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问:

“现在还不停止对飞船的进攻吗?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我们的差距了?”

“加农爷爷,还有死!”

狐狸惊喜道。

“废话,我一开始也是打算吓吓他,谁叫你突然出手,让我不得不紧急做出选择?不过开枪的那一瞬间,我是没想留手的。最多是不动用斗气,单凭枪械本身的威力杀伤......别说,老东西生命还挺顽强,拖到现在没有咽气。”

艾薇在老地精嘴里开枪。不过枪口偏向下侧,打穿了脖子,算是留有一线生机。

尽管如此,这老东西就算真死了艾薇也不会有什么压力。

因为他在整个过程中看向艾薇的眼神真的很令人厌恶。

不是简单的令人生气,发怒的挑衅、嘲讽之类,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不舒服,难以形容。

现在,老地精脖子被打个对穿,泊泊流血,艾薇只叫小小危给释放个水系治疗术。只继命,不修补伤口,几乎不能称之为救治,根本就是拷问的一环。

“你很强......比那日侵入王城的人还强!但你毕竟不是她,而我们唯一要寻找的只有她!只要找到那家伙。我们格雷姆的敌人就算再强,哪怕是神,也都将变得没有意义!所以了,孩子们,我的命令还是一样,继续搜查飞船!”

老地精的行为,已经超出了艾薇的想象!

最开始她还觉得这批半兽人机械军团蛮值得钦佩。战术优异意志过硬,训练得如此精良实属不易,自己初来乍到跟他们并没有仇怨,想要留些余地结识......但现在看来他们的言行很不合逻辑,完全超出了战斗意识应有的范畴,反倒有些不对劲啊?

并且那股不畏死的眼神。仔细看来并非单纯的勇武,还包含一些空虚,仿佛浑浑噩噩几百年的浑浊,但又不像洗脑,毕竟有些话讲得还颇有条理。

“可恶。看来你是放弃治疗了,这次吃我大黑金刚啦!”

艾薇终于摸出散弹枪,再次捅进地精的嘴里,这回的枪管又黑又粗,要把地精本就不大的脑袋,嘴巴撑开到极限才塞得进去,这样开枪的话,整个脑袋都要消失,必然再无生机可言。

与此同时,那些战车和飞艇之类,已经朝谢廖沙开始轰炸,尽管心中认为最初的几lún_gōng击谢廖沙应该能承受得住,但是这支半兽人军队的蛮不讲理已经透支艾薇耐心,再加上它们身上萦绕的那股子说不出来的诡异劲,以及脑后已经响起的轰炸声中刺激下,艾薇已经烦得暴躁无比,二话不说就开了枪!

叭地一声脆响,散弹枪炸膛!

所以老地精又没死成?

还是那个浑浊嘲讽的眼神,甚至还从破洞的喉咙里发出漏风的笑声,诡异到了极点。

“我就不信了!琉璃,谢廖沙,你们先顶住,我今天必须弄死这老妖怪!”

这次从围巾中取出的是六管加特林机枪,枪筒一经催发,就欢悦地开始转动。

艾薇甚至已经开始准备破戒动用神力,哪怕这次战斗怎么看都应该是炮灰而已......管他呢,反正自己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回了,非是节操欠费,而是命运总是给她带来意外的恶意!

错的不是我,是世界。

嗡......呛啷啷.......

子弹撕裂金属的声音太过美妙,加特林枪身转动得的那么流畅,对持枪人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

“这一次,枪下亡魂应该死定了......咦?”

艾薇把踏足的这辆战车完全用子弹的风暴给锯开两半,却发现残骸中没有半点血肉,再抬头,看到一只老狒狒在擦汗:

“好险啊,差一点就让加农老弟跟美娜小姑娘吃了大亏!虽然你们应该不至于死掉,但是受到那种程度的重伤,说不定会一辈子都无法下床了。”

“咦,老狒狒我认得你,你不就是阿席达卡王国的先知来的?”

艾薇冷漠的语气已经出现在老狒狒耳边,与此同时左轮手炮扬起,加持了武技的枪支喷薄金属烈焰,刷地扫平了老狒狒所站树枝,以及同一水平面的整片树冠。

老狒狒满头大汗,勉勉强强躲过这一击,双臂夹着老地精跟狐狸副官满地打滚:

“你比那个入侵者还猛!老天,幸亏你不是她,不然我们都会长眠于此啊。”

他后背的毛已经被第一击刷得干干净净,却不敢停下翻滚的节奏,因为艾薇正在阴魂不散地连续攻击,不给任何喘息之机:

“你说我一定杀不死你们?我怎么就不信这个邪呢?天啊,我实在是太暴躁了,这样不好不好......但是但是要平息这股暴躁似乎只能杀了你们才行啊!”

艾薇眼下真的是状如疯虎,钻进了牛角尖了,这群高级炮灰,怎么就是弄不死呢?

她在意识到事情的诡异后,甚至还特意分神探查了最初击毁的两架战车,结果发现驾驶员真的都没有死,哪怕失去战斗力,也都保留了一线生机。

所以了,越是邪门就越不信邪,今天要是不杀条人命,简直浑身难受!

惹毛了我,就真的破戒用神力!

艾薇眼睛发红,热血上脑。

“没用的,艾薇。他们不会死的命运,并不会因为攻击的强弱而改变,就算是我用出浑身解数也没法杀掉任何一只,无论神力还是武技,魔法,兵器,都无法改变......你也不要白费力气了,砸掉这些战车与飞艇,最多将其他士兵们打成战斗不能,然后就暂时撤退吧,我会把知道的情况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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