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并不想搬过去,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搬过去,算什么。看见何闫,她也觉得尴尬。

求救般的,甘甜看向何子墨。

看了甘甜一眼,何子墨说道:“爷爷,你不是来看景睿的吗?”

“对对。”何老一拍脑子,差点把这个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甘汹还在睡觉,何老坐在床边看着他,直心疼。

没有喊醒甘汹,何老出屋后又和甘甜说道:“当初子墨和子衿出生时,他们的妈妈都是全职在家照料他们,有时光靠保姆也不行,保姆哪里比得上妈妈的细心。”

何子墨在一旁接过话:“爷爷,你这是在指责我们吗?还是你觉得,景睿的亲妈会对他比较好!”

何子墨故意在亲妈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何老知道事情的原委,态度也缓和了一些:“子墨,你别把我想象得太坏了。”

何子墨有些无奈:“爷爷,你的意思难道不是说,景睿的亲妈会照顾好他?爸爸不是拿了份报告,说景睿是我和季琴的孩子。”

何子墨声音淡淡,但是话语里指责的意味很浓,看着何老的目光也是带着一丝埋怨。

何老真怕何子墨一个生气,再也不让他来看甘汹了,也不会带着甘汹去看他。

“爷爷,其实你还有何毕晟这个重孙子,要不,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景睿。”

何子墨说的是那样认真,何老心里一慌,害怕何子墨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当初何淼给何子衿安排了一门亲事,何子衿说,相亲可以,结婚可以,但是立刻会把何毕晟送到孤儿院。何老不乐意了,碰巧他又看到何淼看重的儿媳妇欺负何毕昇,当天就回绝了这门亲事。

何子衿至今都还单身,除了他本身的坚持,还有一个原因是何老的背后支持。这一点,何子衿还是沾了何毕晟的光。

看着何子墨,何老想到了何子衿,这两个孙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偏偏他们都还挟重孙子以令他这个老人。

“子墨,我什么时候说景睿的妈妈不是甘丫头了。”

忽然间,房间里传来哭声,何老慌慌张张地走了回去。

甘汹其实在何老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懒得动弹,也就没有睁开眼睛。

后来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仅仅一道门并不是很隔音,再加上何子墨说话的声音比较大,一字一句地传入到甘汹耳里。想到连太爷爷也要倒戈,甘汹想了想,大声地哭了出来。

何老推门,看见甘汹哭得伤心,问道:“醒了?哪儿不舒服?”

甘汹坐起身子,要了一杯水喝下,舔了舔唇:“做恶梦了,坏阿姨抢走了我,虐待我,不要我见妈妈。”

站在门口的何子墨说道:“爷爷,景睿被季琴吓坏了。”

甘汹哭得伤心,忍不住地又咳嗽了,何老急坏了,喊着何子墨赶快去联系医生。

何子墨说道:“爷爷,医生说了,景睿白细胞偏低,这个时候不能吃退烧药,不然后果会很严重。要多喝白开水,汗流出来就好了。还有,病毒性发烧都会反反复复的烧了降,降了烧的,一般会持续四五天。爷爷你看,季琴闹完,第二天景睿就病了。爷爷,你们该不会认为我和甘甜在一起,只是因为一个孩子?”

何子墨说完,甘汹哭得更厉害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夹杂着咳嗽。

何老心疼,帮着甘汹清洁了一下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子墨,你不用激我。我向你保证,你和甘甜一家三口会在一起。”

何子墨抬手捏了捏眉心,几分苦恼:“爷爷,你不知道口说无凭吗?有时就是白纸黑字,对方也会赖账。我是中意景睿还有甘甜,可是爷爷应该是更看重景睿吧。这一点,爷爷还算是比爸爸有良心。但是,如果景睿被何家强制性带走,爷爷的心愿不久达到了吗?谁做你的孙媳妇不都是一样,哪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何老被何子墨这样指责,再看看才止住哭泣的甘汹,心里酸酸的。

“何子墨,你觉得我老到什么都不知道吗?再怎么说,你爷爷也是参过军的,军人最看重什么,就是言出必行。你知不知道,当初爷爷你,奉政委的命令,把一个日本小女孩送到当地的日军司令部。那么危险的事,爷爷那时不怕吗?怕,但是做人就要讲信用。”

何子墨淡淡开口:“爷爷,这哥故事你已经讲了很多遍了。你还说,前几年,那个小女孩还来看过你。”

何老不悦:“多说几遍又怎么了?子墨,你对爷爷就这样没有信心吗?我的孙媳妇就是甘甜!”

何子墨脸上露出笑意:“爷爷,你先别和爸爸说你知道了这事,免得他又想出什么名堂。爷爷,这日子过的,是不是应该叫做父亲和儿子的三国时代。”

何子墨说的是那样无奈,自嘲,何老心疼,更加觉得何闫这个做父亲的太顽固了。

“爷爷,就不要打扰景睿休息了。”何子墨走过去,扶着何老。

何子墨让甘甜进屋陪着甘汹,他则是扶着何老走到客厅,扶着何老坐在沙发上。

沉默了一会,何子墨说道:“爷爷,你知道爸爸为什么不喜欢甘甜吗,因为他心里有鬼。”

何子墨看了一眼甘汹那屋禁闭的房门,双手交握,抵在额头上,压低了声音:“爷爷,这话我没有和谁说,我今天告诉你,当初,甘叔是被陷害的,和爸爸脱不了关系。”

何老一惊,说道:“何子墨,有些话你可不要乱说,你不不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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