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说的这都是真的?我怎么从来没听我爸说过?”粟弋瞪圆着眼睛,然后扭头看向桥琛,“你知道伯父跟冉熊的关系吗?”

桥琛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三家老人还有这样的关系。

桥老爷子看看眼前孙子辈里最优秀的俩孙子,叹息一声,“实际这跟桥琛的父亲倒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冉童的父亲和你父亲之间有过节。”

“当初你母亲跟冉熊本来是一对,已经谈婚论嫁了,但是后来冉氏集团出了一些问题,他需要到国外主持大局,就将未婚妻托付给你父亲照看一二,谁知道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等他回来之后,发现未婚妻跟自己的好兄弟搞到了一起,而且还怀孕了,这下子婚肯定是结不成了。虽然你父亲向他再三表示了歉意,也获得了谅解,但二人的关系却变的疏远起来。”

“过了不多久,冉熊就传出了婚讯,娶的就是冉童的母亲。因为他悔婚另娶她人这件事,媒体好一阵子炒作,说冉熊三心二意,抛弃了你母亲,实际这还真冤枉了他。等他结婚半年之后你父亲才跟你母亲订婚结婚,那时候媒体一边倒向你父亲,将他夸上了天,但却将冉熊给批的一无是处,简直是现实版的陈世美。”

老爷子一口气说完,字里行间难免唏嘘和造化弄人。

粟弋听完老爷子这话,眼睛都瞪成了牛眼,大张着嘴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我怕爷爷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父母对冉熊有亏欠想让我来弥补?”

粟弋说这话时,脸色黑沉着,完全一副吃了苍蝇的憋屈样。

老爷子看他那模样,没好意思多说,只是含混的带了一句,“冉童那丫头我看着也确实不错,否则你爷爷也不会撮合你俩的。”

“他看着好就一定适合我吗?他就没想过这么做,会造成一对怨偶吗?再说了,他就敢保证我一定喜欢她?”

粟弋越想越难受,感觉自己被当成了报恩的工具,完全就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

桥琛想不到冉家和粟家还有这么狗血的关系,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受伤的兄弟。

房间里有些压抑,两少一老半天都没说话。

老爷子一直打量着粟弋,感觉他对冉童那丫头并不是真正的讨厌,没准是这种方法让他觉得难受,于是试着开口,“阿弋啊,这人跟人的感情吧是很奇妙的,也许前一刻还没感情,可是相处着相处着这感情就来了,你父母亲就是最好的证据。现在既然你们俩已经扯了证,不如就尝试着接触接触,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你真的对她还是不来电,相信你爷爷和你父母也不会硬逼着你们俩在一起,倒时候怎么补偿,那就是他们需要的事情了,你觉得爷爷说的是这么回事吗?”

粟弋看了老爷子一眼,心里肯定觉得难以接受,但是脸上的表情明显和缓了。

“爷爷,我知道您什么意思,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俩既然发生了关系,也扯了证,我就会对她负责,但是有句丑化说在前头,我答应跟她相处一段时间,但是不敢保证一定就会来电,如果一段时间之后,彼此还是各种别扭,那就只能将这段婚姻结束了,我绝不会让一个我根本不在乎的人捆我一辈子。”

粟弋很严肃认真的说完这番话。

老爷子赞同的笑笑,很欣赏他的有担当,“你放心,如果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你们之间还是没感觉,不用你去跟你爷爷说,我就可以替你说。”

桥琛笑笑,起身走到粟弋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耳语两句,在粟弋眼瞅着要黑脸爆发之前,麻利的闪人了。

老爷子将二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但却没有追问说了什么。

粟弋恶狠狠的瞪了桥琛的背影一眼,苦着脸跟老爷子道声别,然后也出去了。

粟弋出去之后,也没在别墅里多耽搁,大有深意的朝花房的方向看看,然后抬腿离开。

不过头走之前,他认真的交代桥管家,一会儿冉童跟老太太聊完天,派个车将她送回去,别让她自己走,因为她有轻微的路痴症。

桥管家笑着应了,然后恭敬的将他送走。

再说花房里,冉童和墨伊一人拿把剪刀,正在给两盆含苞待放的茉莉修剪枝叶。

而老太太则安逸的坐在摇椅里,笑盈盈的看着她们,时不时的说两句话,也是建议这花该怎么剪。

墨伊本来就喜欢栽花种草的,能半天都窝在花房里不出门,现在帮老太太修剪茉莉,她正高兴。

可是冉童就不行了,以前在家里,虽然父母亲每天都逼着她学这学那的,但她真正喜欢去做的却没几样。

在父母眼里,一个淑女就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可是她却不这样想,她不喜欢规规矩矩的学那些所谓的才艺礼仪什么的,她喜欢到大自然中,喜欢四处走走,拍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但这些统统都被父母厌弃,明令禁止她去做。

每每母亲逼着她学插花时,她都要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拒,实在若是退不了的,也就是胡乱应付应付就算了。

今天老太太将她叫到花房,还让她修剪茉莉花,她一千一百个不喜欢,但偏偏还不能说,只能逼着自己耐着性子干。

终于在她第n次闪神时,一剪刀下去,好好地花枝被她剪掉了,一盆原本有模有样的茉莉花盆栽,愣是被她剪成了秃子。

墨伊实际早就发现她心不在焉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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