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你一开口就是胡言乱语的,不是脑子有毛病又是什么?”赵成有点不耐烦了。本来他都有心理准备要给一笔钱打发赵天红,没想到她这么异想天开。

“成子,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赵天红不高兴了,她再傻,也听得出赵成是在讽刺她。

“二姑,时间不早,我要休息了,您请便。”赵成怒了。什么长辈?赵天红还知道自己是长辈?有哪个长辈会这么不要脸地和侄儿推销自己的女儿?有这么膈应人的长辈吗?

“你哼!我找你爸你妈说话去!”赵天红气呼呼地拉着女儿走了。她还真不信,赵天宇和吴丽娟敢驳她的面子。他们家冬梅有什么不好的?聪明,能干,勤劳,踏实(此处省略两百字),嫁给赵成,算是赵成赚到了。

大厅里的众人看着两母女的背影,像是看见了怪物一样。说实话,像赵天红母女这样自说自话的,还真找不到第二个。

远在春城的吴丽娟,在睡梦中被一个电话吵醒后,一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第二天一大早,吴丽娟就挂着一双熊猫眼,拖着赵天宇往玉山县赶。

“丽娟,什么事这么急?不是说下个休息天才回老家吗?”赵天宇有点莫名其妙,一大早妻子就把他从家里拉了出来,连早餐都没顾的上吃。

“小于,按一下隔离玻璃。”吴丽娟没有回答赵天宇的话,吩咐前座的司机升起了隔开前后座的玻璃。没办法,他们老赵家的破事特别多,在下属面前。吴丽娟还想给赵天宇留点威严。

“哎呀!丽娟,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是不是昨晚上老家有人打电话过来了?赵天宇猜测着。昨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赵天宇听到客厅里的电话响,他没起身,是丽娟起来接的电话。

“赵天宇,你小妹又开始出幺蛾子了!”吴丽娟想起昨晚赵天红说的那些话,脸色黑的能滴下墨汁来。

“天红又怎么了?前年我们刚刚帮她赔了两万块钱。现在又弄出事来了?”赵天宇一说起赵天红就头痛。

前两年。赵天红仗着赵天宇在省政府上班,和一些乡亲说只要一个人交五百块钱的介绍费给她,就能让赵天宇帮忙在省城安排工作。那时候的工作都是铁饭碗。只有城镇居民才可以安排工作。赵天红村子里的人听到可以在省城安排工作,个个都乐疯了,好些人东拼西凑凑齐了五百块钱交给赵天红,美美的在家等赵天红的工作。

赵天红去了省城。拿出一张长长的名单,一张口就让赵天宇帮忙把这些人的工作落实一下。赵天宇当然没有帮她办这么离谱的事。他虽然是副省长,也没有这个权限帮不是城镇户口的人安排工作。况且,工作这么抢手,赵天宇傻了才会去别人嘴里夺食给这些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于是。赵天红只好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赵天红回到家后,乡亲们见工作的事没有着落,就让赵天红退钱。赵天红也是死抠。到手的钱坚决不退。最后又几个胆子大的乡亲跑到省城找赵天宇要说法:你妹妹是打着你的名号从大家手里拿的钱,现在赵天红不退钱。不找赵天宇找哪个?

赵天宇和吴丽娟知道赵天红以介绍工作的名义骗了乡亲们的钱,顿时懵了。为了让那些乡亲不再追究赵天红的责任,赵天宇先是和他们解释清楚工作不能随便安排,他作为副省长,也是没有这种权限的。接着,赵天宇让赵天红把收到的钱退了回去,自己又额外拿了两万块钱给所有的乡亲们平分,才算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吴丽娟眼睁睁看着自己两公婆几年的工资都拿去填补了赵天红捅出来的篓子,对这个忻更加看不上眼,这两年,除了过年的时候回赵家村祭祖,吴丽娟两个基本上没回过老家。

“你那个妹子,昨晚巴巴的打电话过来,说是成子很喜欢他们家冬梅,说是要娶冬梅。”吴丽娟揉了揉一抽一抽发痛的额头,咬牙切齿地说。她这个忻子,没事都要整点事出来,昨晚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说成子看上了她家的冬梅,要他们回老家商量一下婚事。呸!就她那个破烂女儿,当他们家成子是捡垃圾的不成?

“什么?怎么会?”赵天宇愣了愣。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冬梅只要初中毕业,和成子有共同语言吗?再加上冬梅之前还嫁过人,长的又不怎么样,成子能看上她?

“我也不相信,不过你妹子昨晚说了,让我们今天一定要回玉山县,昨晚亲眼她看见成子在玉山大酒店拉着冬梅不放。还说我们要是今天不回去,她就要找大哥主持公道。”吴丽娟恨恨地说。要不是赵天红说的信誓旦旦,加上她话里话外的语气像是抓住了赵成的什么把柄,吴丽娟才不会理会她。

她家的成子,眼光不会这么差吧?一想起秦冬梅五大三粗还装做妖妖娆娆的样子,吴丽娟就觉得全身冒寒气。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事出来就糟了!她才不想有冬梅这么个儿媳妇,拿不出手不说,最重要的是表兄妹结亲,万一生个孩子是傻的就麻烦了。

“啊?成子回国了?什么时候回的?”赵天宇愣了愣。

“昨天刚下飞机就打了电话给我,说是回玉山县办点事,过两天才回家。昨天你不是忙嘛!我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吴丽娟横了赵天宇一眼。赵天宇昨晚有个饭局,回家后有点醉醺醺的,吴丽娟还没和他说赵成的事,晚上就接到赵天红的电话了。

“对了,丽娟,你有没有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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