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也轮不上你来插!”楚诗诗的嘴坚决不吃亏。要不是她善良,朴实,尊重长辈和领导,管淑有一百张嘴也不可能是自己对手。

陈楚站定,深吸气,再深吸气才能不被她气的直跳脚。

“你以为不上床就能显示清纯是不是?”他缓慢地回眸,继而极其缓慢地眯起眼睛,眸光危险阴森。

楚诗诗被那表情吓到,但是面上不能输了阵势。

“陈楚,我不跟你立牌坊,我是婊子又怎样,我贱也轮不上侍候你!”然后她迅速看了眼远处患者快输完的液体,赶紧闪人开溜。陈楚要杀了她,她再不走,他肯定会过来掐死她。

“妈的!”陈楚更怒,走回休息室,使劲摔上了门。这个死女人,他非上渣男们那去取取经,把她调教的嘴里再说不出这些个废话!

陈楚在休息室和衣躺着,气得睡不着,他并不是没恋爱过,只是没和楚诗诗这样的奇葩谈过恋爱,他喜欢她,是因为她会让他快乐,可是相处下来,他才发现,她同样有能力气疯他,他却又对她放不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楚仍无一丝睡意,到了凌晨五点,休息室的门被敲响。

"楚医生!有急诊!"楚诗诗在门口困的滴了当啷,有一搭没一搭的敲门。

她又喊错了,依然不自知。

陈楚听她那样喊,心里觉得亲切,你说贱不贱吧!

"来了。"他下地穿上皮鞋出去,楚诗诗见他出来,转回身去急救室。

陈楚跟着她,盯着她的身影,有些怀念她柔弱无骨的肉腰,细细的,却都是肥肉,很有手感。

意识到自己的思维不适合现在的工作意境,陈楚闭了闭眼,恢复职业操守。

"什么病人?"他问正事儿,本能的伸手到白衣里找听诊器。

"一个三岁小孩,半夜梦游从四楼掉了下来,正好掉在了一楼老大爷准备种花的土堆上,老大爷被惊醒,然后及时发现联络家属把孩子送来了。"楚诗诗也挺担忧的,那么高的楼,家长也能让孩子掉下来,太没责任心了吧。

"那应该没大问题。"陈楚初步判断。小孩的骨血很柔韧,种花的土都很稀松没多少石头,他在美国曾遇到过一个孩子被一辆悍马碾过,却一点事儿也没有,可想而知孩子的抗冲击能力。

楚诗诗将信将疑,但那是陈楚的判断,她不费心思怀疑也罢,因为陈楚从来没错过。

果不其然,小孩子除了一身的土之外,只是额头擦破点皮,楚诗诗和带她的老师给孩子洗了个澡,然后带孩子做了x线检查和脑部ct,接着让家属等结果就好。

时间过的匆匆,早上八点来到,护士们在护士站交完了班,护士长传达了些院周会内容,欢送了一下解散icu即将归队的几个护士,然后吩咐大家该干活的干活,该下班的下班。

楚诗诗走出医院,阳光灿烂,刺激的一夜无眠的眼眶挛缩生疼,她眯起眼睛盯着温暖的太阳,淡淡微笑,可算是下班了,那太阳的光华是月亮的滥觞。

小时候她喜欢看美少女战士,里面的地场卫是她的最爱,又俊帅又专一,还总能在月野兔发傻的时候救她。可她没有月野兔那么傻,陈楚也没有地场卫那么好心,还总是让她难过。

最近她的心思在慢慢放下郑南,有事没事就会想起陈楚,楚诗诗也认命了,钻石就是比青青河边草吸引她,她也免不了三俗,真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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