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云简单直接的解决掉永璜的安置问题后,便径直去了前院休息。一夜无梦,乌行云惯常时间起身,简单用点清粥小菜,便早早地去了金銮殿外候着。此时,天还没透亮,朦朦胧胧,大臣却已都早早地来了,身上官服有些湿润、想来已经等候多时。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打着哈欠、在礼部担任闲职的弘昼也来了。

弘昼见了精神饱满,没有一点疲惫之态的乌行云,不免有些萎靡的道:

“四哥,昨晚三哥简直不是人,自己不能喝酒吧,偏偏灌弟弟我。”弘时那凑不要脸的是没领差事不用上早朝,可是他呢,自从领了礼部的差事后,就没了睡懒觉的机会,就像今天,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床上爬起来,这好不容易挪到金銮殿后,睡意更加强烈。不行,一会儿他要站在有柱子的角落补眠去。

弘昼打定主意,就死扒拉着乌行云,让他给自己打掩护。乌行云自是清楚弘昼的懒惰属性,为了表达兄弟爱自然是同意了弘昼的请求。于是雍正来了后,乌行云便站到了有柱子的角落,用很平常和并不伟岸的身躯挡住抱着柱子呼呼大睡的弘昼。

雍正本来还很疑惑一向喜欢站在中央位置,处于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乌行云今儿怎么站到了角落,在环视一圈发觉没看到弘昼的身影时,心中顿时了然,哭笑不得在心中暗骂,老五这混球,可真会偷懒。

雍正是个重规矩的帝王,既然发觉了弘昼这么明目张胆的偷懒,肯定不能容忍下去。

于是雍正出声让乌行云站到前面来,

于是抱着柱子呼呼大睡的弘昼就暴露在雍正的视线里,

雍正青筋暴动,直接起身离开龙椅,走到抱着柱子呼呼大睡的弘昼跟前,伸脚狠踹了弘昼的屁股…

弘昼嗷的一声叫唤了起来。

“谁踹五爷,不想活了吗!”

乌行云不忍直视的捂脸,至于爆喝了一句的弘昼看到站在自己跟前,阴阳脸色的雍正时,顿时萎靡地像龟孙子一般,认错道。“皇阿玛,儿子没骂你。”

雍正脸色已经成了这样,弘昼还是这么很傻很天真,一旁静静看戏的乌行云已经无法想象弘昼即将迎来的下场,偏偏当事人根本没这个觉悟,或者弘昼早就在雍正的‘摔打’教育中练就了桐皮铁骨和厚脸皮,在雍正忍不住又狠踹了弘昼屁股一下后,弘昼留着宽面泪抱住了雍正的大腿,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不要脸的嚎上了。

“皇阿玛,儿臣错了,儿臣不该昨晚贪杯中之物晚睡,不该趁着皇阿玛叨叨朝事之时睡觉,呜呜,皇阿玛你就饶了儿臣吧,儿臣再也不敢了…”说着,弘昼还顺手捞起龙袍的下摆,擦了一把鼻涕。

这下,雍正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本想将弘昼揍一顿的心变成最好揍得半死不活。于是在有乌行云帮忙递戒尺的背景下,雍正提前宣布退朝,然后将皮皮的弘昼狠抽了一顿!

弘昼这小子不愧为爱新觉罗皇室中最皮糙肉厚的主儿,平常人挨了一顿抽,怎么也要躺个三五天吧,弘昼倒好,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的,让本来有一肚子心酸埋怨(雍正)之话的裕嫔耿氏也不知道该说啥了,只得点点弘昼的额头,哭笑不得道:

“怎么不多躺躺,你皇阿玛说了,这几日不用做事。”

一听这话,弘昼立马又躺回了床榻上,嘴里哼哼道:“皇阿玛太过分了,明明这事儿就是三哥害的,他不收拾三哥就光折腾儿子,简直有够偏心眼的。”

裕嫔也认为雍正有够偏心眼的,但想到弘时是个地地道道的病秧子,打不得骂不得,不是只能折腾身体康健、抗打能力又强悍的弘昼吗,所以裕嫔叹了一口气,只得道:“你多顺着点你皇阿玛,别再皮了!”

“儿子怎么皮了,不就是上朝的时候偷睡觉吗。”

弘昼不以为耻的道:“儿子觉得儿子之所以会被发现,主要原因是找了四哥做掩护,就四哥那白斩鸡模样也太引人瞩目了。”

尼玛,下次参加朝会再偷睡觉,绝逼不找四哥做掩护了,简直太没兄弟爱了,

皇阿玛叫让开就让开,皇阿玛揍他之时还递戒尺,

要知道皇阿玛体力不怎么样,用戒尺打起来远远比用踹的更疼好不好

四哥,咱们兄弟情义尽了!

弘昼摸摸还有点痛的小屁屁,咬牙切齿的诅咒发誓。

但真的就兄弟情义尽了吗,

呵呵,

就弘昼那逗比属性,这事儿有可能发生吗。

弘昼诅咒发誓兄弟情义尽,但没过几天,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二所蹭吃蹭喝,就连乌行云说要带着李元昊离宫去京郊香火鼎盛的寺庙上香,弘昼爷也是兴致勃勃的说要跟着一起去…

乌行云摇着折扇,意味深长的打量弘昼片刻,直到弘昼心惊胆战,小动物般的直觉竖起危险警报之时,乌行云才慢吞吞地道:“将你那侧福晋一起带上吧!”

弘昼一愣,本来就不笨的他瞬间了悟:“带格格就行,侧福晋好歹也是上了玉碟的,那女子还不够格(坐侧福晋的轿子)。”

“既然知道不够格,当初你怎么那样提议呢,莫非四哥四嫂对你还不够好。”

弘昼抓了一把脑袋,憨厚异常的笑了笑,回答道:“弟弟错了,四哥也知道弟弟常说不着调的话,这不是下意识的行为吗!”

下意识的行为,

下意识坑人吧…

乌行云果断的翻了翻白眼,没什么好气的哼道:“四哥


状态提示:20.第〇②〇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