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这位女人,当然是在欢乐场所,谢征远已经和那位女子约好,晚上九点在皇朝见面,到时再将三人介绍认识。

制定好方案后,四人在一起吃了个午饭。

程又萸全程只是低头吃着自已的食物,话语很少。

谢征远的目光若有若无的会瞥向她,但也只是几秒,就收回视线,和她的同事继续聊天。

但是如果她一直不吭声也是不好的,所以她偶尔会插几句,在这样的气氛下,这顿午餐算是结束了。

告别的时候,谢征远只是看了她一眼,也就没有说其他话,便离开。

程又萸皱着眉头,想不明白,谢征远刚从国外回来的人,怎么会跟这些人搭上关系,而且还成为她们的牵引人?

这里头藏着什么?

就在她带着这个疑问回酒店房间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演小新独特的声音响起,从包里拿出,看见上头的号码。

是个陌生号码。

但她还是接了。

“喂。”

“又萸,是我。”

这个声音程又萸的分辨力很高,听的出来是刚才告别的谢征远。

“有什么事?”她的声音很淡,也很工式化。

“我在酒店前的街道边,你出来,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是关于这次工作的事。”

提到工作的事,程又萸就算再想怎么拒绝,也不能做,最终她还是出去了。

两人走在s市的街道上,风微凉,程又萸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一旁的谢征远却穿的不多,里头白色衬衫,灰色羊毛衫,最外边是加着一件西服。

谢征远跟着程又萸的脚步,行在斑驳的树荫街下,沉静美丽。

谢征远转头看程又萸,她脸在斑驳的树荫照射下,细细的绒毛在飞扬,是那般柔美,细软,有着不一样江南女子的温婉。

他移不开视线,“又萸,我们这样走大马路是在很久以前,我都记的。”

程又萸转头瞅他一眼,吐了一口气,热腾腾的气体在空气中浓浓氤氲开。

“以前的事我都忘了,再说没有必须再谈,既然你说工作上的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她的声音很淡漠,淡漠到谢征远心凉。

他从身上掏出烟盒,抽了一根放进嘴里,接着和烟盒在同个手的黑色金属打火机。

响起叮一声,另一只手捂住火焰,低头,下一秒,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雾霭。

以前,谢征远是不会抽烟的,现在从他的动作看来,抽烟很长时间了。

人还真是变化动物。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当你们的牵引人吗?”良久,传来谢征远的声音。

“为什么?”她顺着他的意思问下去。

“因为我知道你是这次的采访者,而这份采访是带着危险的,我不能让你身陷危险。”

“谢征远,现在我是你的表嫂,请你看清楚。”

“不管你是谁的妻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你简直有病,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撬别人的墙角,以前是如风,现在是你的表哥。”

“我表哥如果对你好就算了,可是他在外头有那么多绯闻,把你置身何处?又萸,我不能让你这样下去。”

“这是我的事,谢征远,不要再自以为是。”

说完,又说,“既然没有事关工作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有点累,需要休息。”

说完,头也不回往酒店走去,她一刻也不想跟谢征远呆在一块。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谢征远的眼角在荫光下,似乎有水光,又有痛楚。

程又萸心情无法平息,她没有回酒店,而是沿着这条街道一直走着,心实在太乱了。

刚才谢征远的那些话,搅的她心里产生一波又一波的浪涛。

走着,走着,走到一条小吃街,风中传来浓浓的牛杂味儿,她停住步伐。

看见了一个卖牛杂摊位,不知为何,竟然想到了以往她跟谢征远常在这种小摊位吃牛杂。

想起第一次吃牛杂,谢征远看着里头浑浊的汤水,皱了皱眉,凑近她耳旁。

这些是什么?

她嘴角往上弯了弯,竟然没吃过,如果告诉他估计不敢吃了。

想到这,她开口介绍:这是牛肺,牛肠,牛筋。

能吃?

她气定闲神的指着围在档口的人,看到它受欢迎的程度了吧!

谢征远看着档口聚齐的人,若有所思的说:吃的人还挺多。

一看你就没吃过的,这东西沾上茄子酱,味道比你那些高档的食物不知好上几倍呢?

姑娘,好了。档主递了过来,程又萸付钱。走前,她还多添了些茄子酱,拿了一根竹签。

走出人群,程又萸叉起一块牛筋,放进嘴里,味道美的让她发出一声叹息,完全忽视了身后的某人。

谢征远走上前,脸上闪着不一样的光芒:你带我来是让我看你吃?

程又萸笑着故意问:你敢吃?

谢征远挑了挑眉:不试试怎么知道?

话落,从她手里抢了那根竹签,叉了一块沾着红色翻茄酱的牛肺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味道还真不错。吃完,还做评论。

吃完一块又一块,程又萸嘟起嘴:你再去买一份。

谢征远笑着,这两块留给你吃。说完,把最后两块叉进她的嘴里,满眸柔情。

程又萸剜着他,把最后两块吃了,而她也只谢着吃,完全没察觉和他的举动亲密,心盘算着,一会买一样他不敢吃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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