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在这里都想明白了,你弄来这些酒分明就是针对我。”昨天晚上把自己哄得喝了那么多。

段蔚予却是故意装傻,“悦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段蔚予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些酒的确是他故意弄来给温悦汐喝的,因为他发现温悦汐喝醉之后,格外地……热情。

段映湛酒醒之后,才回到了庆王府,而这时候羽阳郡主他们早就已经离开了。

“王妃,世子殿下回来了。”

庆王妃早就吩咐了,让下人一看到段映湛回来,就赶紧来禀报给她,听到下人这般禀报,庆王妃立刻从软榻上站起身来,快步朝着段映湛的房间走去。

进去之后,却发现段映湛一身酒气地正躺在床上,其实此时的段映湛根本就没有睡,他只是闭着眼睛装睡罢了,这时候他实在不想面对自己的母妃。

“你这又是去哪儿喝的酒?映湛,你最近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见着躺在床上的段映湛没有丝毫反应,庆王妃不由伸手拧上他的耳朵,沉声道:“行了,你是我儿子,我还能不了解你,你根本就没有睡着,不过是装样子骗我罢了,我知道你听得见我在说什么。”

段映湛听闻这话,一时也没有装睡的必要了,便是缓缓坐起身来,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开口对庆王妃道:“母妃,您别再这样了行不行?我不喜欢那羽阳郡主,我跟您已经说清楚了,您为何还要这样。”

“那你跟我说说,羽阳郡主究竟有哪里不好的,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我不喜欢她的地方多了去了,我不喜欢她骑马射箭的样子,太锋利了,还有她平常穿的那衣服,一点女子的样子都没有,还不会说话,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我要是跟她成亲啊,我一定会被她给冻死。说实话,母妃,我实在想不痛,您怎么会给我找来这么一个女子让她做我的未婚妻?难道你以为她就适合我们庆王府了吗?”

说到最后一句,庆王妃已经明白了,“说来说去,你还是怪我让你跟许姑娘解除婚约是不是?”

“是。”段映湛看着自己的母妃,坦诚道:“说实话,我之前觉得母妃您跟我说的那些话挺有道理的,我也觉得许宓不适合嫁进我们庆王府,我也相信您是真心为我们两个着想。可是,现在,你选上羽阳郡主让我彻底改变了这个想法。您当时说宓儿出身江湖,肯定不懂我们皇室的规矩,跟旁的人相处不来,宫中宴会什么的,她肯定尴尬。难道您选中的羽阳郡主不是这样吗?这么多年来,羽阳郡主很少来京城是什么原因,难道您不清楚吗?她也跟皇室中的其他人相处不来,甚至她比宓儿更甚,最起码宓儿开朗健谈,可是这位羽阳郡主呢?她跟谁都没话可说,可您偏偏选中了她,您就不觉得当初您说的那番话更适用在这位羽阳郡主的身上吗?”

庆王妃被段映湛这么一番话说下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嗫嚅了半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您当初跟我说了那么多,根本全都是借口,其重要的是,您和父王认为她的家世配不上我们庆王府,不是吗?”

被自己的儿子这般质问,庆王妃心里是又气又恼,更何况还有之前他不顾自己的脸面,在太子他们的面前擅自走掉,庆王妃心中越发生气,对段映湛也没了好脸色,“是,你说得都对,我和你父王是认为她的家世跟我们不匹配。但是你能否认我之前说的话吗?纵然是到了现在,你也不得不承认我说的是对的吧?你拿羽阳郡主和许宓来比较,好,羽阳郡主是什么地位,许宓是什么地位,羽阳郡主跟旁的人是不喜欢亲近,但是有人会说她什么吗?可是许宓能一样吗?”

段映湛默然,庆王妃这沉声继续道:“而且,羽阳郡主和许宓的性子也是大不相同,羽阳郡主的性子本来就冷,任凭旁人说什么,她都不会放在心上,这个你想必也很清楚。而许宓呢?你比我更了解她,如果是有人在背后议论她什么,她能跟羽阳郡主一样不放在心上吗?”

庆王妃对自己儿子方才的指控实在感到心寒,事实上,自己跟王爷之所以会费这么大的工夫,还请求了皇后娘娘,召了那羽阳郡主入京,就是因为羽阳郡主在某些地方跟许宓有些相似,以为映湛可能会喜欢这样的女子,结果没有想到映湛却是这般抵触,只是现在想要反悔也是为时已晚了。

段映湛愣了一下之后,索性继续躺下,用被子蒙上自己的头,对庆王妃道:“好了,我知道了,您先出去吧,我想睡觉了。”

庆王妃看看蒙上被子的段映湛,暗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才起身走了出去,映湛是真的很喜欢那个许宓吗?庆王妃想了想,却是暗暗在心中摇了摇头,如果映湛很喜欢那个许宓的话,当初又为什么会答应跟她解除婚约呢?也许是喜欢,但是也谈不上是很喜欢吧?

接下来的几日,段映湛就一直把自己给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之外,房门根本就不开。

庆王妃不由担忧地对自己的夫君道:“映湛这是怎么了?不会想不开吧?”

庆王却是冷哼一声,“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清楚吗?他怎么会想不开?不过是故意吓唬我们罢了,你也别管了,随他去吧,只要饿不死就行了。”

段映湛这般状况,温悦汐和段蔚予却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只是几天没有见段映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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