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综]非本丸内本丸>83、穿越之八十三

战国时代的女性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这种东西三郎当然是不会懂的。

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越而来的少年郎,他一路走来确实十分惊险,甚至有数次危急生命的危机,但最终他还是走到了如今的地步。纵使被众国大名针对,被逼到几乎没有喘息的地步,这也足以证明他如今的成就。

他从后世而来的独特眼光是他收拢众多家臣和基础,本身脱线大条的性格也具有特殊的人格魅力。他按自己的心意行动,却又有一点恰到好处的军事天赋,给予家臣信任的时候也是毫不吝啬。

即使没有人会说出口,他实际上也已经有了角逐天下之主的能力和资本。这些资本并非武田信玄或是上杉谦信、朝仓义景一般依托祖辈的积累,而是实实在在的、在三郎的手中积攒出来的!

除却他作为“织田信长”的骇人强运,这其中必定也有心血的积累。

所以将目光投往天下的他从来不会,也从来没想过关注归蝶这样的战国女性到底处在了怎样的状态。

他攻下了美浓,以岐阜城作为本丸,甚至也曾带归蝶去拜祭斋藤道三,却从未意识到剥夺了归蝶除织田家外容身之地的人就是他本身。即使明智光秀也曾说过“她已无处可去”这样的话,他也并不能理解,兀自纠结着“养子”和“离婚”的关系。

将归蝶变成织田家一个顶着“主母”身份却毫无用处的花瓶的,正是他本人啊!

她强有力的娘家美浓国已经成为了三郎的领土,她至今没有诞下子嗣。作为联姻的对象,归蝶已经丧失了用途,作为没有子嗣的正室,即使抚养了信忠也注定处境尴尬。如果非要说的话,这个被称为“浓姬”的人——

是凭借着三郎的喜爱,才能在织田家从容地生活下去的。

甚至因为三郎的常年在外征战,更多的时候,她只能在屋中枯燥的等待着。她实在太过温柔,并且因为年龄的增长而越发体谅三郎的辛苦,总是以最让三郎安心的状态出现,连诉苦都不曾有过。

这样的独自忍耐,未尝不是一种坚毅。

或许只有到了真正的绝境,她才会显示出出嫁时说出的“归蝶或与夫君杀父”的果敢。只是无论是她眼下在织田家实质的地位,还是她对于三郎全心全意的信任,又或者是战国公主自小受到的教育,都能让她在三郎有子一事上保持面上的平静,哪怕那些孩子不知是真是假。

更何况,三郎并不打算将这些孩子留在身边,而是想全部扔给明智光秀。

她还需要期望多少呢?三郎给她的,和愿意给的,都已经超过她出嫁时得到的限度了吧——那个时候的织田信长(明智光秀),因为病弱可是完全不会接近她,甚至还在恢复健康(换人了)后直接问她是谁!

这毫无疑问是对新嫁娘来说最残忍的问话了。

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了,在这个战乱的时代,她能攫取的幸福已经足够多了。

三郎对此却始终一无所知。

他浑然不知归蝶对他这样全然的、不加迟疑的信任中到底藏着多深的爱意,只是看归蝶亲口说出愿意相信,也就比归蝶还快地放下了这件事,改换了另一件事开始抱怨:“今天一天都没有刀剑来旁听,感觉有点不习惯——大家都跑到哪里去了啊?”

如果是在三郎曾经所处的那个年代,对于他如此没有情商的表现,恐怕就只有一句“妈的直男”可以概括了。

只是现在是战国时代,跪坐在三郎面前的也不是会怒而分手的女子高中生而是织田信长明媒正娶的战国公主,因此归蝶只是蹙眉迟疑了一会,就问道:“是不是去做其他的工作了!”

她的漂亮到像是洒满了星光的双眼里,依旧带着忧郁,但不比平静的假面,笑容虽然勉强,却也有真实的因子存在。

“对哦。因为不比在外征战的时候,一回到岐阜,宗三他们就会把用于贴身保护的队伍抽出来去岐阜之外的地方出阵。”三郎恍然大悟道,“但是连旁听的人都没有来,大家也想努力磨练身手和武田作战吗!”

随后都不用归蝶开口,他就自己打消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啦,除非又有时间溯行军,不然刀剑们派上的用场很有限啊。”

正单膝跪在门外想要敲门的压切长谷部:“……”

这句话扎心了啊……对刀剑男士说派上用场的地方有限什么的,就算是事实也是真的扎心了啊!

压切长谷部觉得心里很痛但是压切长谷部不能说,于是他满脸沉痛的捂住了自己心口,脸色几度变幻,最终定格在一个看似沉稳实则丧气的表情上,扣响了门,提高声音道:“压切长谷部在此,有事想要得到您的同意。”

“长谷部吗?进来吧——等等,还是我出去吧。”

千钧一发之际终于回忆起当年明智光秀千叮咛万嘱咐的暂时不要将刀剑付丧神一事露于人前,三郎也就直接起身,在拉开门走出去时总算发觉了归蝶红肿的眼睛、发干的唇与憔悴的脸色,认真的叮嘱了一句“咦没休息好吗?你记得多喝水喔”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还不忘反手为归蝶关上了门。

女性美丽的脸孔重新因为光线的变化而变得暗淡,大得惊人的和室里只有透出和纸的一点点光线,更加显得在里面独坐的女性十分孤独。

她抬起的手还没有收回,挽留的失败并没有让她失落。她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扇拉门,轻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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