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嘶哑的怒吼声在甘甜耳旁响起。

看着从远处跑来的几个穿着警服的人,低头看着抵在颈子上的那把刀,甘甜明白了。

见甘甜被挟持,商场里的保安也不敢做什么。早有人报了警,片刻后,几个警察赶来。

看见警察,挟持甘甜的人更紧张了,手上的动作微微加大,甘甜感到脖子上一阵疼痛,湿润的液体涌出。

警察耐心地劝导着:“你只是偷窃罪,要是伤害了人,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放下刀,我们谈谈。”

“我不要坐牢!”男人低吼着。

甘甜长舒一口气,说道:“喂。”

“你不要说话。”男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劫持错人了。劫持一个将死的人,没有什么好处的。你还不知道我吧,我生活在a市红灯区,得了不治之症,你把我弄出血了,当心你被感染。”甘甜的声音极轻,却足够让男人听得清楚。

男人怔住,a市的红灯区当地人都知道,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口袋里有医生的诊断书。今天本来是想最后一次来挥霍下。”

甘甜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绝望,男人慌了神,恍惚间,一道枪声响起,甘甜感觉眼前一道黑影晃过,下一秒,人已经被搂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人拿着一条手巾捂资甜流血的脖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甘甜抬首,见是简木森,微微皱眉,想要推开他。

简木森没有松手,反而我得更紧。

一手拉资甜,简木森另一个手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递给走过来的警员:“她是我的未婚妻,情急之下,我才出手。”

警员接过简木森的工作证,看了一眼,将工作证还给简木森:“简警官,你好。还是希望你的未婚妻和我们去做一下笔录。”

——

从警局出来,甘甜看着被简木森紧握的手:“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妻?”

简木森笑了笑,看着甘甜裹着纱布的颈子:“我看懂了你的唇语,如果不是你那番话打乱了那个人的思绪,我想要救你,也没那么容易。你打算怎么答谢我?”

“既然你是警察,那么解救受难的人,不是你的职责吗?人民的公仆。”讥讽的,甘甜说道。

简木森耸耸肩:“你说话真是刻薄,和你小时候一点不像。”

“你见过我吗?”冷冷的,甘甜说道。

简木森愣了下,耸耸肩:“小时候的你,我想一定比现在要可爱。”

甘甜冷冷地一笑:“你是不是可以放手了?”

“这样小气吗?请我喝杯茶怎样?”

不容甘甜拒绝,简木森拉着甘甜去了附近的一家茶馆,要了一个小包间。

包厢古香古色,雕花木窗,雕花木门,墙壁上挂着齐白石的仿画,屋顶吊着一个宫灯,一切是那样古典。

屋里的檀香炉里放着一根檀香,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屋子里。气氛是很好,甘甜却有些烦躁:“我要回去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喊住了甘甜,简木森笑道,“连陪我喝壶茶的时间都没有吗?”

“是,没有。”

没有想到甘甜拒绝得这样快,简木森愣住了,很快笑道:“这样啊,本来我还想和你说下何子墨的事,对了,还有秦峰的。”

甘甜本欲离开,听简木森这样说,迟疑了下,又坐下:“你什么意思?”

简木森挑眉:“看起来,你很关心何子墨。只是不知道他值不值得你这样。”

简木森话里有话,甘甜微微皱眉。

“你先听听这个。”将一个录音笔递给甘甜。

看着这个录音笔,甘甜直觉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迟疑着没有去接。

见甘甜这样,简木森笑笑:“怎么,怕了?我一直以为你很勇敢。你要是不愿意听,那就算了,当我多管闲事。”

甘甜咬紧了唇,握紧了手,慢慢地松开,拿过了那个录音笔。

简木森看着甘甜,说道:“如果你觉得我需要避开,那我就避开,其实这里面的内容我都已经听过了。正所谓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甘甜紧紧地握着录音笔,压制住心中的不安:“你似乎很期待我听这个。”

“有吗?”简木森抱起双臂,似笑非笑:“如果你没有胆量,那你可以回去再说。”

“不必了。”

甘甜深呼吸一口气,按下了开关。

“何子墨,如果你还认我这个母亲,立刻和甘甜离婚。”

“何子墨,你倒是说句话,就算是何家欠她的,现在她做了何家的儿媳,何家亏欠了她吗?她非要害得何家支离破碎才甘心?何子墨,她还和别的男人上了床,你怎么还能忍的下去!那个人要接管何家了,是不是?所以她就扒上他了?”

“妈,我不能和她离婚。”

“为什么?”

“不是不可以离婚,而是不能。妈,她是何家的儿媳,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如果她跟何家没有了关系,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甘甜看向简木森,见他眼里流露出淡淡笑意,将录音笔关掉,甘甜将录音笔递给简木森:“你要告诉我的,就这些?”

简木森耸耸肩:“这些还不够吗?”

甘甜笑笑:“谢谢你,谢谢你的好心。”

简木森有些好奇:“知道这些,你还是不愿意离开他吗?”

“用不着你操这个心。”甘甜淡淡说道。

简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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