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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前夫,你好!】15:女人的头发!你是我的!

生平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霸道的话。

霸道地让她觉得挺可笑,离婚的时候,弃她如敝帚,不念四年的夫妻之情,现在说这么一句!

醉了,梁仲霆他是酒后胡言。

下弦月出来,润白如玉的明月光使得卧室里不再那么漆黑,勉强能看清趴在她身上的梁仲霆的脸。而双手和双脚还被他缠着。

滚烫的身子,热烈的气息,这是他曾深爱多年的男人,目前为止,唯一的男人。

她尝试着动了动,下~身是黏~腻难受的,激情的汗水还没干涸,她更想走,就当没来过,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

她刚动了动,把他推开了,还没起身,梁仲霆那四肢像八爪鱼又将她缠住了,董京梦泄气。

你什么意思?太寂寞了吗?那个夏依不是成天陪着你吗?,她轻声地问,转过头看着他的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可是,梁仲霆,就算你太寂寞了,也不该再缠着我。今天我来,是想在结婚前,放肆地缅怀一次,最后一次。我不小了,快三十了,我得稳定了,再见吧。,她说完,再次试着将他推开,熟睡中的老男人,不停地缠着她,她又不敢把他惊醒,直到凌晨两三~点时,她才得以脱身。

在她去衣柜找毛巾时才发现衣柜里,她当初没带走的部分衣服,就连内衣裤抽屉里都是满满的,她当年穿的。

她看向床~上趴在那熟睡的男人,有将他拖起来质问的冲动,事实上她也走过去了,落在床~上的手机屏幕这时亮起来了,她连忙拿起,按掉响铃,是黄埔圣打来的,她的理智恢复了些,这么晚,他打来一定有事。

她去了卫生间,关上浴~室的门才接听。

圣,怎么了?,她柔声地问,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像在关心一个关系很好的弟弟。

我们出了点麻烦,我刚赶到京城,你现在马上去凯撒酒店,行踪要低调,我也马上赶到!,黄埔圣严肃地说,声音压得很低。

不用他说明,她也知道出什么事了!

立即答应,没来得及冲澡,只简单地将下~身处理干净,去客厅将那一路衣服捡起,从自己皮箱子里找出干净衣服换上。

梦梦,别走……,床~上的梁仲霆翻了个身,扑了空,嘴里嘟囔着,没有醒来,彼时,董京梦已经离开了这。

她打车去了凯撒酒店,在偏僻的地下停车场门口,遇到了黄埔圣,两人从酒店后门进了电梯,直奔已经定好的房间。

黄埔圣看起来挺疲惫的,情绪也有点低落,一路上一直圈着她的腰,直到到了豪华套房,他泄气地靠着门板,拳头紧握。

这是董京梦第一次见没心没肺的黄埔圣这样,“被狗仔发现了?”,她关心地看着他,手抚上他的脸,黄埔圣一把圈住她的腰,在她的诧异之下,拖着她去浴~室。

你干嘛?

把浴袍换上!,这是一间近五十平的浴~室,豪华的双人按摩浴缸镶嵌在地面上,靠北的一面是巨幅落地窗,玻璃表面倒映出浴~室里的情景,黄埔圣丢了件浴袍给她后,他立即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董京梦立即转了身,她跑出浴~室去了隔壁的卧室,才换上浴袍。

到了浴~室后,他已经坐在浴缸里了,身材健硕的男人,有着麦色健康肤色,闭着眼,靠着浴缸边缘坐着,一只手里扣着红酒杯,修长的手指在弧形的杯身轻轻点动。

雾气渺渺里,随着她走近,她看到了他胸口的一片红痕,都是过来人,清楚地明白,那代表的是什么,这时,她看向北面的玻璃,身为一名公关,她明白黄埔圣想要做什么。

她在浴缸边蹲下,端起红酒杯,在方椅上坐下,弯下~身,在他的杯身轻轻地碰了下。

然后泯了一口。

啊——,他突然将她拉下,她尖叫,然后溅起了一室的水花,她掉进了浴缸里,落进他怀里,黄埔圣低下头,“不要!”,她粗喘,两人的唇近在咫尺,“这样就可以了。”,她慌张地说了句,看了眼窗子。

黄埔圣只轻轻地擦了下她的唇,而后,将她的浴袍扯下,他眯着眸,看到了她肩膀上的红痕,以及胸口处的。

没有再往下拉。

你找他了?,黄埔圣问了句。

圣,我们的婚礼,取消吧?,她用疑问商量的语气,对他说。

亲爱的,你说可能么?,黄埔圣反问,手抚上她的脸。

是啊,不可能,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今晚之后,他们更不可能取消婚礼了。

她眸色黯然,被他捕捉到。

对老男人心软了?

我是不想把自己逼地没后路可退,圣,我怕将来有变数,临时退出,到那时,你肯答应吗?

会有什么变数?!你觉得梁仲霆会回头找你?不是等了五年了吗?五年都没来,还有什么机会?!,黄埔圣不悦地对她质问。

他的一席话,像一瓢冷水,让她清醒,让她心酸。

***

昨夜,是他五年来最幸福的一晚,只可惜,醒来之后,面对空荡荡的身侧,梁仲霆意识到,梦醒了。

原来不过是场梦。

以前从没梦到过。

看着床单上那一片干涸的印记,梁仲霆挑眉,难怪那么真实,还遗~精了!

他失落地起了身,收拾床铺时,看到了两根长发,不禁锁眉,哪来的女人的头发?莫非不是梦?!

她真来过?

这么一想,梁仲霆抓起睡袍披上,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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