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五王浑身大震，骇然变色。
“空间……法则？”
“这不可能！”
“难道有空间主宰前来？”
一连串的疑问，五王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没有主宰。”
黑袍老者目光一转，重新落在了林思君的身上，淡淡的说道：“是这个丫头领悟出来的。”
“……”
“……”
五王彻底愣在当场，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半响半响都缓不过神来。
“怎么，怎么可能？”
过了许久，晁赢才艰难的说道：“她只是一个三劫界王，界王怎么可能领悟法则？”
黑袍老者笑了笑，反问道：“法则也是诸天万界的一种力量，界王为何就领悟不得？”
“但，诸天万界从未有过这种先例！”暗王紧皱眉头，凝声道：“难道这个女娃比无数先贤还要聪明？”
黑袍老者道：“没有先例的原因，是因为一旦界王领悟了法则，神魂承受不住法则之力，会当场陨落。就算曾经有界王领悟了法则，又有何用？还是会神魂寂灭，湮灭在岁月的河流中，谁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