额头,慢慢说道:“我一直琢磨着,这情形和水浒传里,洪太尉放出了一百零八个煞星的命中定数,怎么觉着差不多?”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瞎子有些犹豫,底气显得很是不足,这周元王留下的谜题实在太难解,基本上是逼着人胡说八道,但陈瞎子的说法还是挺有意思,水浒传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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