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么?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能惹了齐国的太子殿下啊!

“原原···来时太子殿下的人,小的有眼无珠···竟然对太子殿下的人有非分之想!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齐晟邦垂眸淡淡看着朱金言,最后视线停留在他胸口的玉坠子上。

“本殿未来的太子妃受了惊吓,留下点补偿也不足为过。”

朱金言颤颤巍巍的抬头,顺着齐晟邦的眼神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吊坠,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南宫惠重重咳嗽一声,吓得他又缩回手,小心翼翼的将坠子取下来。

“这个···这个可是朱家商铺的玉牌啊···太子殿下···您怎会看上这些身外之物呢···呵呵,您说是不是?”

朱金言打死也不想将玉坠交出来,这可是朱家地下商铺的万能通行证啊,若是交出去,拿着玉牌的人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在朱家商铺拿东西,那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啊!!!

“不交?那渝水河边的酒楼···”

“别别别!太子殿下!玉牌给您,这就给您,您千万手下留情,朱家肯定一辈子念着您的好!”

南宫惠伸出手,剑眉扬起,朱金言像是割肉一样,将坠子拿下来,千般万般不舍的将坠子递给他,眼神还一直跟着玉坠,死死不愿移开。

“嗯,朱家表现一直很不错,渝水那块地皮,你们紧着用。”说完,齐晟邦虚扶着君九歌,朝着一边的马车走去。

朱金言心痛的蹲在地上,小厮们连忙去扶。

“爷,您这是怎么了?”

“爷···爷心口痛。”

“小的给您揉揉!”

“滚!都给老子滚一边去!!不长眼的狗东西,太子来了也不提醒老子一声,害得老子放了这么多血!”

家丁小厮站成一排不敢开口,扶着朱金言一瘸一拐的打道回府。

而此刻的另一边,君九歌坐在齐晟邦的马车上,因为疼痛只能绷着身子临危正坐,皱着眉头将身上的袍子拿下来。

“多谢太子好意,麻烦太子将我送回去了。”

齐晟邦看着君九歌的模样,幽暗的眸子闪了闪,旋即淡淡开口。

“南宫,你还不回去么?”

“不回去啊,我还要去你府上喝…”

南宫惠一抬头,正好对上齐晟邦那双幽幽的眼神,虎躯一阵,舌头打结。

“我我刚才想起军营有事要处理,没时间去你府上喝酒了,先走一步,君姑娘保重。”

我的天啊,刚才齐晟邦的眼神虽然只停留在他身上一秒钟,但是却如同寒刃一样刮在肉上,再不看着点眼色跑路,恐怕今日是没法安安稳稳的回家了。

君九歌没心思去猜南宫惠怎么突然离开,背后的疼痛夺走了她大半的经历和所有的忍耐力。

毒藤鞭上浸染着毒藤草的剧毒,这种毒素就算是粘一点在皮肤上,都会让人产生火烧一般的灼热感,痛不欲生的感觉会持续很久,更何况君九歌这次是被毒藤鞭给狠狠抽中,毒素已经流进了血液中。


状态提示:毒藤鞭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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