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墨摸了一下甘汹的额头,烫人的温度让何子墨微微皱眉:“家里有退烧药吗?”

甘甜心里乱乱的:“有。”

一些常备药,甘甜还是准备了一些。只是甘汹这样,甘甜不放心。要是感冒,抗一抗也就算了。但是发烧,甘甜觉得怎么也得应该送去医院。

何子墨开车送甘汹去医院,甘甜抱着甘汹坐在副驾驶座上,心情糟糕得一句话都没有说。

何子墨看了甘甜一眼:“不会有事的。”

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医生诊断后开了一些退烧药。

“需要住院吗?”甘甜问道。

医生语气生硬:“没这个必要。”

何子墨皱眉,抱起甘汹,拉过甘甜,将病例扔到了桌子上。

甘甜被何子墨拽出诊断室,有些恼怒:“你干什么?”

“他的态度,我不喜欢。”何子墨简单地说着,“万一是个庸医,岂不是耽误了。”

不是何子墨多疑,而是这个医生压根儿就没有多认真检查,只是想当然的判断。

何子墨打电话给杨磊,让他联系市儿童医院院长,安排一个比较靠谱的医生。

甘甜担心甘汹,之前没给他乱吃药,只是贴了一个退烧贴,是怕用错了药,加重病情。现在听何子墨这样一说,也怕甘汹的病情被耽误。再着急也只有忍着。

因为提前做了安排,一切都很顺利。市儿童医院那,杨磊早就等在那,直接带着何子墨他们去了专家门诊。

这一次,医生详细问了下甘汹的病状,得知没有感冒就忽然发烧,要甘汹去做一个血常规化验,查出白细胞偏低,医生诊断是病毒性发烧。开了抗病毒口服液和其它的一些药,并吩咐要多喝水,可以使用物理降温。点滴医生没有建议打,说是对病毒没有什么有效的作用,但是如果病状长期没有好转,那就还要过来一趟。

甘甜一一地记下医生的话,甘汹没精打采的,在听到不用打针后,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甘汹吃完药躺下,听着甘甜打电话给他请假,给甘甜自己又请了一星期的假,甘汹眨了眨眼睛,等甘甜放下手机,甘汹说道:“妈妈,对不起。”

甘甜觉得这个孩子有时候太可怜了,干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过甘汹接下来的话让甘甜有些哭笑不得。

甘汹说:“妈妈,我不想上幼儿园,就想着生病就好了。现在真的生病了,一点不好玩。”

“知道就好,以后不准乱想。”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何子墨拿着酒精棉走了进来。

甘甜想去接过酒精棉,何子墨摇摇头:“我来。”

何子墨擦拭这甘汹的手心,脚心,甘汹怕痒,不乐意,被何子墨扫视了一眼,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厨房里有杯凉开水,甘甜,你去拿下。”

甘甜点点头,拿着盛满水的杯子回来。何子墨接过杯子,喂着甘汹喝下,等甘汹睡下后,何子墨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几分钟后,甘汹睁开了眼睛:“爸爸,你这样看着,我睡不着。”

手指轻轻敲打了甘汹的额头一眼,何子墨起身,拉着甘甜走了出去。

何子墨接到一个电话后,神色有些复杂,转身看了甘甜一眼。

甘甜被盯得有些别扭,问道:“怎么了?”

何子墨笑道:“没什么,就是在想,今晚又不能和你睡一张床上了。”

听何子墨这样一说,甘甜脸颊泛红:“你能不能正经点。”

何子墨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只对你流氓。”

甘甜气恼地不想去搭理何子墨,又被何子墨拉到怀里,媳妇媳妇地叫着。

何子墨下午就去了公司,甘甜一个人在家照顾甘汹。给甘汹量了体温,发现烧还是没有退。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只是甘甜还是很担心,但甘汹高烧不退。

听见敲门声,甘甜以为是何子墨回来了。打开门,却发现是何老。

何老想重孙子了,要何子墨带甘汹回去。被何子墨拒绝了,理由是,那儿是狼窝,不能回去。被追问起理由时,何子墨说出了何闫的计划,并说道:“爷爷,如果你只想要一个重孙子,不管这个孩子的亲妈是谁,那就当从没有过这个孩子。”

何老在挂断电话后半响才反应过来何子墨说的是怎么一回事。说实话,重孙子和孙媳妇,他自然看重的是前者。但是,何老平时最反感什么,最反感那些耍心机的人。想想季琴平日里见到他,笑着打招呼,嘴巴那个甜,本来还是挺喜欢她。现在听何子墨这样一说,本来何老还因为毁约的事对季琴心存内疚,现在是一点内疚都没有了,反而有些反感。

尤其是在听何子墨说,甘汹被季琴惊吓后生病了,何老更是生气,在家对着薛兴霞发了一通火后,气匆匆地去了何氏集团公司大楼。到了地方,何老火气也消了,也不想给儿子难看,于是联系了何子墨,让何子墨带他去看望甘汹。

何老进了屋子,扫视了一下,说道:“这儿环境看着也不怎么样,为什么住在这儿?”

跟着何老进来的何子墨解释道:“这儿离甘甜上班的地方近。”

“在哪上班?工资多少?”

“附近的一家幼儿园,每月2000左右。”

一听这个,何老就不乐意:“就这么点钱,每天还弄得那么累。不如这样,每月我给你3000元,你带着景睿回老宅。”

何老的如意算盘是不错,甘汹到了老宅,他想看甘汹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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