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上学期的课基本都是基础课程,前期实验课很少,言蒙早上六点起来锻炼身体,锻炼完了去食堂吃早饭,8点有课的话,她就会收拾了去教室上课,没课的话,就去图书馆一直守株待兔。

言蒙警惕了一个多月,她师傅都没有发视频通话过来突袭检查,言蒙不禁想,难道她师傅抠唆,没舍得买智能手机?毕竟他们家一直很节约。

又或者是买了手机没wifi?舍不得安宽带?没有流量跟她视频通话?

言蒙心里嘿嘿嘿的小窃喜。

但她才一高兴,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李钊民就发了个视频通话过来突击检查。

言蒙都习惯早上六点起来锻炼,李钊民看了言蒙在跑步,很满意,夸了她一句,就一连好多天没有发视频过来了。

至于洗衣服这些活,她师傅也没白天发视频过来检查过,言蒙想着有可能是她师傅不知道她白天什么时候上课或者有活动参加,没敢擅自打扰,也就早上检查锻炼身体?

言蒙在图书馆等了一个多星期,都没看到俞英进图书馆,她有点沮丧,想着别人跟着导师都不知道学了多少知识了,不和人比的时候,心里很平衡,觉得自己做得还不错,但和人比了,要是落后了,就心里很不平衡,想佛系一点,又觉得佛系不会让人进步,相对来说,她更宁愿和人家比,至少有动力让自己学习进步。

言蒙打算,如果找不到老师带她,她就天天在图书馆啃书,自我学习总比原地等待好。

然而上天很不眷顾她,她在图书馆一直等了一个月,都没等到俞英。

等不到,她只能潜下心来自学,每天习惯到图书馆看书,大学晚上除了选修课,就没有其他课程安排,而选修课都安排在周末晚上,言蒙每天在图书馆看书一直看到图书馆关门。

这天下午,下午前两节课没有,言蒙坐在图书馆里正对入口的位置看书,一如既往地在这里等俞英,她边看边注意着入口,她对面位置突然有个成年人坐下。

是个女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应该是学校哪个老师,也和她一样,拿了本书坐在对面安静地看起来。

不是俞英。

她在学校网站上看过很多老师的七寸照,这是个英语老师,言蒙没有朝语言专业发展的打算,这个英语老师连进入她“换个伯乐”的选择范围里都不行。

图书馆里要保持安静,言蒙没有跟她问好,她低了头继续看书。

言蒙这天依然没等到俞英。

已经半学期过去了,时间久了,她就比较淡定了,自己看书也长进不错,只要和化学物理不相关的学科,她看起来都挺快,因为需要理解的方面不那么多,有些需要理解的,她在记忆里把看过的知识一连接融合,对她也不难。

巧的是,第二天言蒙,又遇到了那个英语老师,还是坐她对面。

言蒙想,大概她喜欢坐那个位置吧。

言蒙也没跟她说话,就自己看自己的。

偶尔望一下门口,没看到俞英来,她就淡定地继续看书。

言蒙基本上一周全勤待图书馆,书法协会和计算机协会周末有什么活动,她也是参加完活动再到图书馆看一会儿书再回寝室休息。

第三天,她是晚上去图书馆的,没有遇到俞英,也没有遇到那个英语老师。

第四天也是,她下午要上课,没有时间的人还挺多,对着门口的位置全坐完了,言蒙只得换了个比较偏僻的位置看书。

第五天,她下午去图书馆,那个英语老师已经比她更早的到了,还坐在那个位置,言蒙小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那老师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继续低头看书。

言蒙拿了上回没看完的书,继续在她经常坐的位置坐着看书,间或抬头看看门口俞英有没有来,就专心看自己的书了。

因为是周末,她很有时间,言蒙一连三天都在图书馆遇到了那个英语老师,她想,这个英语老师是其他专业的就好了,但不是啊。

之间有几天,言蒙下午有课,下午就专业每天的课排得挺多,不像她上辈子的专业,模糊记得上辈子读大学,基本都很闲,有很多时间可以出去逛或者做兼职。

这几天,言蒙晚上去图书馆,就遇不到那个英语老师。

天天习惯了那英语老师坐她对面,偶然换个人,还有些不习惯。

这天又是一周中前两节没有课的下午,言蒙去图书馆,果然又看到那个英语老师了,她在书架上拿了书,依然去那个位置,在英语老师对面坐下,轻声打了声招呼,对面点点头,两人又安静地自己看自己的。

言蒙抬了几次头去看门口,对面的英语老师突然开口问:“你在等什么人吗?我一连在图书馆遇到你好多次,你都会经常看门口。”

“嗯。”言蒙说,“是的,我在等俞英老师。”

“俞英?”对面的英语老师摇摇头,说:“不太认识。”

说罢,她低了头看了两眼书,突然又抬头问言蒙:“你等她干什么?有事?”

“有事找她。”

“那你去她办公室找她啊,办公室没有,你就去她实验室找她。在图书馆等她,等到明年都不一定能等到。”

言蒙其实想过这个,去办公室找她,虽然不知道在哪个办公室,但多打听打听,还是能打听出来的,实验室也同样,但是这么冒冒然上门,她一个大一的学生,又没什么天分,上去拜师,人家说不定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或者嫉妒心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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