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斜倚在床头上,朝着桌子努了努嘴,宇文灵芝欠起身,拿过来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放进自己嘴里,然后点着抽了一口。

"咳咳咳……"宇文灵芝显然是没有抽过烟,很可能这是第一次抽烟,所以呛得极具咳嗽起来。

"真是不知道这烟有什么好抽的,呛死我了"。宇文灵芝说着将点着的烟放进了丁长生的嘴里。

"烟是男人的东西,不适合你们女人"。丁长生狠狠的抽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眼圈。

"我们今晚还回去吗?"宇文灵芝当然是听到了刚才有个女人在给丁长生打电话,而且丁长生也说了要今晚回去。

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宇文灵芝,身无寸缕,白皙的皮肤连血管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两座肉丘上的血管更是密集的很,而且身上也并无多少赘肉。

丁长生明白,即便是自己不答应宇文灵芝的要求,宇文灵芝也会寻找其他人代替自己,而且宇文灵芝不单单是有家族殷实的经济做后盾,其实宇文灵芝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筹码,任何人在这个女人面前都会败下阵来,当然,首先是她看得上的男人。

她伸手抚摸着丁长生结实的胸膛,不得不说,丁长生的身材保持的也不错,虽然做了领导,不愁吃喝,但是他的腹部的六块肌肉从来都是经纬分明,宇文灵芝的用食指在他肌肉间的缝隙里划着道道,而且还时不时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丁长生的胸前的突起。

"我晚上还有事呢,要回去"。丁长生起身将烟头摁死在烟灰缸里。

"可是,我还没要够呢,你很久没去我那里了,我们好容易出来一次,就呆一天呗"。宇文灵芝没起身,趴在床上,用手支着下巴撒娇道。

"哼,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既然答应了你要做的事,就会去做,不过,不但是现在,就算是将来,我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明白吗?要不然我们就没法合作了"。丁长生坐下来套上裤头,又开始穿裤子。

宇文灵芝不再吱声了,但是行动起来更加的要命。

看着丁长生的背影,她从床上爬起来,从他的背后抱住他,然后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背上开始耕耘,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丁长生能感觉到她的丁香小舌所过之处都是一片清凉,有好几次他都把握不住自己,想要转身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但是冥冥之中有一种意志力让他摆脱宇文灵芝的束缚,站了起来。

宇文灵芝一愣,瞬间就明白,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好控制,如果是面对面,自己有把握用自己的眼睛诱惑他再次躺下来,但是这一次,自己失算了,太相信自己身体某个器官的人,注定是要失败的,因为你那只是你自己的一个器官,但是你面对的却是一个人,完整的人。

"给你十分钟时间,再不走,你自己回湖州吧"。丁长生说完就进了洗手间,十分钟出来后发现,宇文灵芝打扮的整整齐齐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呢。

天色慢慢黑下来,丁长生的车在前,杜山魁的车跟在后面,远远地,看着是否有人跟踪丁长生。

"你准备怎么做?"宇文灵芝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闷,问道。

"既然准备开战,就要先摸清对手的底细,像他那样的人,一般人是不会知道他的底细的,所以,过段时间我要亲自去一趟北原,祁家的案子在北原翻不了天,这件事我还得回去好好想想,咨询一下律师,看看从哪里突破比较好"。

"这要多长时间?"宇文灵芝很赞成丁长生的话,但是时间仍然是她最关心的。

"不知道,可能会很快,但是,也可能会无限长,而且这件事一旦启动,风险将会全部压到我这里来,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应对,或许我该去一趟省里了,这是上边的事,我们要做的只是点燃导火线,其他的,我们决定不了,而且你也不要妄想祁凤竹的案子能很快反过来,我的预想是能把你从阴影里拉出来,这就算是不错了"。丁长生斟酌着说道。

的确,如果想让祁凤竹的案子翻盘,难度很大,因为这个案子经过了中北省高院的审理,那么要是错了,就要推翻中北省高院的判决,可是推翻这个判决,难度之大可想而知,要么是最高院启动再审,改判中北省高院的判决,要么是中北省高院自己发现错误,启动审判监督程序,这两个可能性难度都很大。

尤其是要中北省自己纠正自己的错误,在林一道在中北省任职期间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是不能将这个案子完全翻盘的话,祁凤竹有可能死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了"。宇文灵芝悲伤的说道。

虽然丁长生听到这话有点醋意,但是细细一想,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宇文灵芝根本不在乎祁凤竹的死活,那么这样的女人该有多可怕,毕竟那是自己孩子的父亲,所以丁长生也只是酸了一下就释然了。

"看看吧,我已经安排人去了西海监狱,如果顺利的话,有可能很快见到祁凤竹,我想你还是尽快想一个能让祁凤竹信任他的信物或者是话,看看能不能把海外那些钱的密码和账号告诉我的人,到时候好将钱转移到内陆来,我已经替你找好渠道了"。丁长生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在国内的钱是不是也可以通过这个渠道转移过来?"

"怕是不行,他那个公司是在香港上市的,国外的资金进入香港通过股市可以回来,但是国内的就不能通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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