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兮自陈季云开唱起嘴角便开始抽搐,她听不懂自家丈夫唱的花旦腔还是小生腔,若是小生那为何会有兰花指和小翠步,若是花旦,为何唱词说的是小生,而且最后的右脚向上翘起,标准的小生施礼的动作!最让她想笑的还不是自家相公的唱腔,而是她家相公走动时所扭得腰,也不怕闪了吗?

陈季云一脸笑容的躬着腰等待自家娘子的回音,看似毫不心虚,实则心里发触:‘难道揣测错了?陈安都招了?不能吧!这陈安跟了自己这么多年,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可是为何娘子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啊!娘子~为夫学滴还不错吧~啊~”

柳言兮闻言只觉再不制止陈季云她便会笑出声,当即拍了桌子一下道:“够了!相公莫在学了,实在不想让爹娘被这如此奇怪的声音吵醒,相公晚回家之事为妻虽说可以为原谅,却不能姑息!所以,今晚相公在床前头顶砖一个时辰以做惩罚,若是再晚归,便顶三块砖跪两个时辰。”柳言兮说毕便站了起来,迈着莲步走向床底,取出事先备好的砖头看向似乎石化了的陈季云,虽然那主仆二人所言吻合,可她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头。

“相公!”柳言兮微蹙双眉道。

“啊??”陈季云听见声音便慢慢的抬起头瞪大双眼望向自家娘子手中的砖头,不可思议的眼神落入柳言兮眼中,不错,她柳言兮就是要开始教育陈季云,首先的一条就是不得晚回家更不得夜不归宿!

“娘子,夜有些深了,咱别开玩笑了!”陈季云企图躲过去,灿灿的说道。顶砖头什么的前所未闻,这太令人震撼了。

“相公以为为妻在开玩笑?”柳言兮不甘示弱的看向自家相公。

“柳言兮,你切勿要太过份了,我们早就有言,互不干涉的,我和你协议都签好了,今日我也向你认错了,你作何得理不饶人?”这下陈季云心里不高兴了,气冲冲的理论着,她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有人头上顶砖头的,好好的发丝和砖头接触像什么样子。

“正因为签了协议,所以才会对相公如此,相公忘了协议内容了?是谁说为妻日后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事?又是谁说为妻可以依本色行事。”柳言兮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季云,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是我,怎么了?我都不管你,你不是也要不管我才公平吗?”陈季云一副天经地义的表情。

柳言兮闻言不禁摇了摇头,自己的丈夫还真是只会画画的书生,思维还是有些单纯,若是去经商估计会血本无归。

“协议并未如此写上,为妻只知,相公做错事,为妻可以唯心所欲的加以教育!有何不可?”

“恩?天。你发烧了?你怎么会这么理解?若是这样哪来公平所言?”陈季云一副不甘的表情,阖着她的得意之作只是自以为是,异想天开?

“相公是不打算接受惩罚了吗?如此言而无信,算什么大丈夫?三日后相公自己回府,若公爹问起,还望相公直言的好!”柳言兮说毕便转身往床榻走去。

“慢着!!!”陈季云忽的大喊一声,那紧闭的双眼表示自己的隐忍,“我顶!”陈季云说毕便大步走到床边拿起转头放到了自己的头上,两手扶着转头朝着床头跪了下去。

柳言兮见状微微点头,虽是自己威逼所致,却也是个好的开始,她绝不允许自己的丈夫夜半回家更不允许那人与往日一样夜不归宿,早在陈府,她便打听了陈季云许多事情,真是劣迹斑斑,夜不归宿乃寻常之事,不知是留宿青楼还是夜宿她乡。

柳言兮宽衣上了床,手执诗书坐在床头看了起来,倒不是她不信任陈季云,而是要陪着陈季云,一同熬夜,惩罚完毕一起入睡,否则,她也睡不着,毕竟丈夫在那跪着,她独自入睡却也是过了头了,大大的不妥。

陈季云头顶砖头闷闷的瞪了眼看书的妻子,心里大大的不悦,心道:‘柳言兮,今日算我认栽,哼!亏我以为你善良,却不想是个狠心的,不能这般算了。对,我陈季云绝对不能让石榴裙变成了苦囚牢,看日后,我十八般武艺降服你!’

陈季云想着便瞪了柳言兮一眼,柳言兮有所感应的回望,瞬间瞥见陈季云的眼神,眼中的不满瞧了个清清楚楚,见陈季云猛地低下头便眯起了眼睛,她陈季云再不满,这不良的习性也要改了,这只是个开始,日后要改的还很多。

可惜这向来叱咤商业的女子却也是刚成亲的新妇,商场上的一套未必适合用在丈夫身上,尤其是同为女子的夫婿,未经太多j□j的她哪里又能真正的懂得如何训夫?一味的改变丈夫的缺点又能有多少成效?

“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顶着砖头的陈季云本已是哈欠频繁,闭着眼睛就要睡去,此刻终于听见三更的打更声,不禁瞪大眼睛看向床边的妻子。

柳言兮瞥了眼,觉得好笑,她也知陈季云本性不坏,既然打定主意要跟她陈季云一辈子了,自然也不会老板着一张脸对她,勾起丹唇笑道:“相公,时间到了,起身吧!日后切不可再犯,让为妻一人独守空房!今日也是为妻不得已而为之,还望相公勿怪!”说毕,便一脸温柔的去扶似乎傻掉了的夫婿。

陈季云闻言脸颊微红,她罚自己竟是为自己冷落了她吗?陈季云想着便感觉一双玉手搭上了自己的手臂,起身见闻到自家娘子的体香,脸颊红的更胜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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