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综]非本丸内本丸>199、穿越之一百九十九

那一天下午,堀秀政终于找到医师返回本丸后,就看到游廊上坐着的森兰丸满脸都是激动的晕红、活脱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堀秀政:“……”

相貌美丽的织田家近侍还没问出口,就听见森兰丸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他开口,眼里慢慢的都是崇敬的模样:“您、您说的没错!殿下、他确实是雄才伟略的英主!竟然能那么轻易地就将历史挂在口上,对于武田也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殿下!果然是值得小人追随一生的人!”

听到的确实是对三郎毫不遮掩的崇拜之意,但堀秀政不知为何仍然有了种心累的感觉——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织田家果然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吧。

“既然明了了这一点,日后就应当更加努力。要知道,殿下对你寄予厚望。”他对着森兰丸鼓励道,“我先带医师去见殿下,你在此处守着。”

刚刚才感受了一番三郎的“雄韬伟略”“气势非凡”,森兰丸立刻就响亮应了下来。

……打定主意一定要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堀秀政带着医师闪身进了三郎所在的和室。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毫无异常。

真正身体虚弱的人是明智光秀,与明智光秀体态都一样的三郎虽然已经在相扑上比不过自己的家臣了,但身体却是实实在在的好得不可思议,这些年来连感冒都少有。因为明智光秀已经提前离开,三郎又恢复到了堀秀政熟悉的模样,即使堀秀政心中仍然保有怀疑,最终也只能归结于自己太久没有见到三郎,一时之间操心过度了。

转眼间就到了1575年的四月。

这期间内,三郎一改往日的作风——这当然不是指他本人的作风。

织田家的家督偶尔会变得十分文雅,这是织田家的近臣都心知肚明的秘密。但除了刀剑男士们回来禀报有关野武士的军务的那一天外,此后的时间里,三郎并没有继续和明智光秀去玩交换身份的游戏,因此从这一年年初直至现在的四月一日,都是三郎本人在活动……这位织田家家督完全不在乎危险性地单枪匹马就敢往外跑的个性,从穿越前到穿越后都未曾有过变过,可想而知也不会因为“灾厄之年”这种说法而发生改变。

对此,织田家的家臣们已经很习惯了。

发生改变的是织田家军政上的作风。在明智光秀很快就拟好了可行的“德政”并交由三郎过目,又经过一次修改后,立刻就得到了三郎的大力支持,并且在真正实行前为了降低那些公卿的戒心,织田家还对以往的外交政策稍作改动,开始与位处较为偏远的大名们交流感情,甚至将良马赠送给了丰后国的大友宗麟以示友好。

三郎在二月底的上洛,目的也变为了指挥修筑道路的工程——如视察京都、购买甜馒头一类的真正目的,就是家臣们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只求不会被人发现的东西了。

大概是被三郎这样的难得和缓的行事给安抚到了,织田家在三月十四日推行的“德政”完全没有受到质疑和抵抗,原本就已经穷困潦倒的公卿——与“武家”对应的“公家”之人,他们也轻易地信任了三郎的“德政”,连三郎这么做的理由都自发地帮三郎找好了(应对“灾厄之年”),喜笑颜开地去领走自己被分配到的领土。

……然后毫无防备的,在四月六日三郎就再度出兵,去攻打河内国的三好笑岩了。

“喔,小光好久不见——不对,前几天才见过。”甫一见面,三郎就毫不在意身份地朝明智光秀挥着手,示意对方看过来,“这边怎么样了?”

在四月四日的时候,明智光秀就受命作为先锋先一步南下,织田家修路的做法大大缩短了织田家这次行军的时间,四月六日出发的三郎在七日就到达了目的地,和明智光秀确实是没有分开多久。

明智光秀只是缓缓点了点头,回答道:“武田已经收到了御内书,意欲攻打德川。”

先别问为什么在1575年的开头三郎半点没有管武田、对越前也是持续着放置的状态,眼下跑来攻打和甲斐武田方向完全相反的河内国时反而提起了武田家……一切都是因为,这就是明智光秀的诡计!

嗯,其实这是织田家诸多家臣——包括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等等,在三郎的任性要求下共同促成的结果才对。

在过年的时候,明智光秀就已经预见了武田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因此建议三郎推行“德政”。有关“灾厄之年”的说法虽然并不被明智光秀信赖,但是这个说法实际上已经广为流传,再加上三郎接受了建议,给予了那些公卿实实在在的领地,因此甚至不用刻意推动,“织田信长惧怕灾厄之年”的流言就自然而然的越传越广了。

这种虚无缥缈的流言自然并不能被那些大名信服——武田胜赖不如其父信玄智谋出众,但也不是蠢材。真正被流言影响到的人正是被逐出京都的、连将军之名都变得十分可笑的足利义昭。

足利义昭自成为将军起就一直生活在三郎若有若无的威胁下,先不说心性,缺乏钱财就已经让他难以打造出自己的班底,被逐出京后更是再难与织田家对抗——但是这样的足利义昭,也仍然有着在战国时代他人难以替代的特别之处。

首先是他深恨织田信长……嗯这点恐怕不是难以替代的。但是作为被三郎一手扶持又一手拉下的、自认为形如傀儡的人,足利义昭对三郎的恨意绝不会轻易消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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