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从我的心中升起,我看了看四周,戴上托盘里放着的塑料手套,拔掉输液管上的借口,用空的针管打了大概少半管子空气进去,最后我将接口合拢,把手套和针管放回到原来的位置。输液的时候进入空气会导致人休克死亡,这是常识,我其实有想过直接打进去一管子空气让他致命,最后还是犹豫了下,选择打入少半管,不会致命,但会让他很痛苦,如果没有及时被发现,我也不知道会酿成什么后果。
算是赌一赌吧,看看这伍明的运气怎么样,我还是不够狠啊……
崔泽宇包扎完之后,轮到了我,等我们俩折腾完,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左右,临走的时候我看了看伍明,虽然是昏迷中,但他的脸上仍然遍布汗珠,很苍白,很痛苦。逐渐的,我走远了,回头只看到一个画面,狱医走了过去,似乎发现了什么。
第二天早晨,天还蒙蒙亮,我们便被叫醒,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少管所外面,我拿回了自己的手机,给余仁杰打了个电话。
“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