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映走后,许花凉便悠然自得的躺在椅上晒起了太阳,阳光柔和,洒下一片温暖。

身后,突然窜出一个黑影,从身后勒住她的脖子,捂着她的嘴巴,大力的把她禁锢在怀中。

许花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人压上一堵肉墙。

“你是谁?”许花凉厉声呵斥。“不想死的话,立即放开我…”

然,不容她叫嚷完毕,嘴唇已经被缄封。

霸道狂肆的吻,如雨点般密集,迎面扑来。

许花凉瞳孔,蓦地一寒,她本能地出击,可是双手却被黑影单手握住,以力挽狂澜的强势之姿,正面拥入怀中。

当即,她选择抬腿去踹他。

可是黑影又快她一步,遒劲有力的结实长腿,挤入她双膝之间,健硕的身躯覆压在她的娇躯上,牢牢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

摆动着闪躲他狂妄的亲吻,黑影则是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加深两人的吻。

顷刻间,舌头钻入她的嘴里,霸道的吮吻她的舌,肆意翻滚搅动,在她的口内,无法无天的为所欲为,而,带着酒香浓郁芬芳的男性气息,强势侵入她的口鼻,在她的呼吸和肺腑间,弥漫而开。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带着怒意的吻,让她一下就明白此刻强吻他的男人是谁。

胸口,莫名,狠狠一刺。

短暂的安静之后,许花凉发疯发狂地剧烈挣扎。

可是,她越是抗拒他的亲吻,越是挣扎得厉害,对方就亲吻得越重、越用力、越残忍。

实在摆脱不了,许花凉索性张嘴去咬他。

然,黑影好似洞悉她的心思般,在她下口去咬的时候,他的唇舌,总是能及时躲开。

迫不得已,许花凉眼底狠光乍现,心里一横,将自己的舌头移到齿间,重重一咬。

刹那间,腥咸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流动蔓延……

对方,很明显僵住了。

许久……

“许花凉,你胆子不小,居然敢骗我?”低沉磁性的男音,危险的许花凉的耳边,徐徐响起。“是不是我太宠你,惯着你,所以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居然敢骗到我头上了。”

许花凉听到他那既狂妄霸道,又理所应当的质问,不由有些心虚,底气不足的问。“慕容述,你凭什么质问我?你到底凭什么?还有,我骗你什么了?”

许花凉不想与他多费唇舌,抽回被他紧抓不放的手,抵着他结实的胸口上,大力推开他。

可是,体力悬殊太大,她卯足全力,也未能将慕容述推开分毫。

许花凉不由得怒了,愤恨地抬起头,咆哮道。“慕容述,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一抬头,慕容述便直视她那双没有焦距的眸子,心下一紧,慕容述眸底迸射而出的犀利光芒。他那猎鹰般锋利的眼眸,黑得发亮。

慕容述一言不发,居高临下,他愣愣的看着许花凉。许久,他这才抬起温热厚实的手,抚上她的脸庞。

只是,掌心刚触碰到她的眼睛,立即被许花凉一把打掉。“别碰我?”

她的言辞,很疾言厉色,她的行动,很粗鲁残暴,但是,对于慕容述来说,却是满心忧愁。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见她,还能听见她说话的声音,还能再一次感受到她的体温。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她看不见了。

两人静默许久,慕容述醇厚的嗓音,低沉响起。“花凉,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许花凉冷冷一笑。“喜欢我?重新开始?慕容述…你觉得可能吗?”

“我是认真的。”无论慕容述他的姿态可多高,可是在许花凉面前,他永远将自己摆在最低的位置。

“慕容述,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我们之间,早就已经不可能了。”许花凉的声音里,满满的,全是嘲弄与讥讽。“明白不可能是什么意思吗?如果不懂,我不介意一字一句解释给你听?”

慕容述直勾勾地盯着她,半晌,他才再次出声。“你不用故意说这些气话,我什么都知道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会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你的眼睛,所以回到我身边?”

一听这话,许花凉先是一怔,随即眉头紧锁,然后低低笑出声。清脆的笑声,犹如被微风拂过的风铃,叮叮当当作响,分外好听悦耳。“慕容述,你是不是认定了,只要你出马,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欢天喜地、感恩戴德、无条件配合?!跟你回家?回什么家?”

慕容述盯着有,眉越锁越紧。“重新跟我在一起,真的有那么讨厌吗?”

“慕容述,你知道吗?我没有家了。”这句话,许花凉说的无比凄凉。那哀痛的神情,就连慕容述都深有感触。

慕容述轻轻握住她的手,无比小心的开口。“有的,我们可以一起回我们的家啊!”

“那是你的家,不是我许花凉的。”许花凉默默抽出手,然后背过身,一道温热的液体自眼眶话落,充斥着味蕾,咸涩一片。“你不要忘了,你已经是另一个女人的夫君了?而我,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幽灵,一个借尸还魂的鬼魅。”

听了她的话,慕容述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低下头看着空空的手心,脸上布满了哀伤。

“所以…请你放了我。”半晌,许花凉再次轻声开口,不难听出她语气里浓厚的哀思。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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