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暂时不要告诉羽哥哥。”提到司华羽,女子的眼波流转,唇角笑的愈发妖娆,红色的发尾如火如荼,偏又夹杂了几丝异样的风情。

顿了顿,她打了个哈欠,又道:“等了一夜,也没有消息传来,应当是失败了。”。

如兰的身子一抖,有些惶恐地道:“小姐,看来他们失手了。”

“哼,”白衣女子冷笑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姿轻盈的好似一张纸,声音里的寒意似乎要入了人的骨子里去,“我略施手段,引走了哥哥的人,没曾想昌乐侯府那两个老蠢货还是把事情办砸了。”

“果然,这中原人真是蠢笨如猪的。”想了想,女子又补充道,“除了哥哥,没一个是有脑子的。”

“小姐,那接下来……”如兰低着头跪在地上,听得白衣女子的话,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低声问道。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眼底涌起几分愉悦来,声音如银铃般清脆,道:“把人带上来吧。”

“是。”如兰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对着外面喊道,“将那个人带上来。”

话落,几个大汉就驾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屋内的温度较高,那女子一身半透明的白纱,甚是诱人,然除了被他们拖着的男子,竟是无一人敢将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一股子无形的威严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为首的男子重重地磕了个头,道:“小姐,这就是德王府前些日子出门采购的仆人。”

听到德王府三个字,女子的眼皮抬了抬,双手慢慢磨砂着自己洁白光滑的大腿,魅声笑道:“果然是哥哥的人,你们先下去吧,一会再进来收拾一下。”

这次“收拾”,自是有一番深意在其中,几名男子听后,将头压的更低,慢慢地退了下去。

那男子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半躺在地上,看着白衣女子,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声音,眼光扫过那女子美好的轮廓,眼神里就带了几丝痴迷。

白衣女子的手一挥,解了那男子的穴,那男子立刻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道:“这位小姐,请您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奴仆,真的对您没有什么恶意。”

事实上他也很奇怪,他只是德王府厨房的一个低等下人,本事出府采购些新鲜的食材,没曾想经过这个巷子是就被几个陌生男子堵住嘴,抓了进来,此刻见到白衣女子,自是立刻开始求饶,在他眼里,定是自己不小心冲撞了贵人,才被贵人抓了起来。

眼见着那男子不住地磕头,白衣女子没有出声制止,眼波微转,最后轻笑了几声,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此刻听了却带了几分魅惑的意味:“你不必多礼,我找你来,只是有些好奇,听说那世子娶了个妃子,叫做韩沐雪?”

那男子一愣,没想到这贵人叫自己来的目的是这个,接着道,“是的,不久前,陛下亲自赐的婚,命令世子与昌乐侯家的二小姐立刻完婚,不得有误。”

“原是陛下赐婚……”白衣女子心里松了口气,她差点以为,自己的哥哥爱上了别人,然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得那男子眉飞色舞地讲述了起来:“要说起世子妃,那可真是一绝,不但是容貌绝色,更是待人温和,世子对她甚是宠爱呢!”

“你说什么?”

白衣女子的身子一下子就坐了直,双眸里仿佛粹了霜般,直直地射向那男子:“他很喜欢她?”

“是、是的……”那男子被女子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翻身,女子的秀发垂落到了地上,露出红色的发尾来,看的那男子一愣,脑海里仿佛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似的。红色的发尾,似乎是中原人不具有的,而自己上次听说这种奇闻异事,好像就在不久前,府里的一个老嬷嬷说道,府中即将回来的,王妃的干女儿穆芷宁,就是有着这样与众不同的异发。

“您是穆……”男子一惊,张大了嘴,想要说些什么,然他发现自己的喉咙竟然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爬满了各种各样的毒虫,它们见到缝隙就往里面钻,自己的嘴里早就爬满了这样的虫子,却还有更多的虫子钻到自己的耳朵、鼻子,眼睛里,钻心的疼痛传来,他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只能张着嘴,啊啊的叫着。

虫足的“沙沙”声和啃食皮肉的“嗤嗤”声不断地响起,血腥的味道渐渐在屋里弥漫开来,那男子就那么带着未说完的话,倒在了地上,身上遍布恐怖的毒虫,黑压压的一片,看着恐怖异常。

如兰早就跪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那些毒虫自她的脚边身边爬过,虽然知道在主人的控制下,它们不会爬到自己身上,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主人的手段,但是她还是自心里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对主人又多了一份畏惧。

主人曾说过,永远都不要背叛自己,因为自己的身体里,早就种上了蛊虫,一旦背叛,后果定是生不如死的,所以在她们这些奴眼中,是永远也不会产生背叛的想法的。试问谁能在看了眼前的一幕后,还敢于去尝试背叛的后果呢?

穆芷宁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颇为享受地深嗅了一下空气中的血腥之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赤足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边喝边看着那男子挣扎的痛苦模样,眼底的血色越来越浓:“若是她也像这般挣扎痛苦,不知会多么有趣。”

不出片刻,男子就再没了声息,又过了一会,穆芷宁将茶杯放下,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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