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云卷云舒>177再跪祠堂

一场闹剧而已,却将泡在军营里的郭顺给气得回了府,拿着家法在祠堂里狠狠将两人抽了一遍。这足以说明,郭顺是将郭舒当儿子养的,下手的时候,充分体现了男女都一样的原则。

七月的天依旧闷热,被抽过的背,火辣辣地疼,郭舒跪坐在坐席上,靠在冰冷的柱子边,希望得到一丝凉意,可惜祠堂虽然平常看起来阴森森的,热起来的时候却也丝毫不含糊。看着上面冷冷清清的牌位,再想想那些世家大族的祠堂,只觉得丢人,一个百年的氏族,牌位加起来一个手指头数得清,也实在是丢人。想了想,只好向各位祖宗告了个罪,从怀里掏出一个绣好一大半的荷包,继续绣了起来。

郭远正闲的无聊,看见郭舒居然开始绣荷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你居然在绣荷包?就你那个连鸳鸯和鸭子都分不清的绣工,你也不嫌丢人。”

郭远毫不留情地嘲笑却没刺激到郭舒,郭舒充耳不闻,手上却没落下,飞针翻动,荷包是淡青色的,用的线却是淡绿色和银色,还有一点淡蓝色的线,几种颜色还有浓淡不同的区别。绣上去,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只纯素的荷包,要细看才能看到其中精致非常的花纹。绿色的桃林掩映着一个架着的军鼓,温情与肃杀交织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郭远看清了之后,震惊道:“你的女工居然这么好!那你之前还装自己不会。”

郭舒抬眼看了看他,水汪汪的眼睛里装满的虚伪的无辜,将郭远一肚子话生生憋回去了,但不说话,又实在难受,于是又说:“听说徐王殿下最晚中元节会赶回来,你这个是要那个时候给他?”

“没啊,我这两天就得给徐王府的人让他们带到钱塘去,他说乞巧节之前给他。”

“”

郭远沉默了半晌,“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郭舒手上的活一顿,随后挪了挪垫子,找了个烛火通明地方,手上的活快了几分。

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去,郭舒的手不仅没有变慢,反而快了几分,原本的基础就已经打好,不过是填补细节,渐渐的一个荷包就成了型。

郭远原本没什么兴趣,但着实无聊,便只能盯着郭舒看,看久了竟也渐渐看出几分门道。郭舒上下翻飞的手用的是巧劲,手法也体现出几分玄奥的味道,劲力和精准度都不差分毫,体现出一种彻骨的美感。

又是一个时辰,郭舒终于落下最后一针,一个精美的荷包便出现在了郭舒的手间。

郭远看了许久,也总算看出了点门道。“你这个像是暗器的手法,倒有几分独到之处,用来绣花可惜了,不过如此绣工,到比那些绣娘们要强上几分,毕竟绣娘们可没有你这手功夫。”

郭舒扬了扬眉,颇有几分骄傲:“那是自然。”只是转瞬间,郭舒的脸色便垮了下来。

“四哥,你说如果你和你的未婚妻突然间有了家仇,你和他之间还有可能吗?”

“家仇?”郭远摸不着头脑,“不可能,我的婚事自然是由父亲大哥大嫂做主,娶的自然是哪家的千金,若真跟我们家有仇的话,父亲也不会考虑的,除非是陛下赐婚才有可能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

郭远有些糊涂,不过他也不傻,相反,他是郭家这一辈的人中最细腻的,他身为幺子,从小受宠自不必说,郭家的爵位轮不上他,他也不想有和二哥一样,希望凭着自己的军功,能有一天给自己捞个爵位回来这样的远大理想。他更不想三哥一样文采斐然,有着一颗聪明世故而又通透的玲珑心能在文官场上混的如鱼得水。

他更明白,他最终最有可能的是接手部分产业,或守祖宅,或是去另一个地方落地生根为家族开枝散叶保留血脉。而这些,都不需要他算计什么,也不需要顾及京城里那些永远理不清楚的是非。作为一个鼎盛家族的贵公子,著名的纨绔,有些事情,有些底线,必须心里有数。

“父亲说你生来就注定会做皇后,这是当年陛下的许诺,当年陛下既然不可能废掉自己的王妃,这婚约理所当然的就落在了你头上,只是谁也没想到你出生得这么晚我们家能和陛下有什么家仇呢,真要说起来,贤妃娘娘你还得叫声姑姑,当然这些年,贤妃娘娘做事的确不厚道,但毕竟不是什么仇恨,你最好别往心里去。”

郭舒扯了扯嘴角:“就当我没说吧……但哥,你真的觉得我有当皇后的命?”

郭远一滞,“那个你觉得今天我们看见的均陈令是真是假?”

呵呵……这个话题你未免也转得太生硬了吧!

“真的,那上面的铜锈一看就是百年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咱们的曾祖给出去的,咱们家均陈令一共才给了四块出去,三块也都知道出处,唯有一块当年给了曾祖的救命恩人,后来找不到了,这一块估计就是那块,时间太久,估计就连父亲也得好好查一下了。”

郭远听了点点头,“我们家的事情你比我清楚些,要是如你所说,不管他是什么人,恐怕咱们家也不能不管了,他们倒也幸运,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那块牌子的用处。”说完郭远得意地笑了笑。

郭舒到觉得郭远与其想着怎么给别人恩赏,还不如想想怎么处理刚惹上的桃花债。要说相貌,郭家人相貌的在京城可谓是顶尖的,能生出第一美人的老爹底子自然不会差,生出他们兄妹六个,相貌皆俊美不说,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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