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钟斯从布袋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卷轴,将丝带解开,拉开画绢,里面的确是一个美丽的浣纱女,画得惟妙惟肖,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白皙肤色。令人惊叹的是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显得心灵美好。她面带微笑,殷切地仰视着远方,仿佛在渴望爱情,渴望幸福。吕伟赞赏不已。
“好画吧,”钟斯‘吧嗒’着嘴唇说,“然而这只是一件赝品。世
间还出现过不少赝品。不过这一幅确实不赖。”
他斜起眼睛瞟着吕伟,道:“我简直没法说它不是原画。你和豪绅章也不见得能辨认出来。”
伟感到不快,来客的这种傲慢口气惹人厌烦。
钟斯接着说:“我建议你去拜访他的适合,给他看看这幅画像,直截了当告诉他这是一件赝品,可是天底下谁也辨别不出来。就跟他说你的委托人愿出一千两拿这幅画换他那幅画。”
“您为何不亲自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