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中最后一幅壁画引起了众人的注目,正是最早他们都看过的那张照片里各种各样的符号,马教授此时断定这是一种古代的文字,秦卫国说道:“从这里的篇幅和反应出来的多种不同符号来看,这是一种独特的文字,而且发展的很成熟,这一篇虽然我们可能永远也破解不了它的意思,但绝对是有重大历史价值的。”马教授一边听着,一边紧蹙了眉头想着什么。

此时赵平也走到了二人跟前,几乎把眼睛都贴在了壁画上,忽然说道:“这一篇文字好象是镶嵌在墙上的,你们看。”说着他用手指向壁画的边缘。

秦卫国和马教授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这一幅和其它壁画的不同之处,其它的壁画都是画在用于垒砌甬道的墙砖上,这一幅却是一种石质的材料,是把一整块石板镶在了甬道的墙壁上,秦卫国的反应是石板从别的什么地方取来,墓主人不知什么原因把这篇不知所云的古老文字石板镶在了自己的墓中。这同时也意味着这篇古老文字的年代一定是早于墓主人年代的。

甬道内的壁画已经都被重新照了下来,虽然耗时费工,不过这一次比第一支考古队的照片一定详实了许多。

下一步就应该进入到古墓的前室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周永忠却喊住了正要举步的秦卫国。

周永忠此时找来了一名战士,看上去精干强悍,然后让他和自己一起先进入前室探路,等到确认了没有危险再让几个人进去,秦卫国犹豫了一下,看着周永忠十分坚持,只好点了点头。

秦卫国站在甬道,看着周永忠两人闪动着手电光走向深处。时间开始变的难熬,每一秒钟的延续都让秦卫国坐立不安,前室方向仍然没有什么声音传来。终于,大约三四分钟以后,估摸着已经大致转了一圈的周永忠喊道:“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都进来吧。”甬道内的气氛抖然间轻松了下来。

当高亮度的照明灯一进到前室内,这间墓室一片明亮,周永忠正拿着手电照向前室的一个角落,秦卫国松了一口气。

秦卫国几个人都曾经看过上一次的现场照片,知道这间前室的左右两边分别有两间耳室。现在粗略地看去,随葬品并不是很多,凌乱的放置在前室和左右耳室的各个角落里,幸运的是,这里并没有积水。

前室的墙壁上依旧是色彩艳丽的壁画,他们没有时间一点点的研究解读,只能让随行的部队干事一张张照下来,等待回到北京以后组织专家一起研究。秦卫国在前室转了一大圈,再没有发现那种古老的未知文字。对于考古工作者来说,最让他们兴奋的不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玉器,而是发现前人没有认知的东西,这对于解秘历史甚至重塑历史都有着重大的意义。

马教授和赵平也在四处清理查看着,每个人都期待多发现一些这种文字,发现的越多,对于解开这些文字的秘密越有帮助。就在这时,秦卫国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嗡嗡”声。

他的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封闭再好的古墓也无法保证没有虫蚁鼠蛇之类的东西,可毕竟前一队人员悉数失踪,

现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难免会让人惊心。

保持了镇定,秦卫国拿起手电筒循声找去,恰好看见一只黑色的昆虫飞舞着落在了前室角落里的一个陶罐上。

走到近前仔细一看,“尸虫?”秦卫国惊奇地暗道一声,这种黑色的昆虫他只在一座西夏的皇族古墓里见过,事后参与研讨的一位生物学家分析出了原委,母虫把卵产在尸体上,卵通过吸取寄生尸体上的营养,发育为幼虫结蛹,然后进入一种假死的冬眠状态,基本上不再需要养分,一旦空气流通供氧量变得充足,就会立刻破茧而出变为成虫,重新活跃起来。至于这种尸虫是如何进入到寄主体内,是死亡以后的人为故意植入,还是母虫本来就躲避在棺木中伺机寄生,成了待解之谜。

据说这种尸虫并非墓穴里独有,在外界它们仍然依靠这种寻找动物尸体为寄主的独特方式生存,只不过外界没有如此封闭的环境,能够让它们得以沉睡千年。

也许受到了手电光的骚扰,几只尸虫在陶罐里外爬来爬去,秦卫国大声说道:“大家不要紧张,这种昆虫我见过,对人没有攻击性。”这种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昆虫虽然让人感觉恶心无比,按照秦卫国的认知,它们的确没有什么攻击性。

不过他还是皱起了眉头,这种尸虫的出现,很可能代表着封闭的主棺已经被打开,寄居在古尸上以冬眠形式存在的蛹变成了会飞的成虫,否则,无论如何这些尸虫也不会生存这么多年。

秦卫国向通往主室的漆黑甬道看了一眼,对周永忠说道:“咱们是不是应该把随葬品先拿上去,然后再考虑进入主室。”周永忠明白他的意思,主室中可能有未知的危险,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么做最起码可以保住现在的成果。

一起进来的战士带了几只木箱,周永忠吩咐着他们务必小心,准备装箱,秦卫国让马教授带着赵平检索各处的随葬品,既然时间紧急,位置的记录和物品的编号都不要做了,考古铲考古刷之类费时耗工的步骤能省就省,大略地拍几张显示这些随葬品位置的照片,其它一概等到回去了再说。

马教授看上去满脸的不满意,却没多说什么,主持发掘的军方既然如此强调时间的紧迫,也只好如此了。

一行人都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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