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芝芝到堂屋悄悄地叫过外公,和他说了要去上京救人的事。

救命如救火,吴进财也不好阻拦,但是他现在刚好走不开,只好从口袋里拿出一面雕刻着“天一门”三个古篆体的白玉令牌,让芝芝有搞不定的事可以向在上京的师弟培根求助,并告诉她和培根联系的办法。

赵芝芝接过吴进财手里的令牌,走到外婆的房间里拿出披风披上,在脑海里输入刚才廖清说的坐标,输入了一丝能量启动瞬移。

两分钟后,赵芝芝出现在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房里,看见廖清正瞪大了眼看着突然之间从空气里冒出来的她。

“快点,带我去看看你家老爷子。”赵芝芝收好披风,吩咐廖清。她很喜欢那个爽朗而又平易近人的杨老爷子,生怕自己来晚了。

廖清回过神来,忙把芝芝带到里屋,那里有张榻,杨进业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上面。

“企鹅,开启扫描。”赵芝芝吩咐着。

“叮!目标中了毒,现在处于假死状态。”企鹅快速扫描杨老爷子的全身后建议着:“马上取出他脑后脖子上的一支肉色空心小针,里面的毒液还在慢慢渗透,然后给他服用5ml身体机能改造液。”

“清子,赶快扶起你外公,解开他的上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赵芝芝语速急促。

廖清急忙照做。赵芝芝根据企鹅的描述,看见杨进业的脑后脖子靠近头发的边缘插着一支肉色的针。针很细小,像牛毛般。如果不是赵芝芝的眼力异于常人。根本发现不了。而且细针留在皮肤外的位置不到一毫米。一眼看去以为是皮肤上原本就有的小疙瘩。

赵芝芝运起一丝能量在指尖,在小针周围轻轻按了一下,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皮肤里慢慢伸了出来,最后掉落在赵芝芝的手掌心。

廖清在一旁看呆了,他不明白自己外公身上怎么会有支肉色的小针。小针的长度有三公分左右,在灯光下带着点诡异的蓝色。

“叮!主人,快点把针给我。”企鹅兴奋地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赵芝芝知道企鹅的怪癖,企鹅只有在遇上难得一见的材料才会有这样的表现。顾不得调侃企鹅,赵芝芝把手里的针扔进了次元空间,又从次元空间里拿出一支5ml装的身体机能改造液给杨进业喂了下去。

毒针拔出来的时候,杨进业就开始有了微弱的呼吸。身体机能改造液喂下去后,杨进业苍白的脸上慢慢有了血色。过了五分钟,杨进业醒了过来。

廖清亲眼看见外公的变化,知道外公的命算是救回来了。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廖清露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清子,我这是怎么了?”杨进业见到廖清抹完眼泪在笑,知道自己可能是脱离危险了。刚才他突然之间感觉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外公。你现在没事了,是芝芝救了你。”廖清指了指站在窗前的赵芝芝,对杨进业说。

“小姑娘,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你啦!”杨进业朝赵芝芝招了招手,说。

“老爷子,你能不能警觉着点啊?再遭一次暗算我可没把握能救回你哦!”赵芝芝坐到榻边的椅子上和杨进业开着玩笑。

“什么?我不是病了是被暗算了?”杨进业奇怪地问。

“外公,这么长一支针插在您脖子上,差一点点全部没进肉里了。”廖清边说边比划着针的长度。…

赵芝芝从不情不愿的企鹅手里拿出那根针给杨进业看了一眼,随即又收了起来,说:“老爷子,这支针归我啦!你仔细想想,今天上午有没有碰上什么陌生人或是奇怪的人?这根针是中空的,里面的毒素不会在你中针的时候马上注入您的体内,而是要经过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才会注入到一定的分量让您中毒,发作的时候就好像心肌梗塞一样。”

两三个小时前?杨进业回忆了一下。临近过年,各机关单位都放假了,家家都是团圆的时候,到处都洋溢着节日的快乐。杨进业却快乐不起来,因为他的老伴就死在年二十九那天。

今天早上起床杨进业的心情很不好,想起死去的老婆子,就买了一束花,跑到宝福山老婆子的墓地去看她。每年临近过年,墓地里都空旷旷的,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絮絮叨叨地对着老婆子的相片说话。跟随的安保人员见惯了杨老爷子每年这个时候的怪习惯,也没有人去劝,只是默默地陪着他吹着凛冽的寒风,在墓地磨蹭了好久。

离开墓地的时候,有个头脸都包着纱巾的女郎出现在墓地门口,女郎二十来岁年纪,神情悲悲切切的。因为天气冷,女郎的装束并没有引起杨进业的注意。

墓地的大门不宽,杨进业出门的时候女郎刚好进门,两人还差点撞了一下。女郎伸手扶了杨进业一把,当时她手里的花从杨进业的脖子上拂过。杨进业觉得脖子上有点痒,以为是女郎手中的花有花刺刮了他一下,并没有在意。

杨进业带的安保人员在女郎刚出现的时候就锁定了她,看到女郎似乎没有任何武功的样子,大家才放下了警惕。从墓园出来还没回到家里,杨进业就觉得头有点晕。当时以为是吹冷风吹久了,杨进业仍旧没有在意。

一回想起来,杨进业就知道今天是被那个女郎暗算了。近些日子几个高层在讨论对待邻国的问题,杨进业是属于反对和东瀛交好的一派。难道是高层内部出了问题?

不!杨进业随即否认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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