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激猜哥在紧急关头还知道用中文,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爪讥书屋

他迅速的翻下摩托,拔出在套在小腿上的匕首,警惕的望着四周,然后用方言大声的叫骂。我听不懂,但是能感觉到,应该是有种就出来,别缩头缩脑的之类。

旁边的树林走出了三个人,每个人都拿着一把西瓜刀。

“二对三,问题不大。你搞定左边最矮的,我搞定其他两个!”猜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普通话一下标准了很多。

我点头,看那三个人很瘦弱,应该没什么力气。

劫货的高个子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估计也就那些,把东西留下,人可以走之类的。

猜哥出奇的笑了,把匕首含在嘴里,和那几个截货的交流着,同时把自己裤带解开。他不会就这么妥协了吧?那几个人也笑了,放松了警惕,最高的那个笑嘻嘻的去接猜哥手中的货,猜哥却突然手一松,货掉在了地上,他赶紧抱歉,然后蹲下去捡起来。就在蹲下去后,猜哥突然握住嘴里的匕首,像割水稻一样在那人脚踝后割了一刀。

离我最近的那个矮子,叫嚣着挥着刀朝我砍来。我往右侧身,避开了刀,然后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按,咔嚓一声,他的手腕脱臼了,刀落在了地上,他本能的低下头,我再在他后脑勺上敲了一拳,晕了过去。

拳重了,会敲死,拳轻了,只是痛。

再看猜哥,他已经挨了两刀。他一开始割的那个高个子,并没有割断他脚筋,战斗力损失不大。所以猜哥现在正处于一对二的状态。

我跟着师父,由于要接触很多灵异的东西,还要面对一些突发情况。所以从小就开始学一些拳脚功夫,但是刀没学过,所以我没有捡起地上的刀,而是随手捡起一块砖头朝那个高个子砸过去,高个子没留意我,被砸的倒在了地上,猜哥赶紧用脚躲他,在握刀的手上狠狠跺了一脚,把刀跺掉后再往头上跺。

在跺高个子的时候,另一个截货的在猜哥背上划了好几刀。我几步助力,然后跳起来飞踹过去。那人被踹飞了,我也摔了个四脚朝天,并且好像搁到了一块石头,背上刺疼刺疼,一时疼的翻滚,爬不起来。

好一会后,猜哥扶我起来,最后一个截货的吓跑了。

“内好功夫喔!”猜哥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看他背上在流血,让他赶紧包一下,猜哥这才注意到自己流了很多血,一边装出很淡定的样子对我说小意思,一边急忙在旁边的地上找草。

土名叫青蛙草,学名不知道什么,很细的那种,我们找了一些,含在嘴里嚼烂,在给猜哥伤口上贴上去,忙活了一段时间,算是把血止住了。

猜哥把地上晕过去两人的衣服脱下来,绑紧了草药,然后再穿上一件,继续上路。

到了泰国境内,我问猜哥能不能帮我弄个假的护照什么的,猜哥说没必要,中国人到泰国签证很简单,落地签的,所以不会有人偷渡过来,警察也不会在马路上拦着一个中国人查证件。

我忽然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师父他年纪大了,早年可能因为两国关系紧张,一直偷渡过来,现在已经成习惯了。而我,居然也犯傻,一路上吃了那么多苦不说,主要还耽误那么长的时间。

猜哥看出了我的窘态,不停的笑。在沙缴的一个加油站加满了油,然后直去曼谷。

到曼谷的时候,天差不多亮了。

猜哥带我到了他的一个窝点,说先睡一觉,晚上他去送货,然后帮我找师父。折腾了一天一夜,确实很累,一倒下就睡着了。

我和猜哥睡一张铺,他背对着我,中午的时候我醒了,睁开眼瞎了一条,猜哥整个后背的肉像柚子肉一样,一粒一粒,长长的。

我轻轻碰了一下他的伤口,猜哥没反应,我又戳了戳。青蛙草掉了下来,我心里很惊,试探着去撕他的伤口,结果一下撕了一大块皮下来。

我摇醒了猜哥,他朦胧的转过身,问我干嘛。我把刚刚撕下来的皮拿起来,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他嘿嘿笑着接过去,居然咬了一口……

“做咩呢?这个饼不好吃喔!”猜哥见我张大嘴,很惊讶的样子。

我问猜哥背上疼不疼?他说不疼,我再告诉他,刚才他吃的,是他背上撕下来的皮。猜哥嘿嘿笑着说皮怎么会这么硬,然后见我没笑,他脸色也慢慢变了,唰的一下跳起来跑去照镜子。

“死了!死了!”猜哥吓得团团转,不停的念叨着:“死了!死了!”

对这些东西,我稍微了解过一些,便问他有没有去过一些脏地方,或者做过一些很坏的事。

“坏咩啊!我做混混都是被人欺负的!”猜哥无语到,我想也是,没有那个混混像他这么心善,热情。

猜哥估计他是贩毒,做了孽,现在被上天惩罚了。准备赶紧把货给送了,然后去龙王庙拜拜。

做了孽,老天确实会惩罚,但是绝对不会用这么实际的惩罚。最大的可能,就是猜哥中了别人的降头。

我把想法告诉了猜哥,猜哥瞪大眼睛,欲哭无泪,“死了!”

他带着我去,先把货送了,然后一起去找一个相识的降头师,为他解降。

素有东方威尼斯之称的湄南河上,长长的木头览船,我和猜哥坐在前面,左边是高楼大厦,右边是本土风情,满天神佛。

迎着风,似乎找到了一些电影里的感觉。

览船进了右边


状态提示:0004 降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