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苏果冲对方挑衅的抬高下巴，一副我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货色的样子。
“秦尧，我们走吧，我饿了。”苏果未等对方自报家门，拉着秦尧就离开。
等上了车，秦尧还是忍不住问她，“你明明认得她的……”
“……”
“怎么了？”秦尧不知道苏果和那个人之间的渊源，所以不理解苏果此时的怒火中烧是何道理，“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初中里还同过班……”
“刘若阳嘛，”苏果一口吞掉只鲜虾云吞，咬牙切齿道，“化成灰都认得！”
秦尧蹙眉，“她到底怎么你了？”
“她没怎么我，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就没见过她。”
“所以她怎么着你们老刘了？”
“你怎么知道……刘若阳和你说的？”刘若阳究竟和秦尧发展到什么程度了，竟然连这些事儿都说。
“我猜的。”能让苏果恨不得一口吞了的，必然是惹了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她的交际圈一向简单，这么多年对她不离不弃的老友大概就只有老刘一个，至于新的么……
“我问你，你是怎么和刘若阳搞在一起的？”
搞在一起？秦尧眉峰紧皱，“我和你一样，自从高中毕业后就没见过她，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骗鬼啊！”
“我错了我错了……”秦尧身体一前倾吓得苏果赶紧求饶，“这里可是公众场合不适合还债，我信我信！我信你今天之前从没见过刘若阳！”
秦尧此时也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是怕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行驶前男友欠下的债……他把手边的茶水递到苏果面前，“你自己倒吧。”
原来秦尧倾身向前是为了拿苏果面前的茶杯而已。
苏果内心咆哮如雷：苏果你个傻缺，你这不是暴露了你内心其实一直在回味着刚才的吻吗！你看看人家秦尧嘴角那快要隐忍不住的笑意！
“她是xx医学研究公司的代表，”秦尧说道，“他们公司委托我们学校的科研团队开发一个项目，今天是我和他们公司的人第一次碰面。”
“你不是教授嘛？”
“xx大学的生命科学研究团队的水平不仅在国内，就算在欧美也算得上顶尖。我当时刚回国，其实不怎么想进学校教书，但如果是xx大学，能让我和国际顶尖的学者共同做研究，上几节公开课也就变得没什么了。”
“我听说b市的某个大学这方面的水平也很更好吗？你们做学问的人都太牛x，我是不懂你们的世界。唉，教授的工资是不是特别高？一年到手多少？”苏果三句不离客户经理的老本行，说着说着就拐着弯要拉客户。
秦尧倒是宽心了不少，至少她没再追问自己为何不选b市更厉害的大学而是选择s市，他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回国后的第一落脚选择就是s市，是因为她在这里。
“多少才算高？”秦尧从没和人比过工资，学校里像他们这些教授级别的也都是密薪制，所以他倒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工资算不算得上高。
“你每年年初需要报税吗？”在我们国家，年收入超过十二万是需要报税的，所以苏果私以为十二万算是一个普通打工者“还行”的工资水平。
看她一脸八卦，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学校会统一给我们报税。”
“一年十二万还算可以吧，毕竟咱们这儿也不算是一线城市，十二万……”
“年收入超过十二万就需要报税了吗？”
秦尧说他需要报税，可却不知道超过十二万报税？
——
“你一年到底赚多少啊？”
秦尧打开手机上某银行的app，查询了一下账户余额，然后把手机递给苏果。
苏果在看到手机上那个数字的时候差点咬掉了自己舌头，一口叉烧酥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秦尧你不会贪污你们学校的钱了吧！那可都是学生们念书的钱啊！”
“这些钱……非常干净。”秦尧左右看了看，幸好这里吃饭的人不算多，又都埋头吃饭不曾关注自己这桌。
“可是——”不是苏果不愿意相信秦尧，而是苏果明白就算秦尧这个教授当得有多称职多伟大工资也不可能高得如此离谱！
秦尧觉得必须要马上解释一些，阻止苏果脑袋中怀疑的雪球越滚越大，“我之前跟过一个项目，这是项目分成。完全合法、合规、合理、合情，并且这些钱是税后的。”
“什么项目要分这么多……”苏果小声嘀咕，总觉得这钱多得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可是她仔细想想也该是这样，要不然秦尧怎么能买的起铭邦华府这样的豪宅？怎么能开着他的黑色大切和自己的小别苗头？
“你可以给我们学校财务室的老师打电话问一下。”
苏果撇了撇嘴，“我就是觉得不公平，怎么你们这些人只要动动脑子就能赚这么多钱，而我们这种人却要看人脸色卑躬屈膝，都快把膝盖放地板上了，还没你们赚的零头多。”
“你的工作……很辛苦吗？”秦尧还以为在银行上班算是不错的，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去拉客户的，所以她五年来就过着这种生活吗？
“也不是辛苦。其实大部分客户都挺好的，能理解我们，混熟了也和朋友似的。只是有时候吧……”苏果苦笑，“一言难尽。”
就像上次那个基金亏了的老太太，你和她说什么合同规定有什么用呢？谁的钱少了不心疼不着急的？钱拿不回来了，就只好拿他们这些人去晦气，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