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家家,这么不注意形象,穿着裙子就敢盘腿,这多不好。”

她吐吐舌头,“这叫率性。”

“我说这应该叫勾引。”

她瞪眼,掩着唇大笑起来,“哪有噢,我是已经习惯这么坐了,舒服。你要觉得是勾引,那我进去换成裤子的睡衣吧。”

他的手放在她肩膀上摩挲着,动作温柔,“不用了,就穿着这个吧,还挺可爱的。”

她还在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我决定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挑起眉梢,“什么?”

“我来大姨妈了。”

他一愣,“这么不巧?”

她哈哈大笑,眼睛极亮,“对,就是这么不巧,所以,你今晚想都别想了。”

他也不恼,摸着高挺的鼻梁,淡淡微笑,“把我心思都猜得透透的,够聪明的啊。”

“那当然啦,男人嘛,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听过一句话吗?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虽然我没恋爱过,但是我经验丰富,也算一个地道老司机了。”

“哦?”他斜睨着她的眼睛,笑得揶揄,“经验丰富?是什么经验啊?闺房秘术吗?”

“我去你的,我说的是男人的思想好吗?好吗?好吗?”

“不用问这么多次。”

“我这是为了强调事件的重要性,你懂什么?”

他眼睛里装着调皮,“是啊,我不懂,还是你最懂,最懂男人在想什么的,是不是?”

“还能是什么?饱暖思**咯,男人呐,都是一样的。”

“万一有不一样的呢?”

“那我就不知道啦。”

“可我好奇,你对男人的了解,是从哪里得知的?是容司慕吗?”他的语速很慢,优雅之中带着惬意的随性。

“你觉得可能吗?可能是从他身上得知的?”

“不然?”

“我压根就不了解他好吗?不然这些年来,为什么会闹成这个地步?”如果她可以把握别人的思想,那还会变成这样么?她能把握的思想,不过是她自己而已。

“听你这口气,你很遗憾?”说话间,眼睛里已现冷意。

七夕微怔,坐正身子,看见他的眼睛幽暗成一片,心里咯噔一声,“你这就生气啦?”

“那我不该生气么?听你说对旧情人怀有遗憾,我难道应该为你鼓掌喝彩?”

“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你又要跟我聊天提他,又要对我生气么?”这句话她是认认真真问的,如果在意,为什么要问,既然要问了,应该冷静对待的,不是么?

“我提他,是因为我想了解你的过去。而你说你对他还有遗憾,我当然会不高兴。”

韩今大概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吧,上一秒还温柔难挡,这一秒就脸黑得刺猬,七夕无奈,叹了口气,“虽然我觉得我讲这些你会不高兴,但是你问我了,我觉得我把真话告诉你会更好,如果我说假话,以你的聪明,你听得出来,然后一旦你感觉我对你不诚实,你就会对我更加失望,韩今,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提容司慕,但是我愿意忍受你在我面前提他,你认为这样还不够吗?”

“你不愿意提他?为什么?”

“一个人做了愚蠢的事情,会希望别人总是提起那段愚蠢的往事吗?我是喜欢过他,这个我不可否认,你也是知道的,但是我现在已经释怀了,不可能因为我曾喜欢过别人,我就没有获得解脱的权利吧?如果你提他,我第一句话就是闭嘴,别在我面前提他,你会怎么想的?你还会觉得我重视你,可我要是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又不高兴,那你不如不要问我的,因为无论我说了什么,你都不高兴的,因为你打从心底里排斥容司慕这个人,你也打从心底里,并没有真正的信任我。”

他阴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是,感情的初处,我对你不了解,你对我也不了解,我们彼此的误会会有很多,克服了,我们还在一起,克服不了,我们分开了,就这么简单。韩今,在这里我要对你说一句话,也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可以误会,你也可以不高兴,但是,事情是属实的你对我脾气,那我认了,可事情如果不是属实的,你将会失去我。”

顿了顿,她又道:“我就是这么一个偏执的人,有些事情我可以妥协,有些事情我一辈子坚持,我所坚持的,就是一份真诚与信任,无论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实话告诉你,至于怎么想,需要你的智慧自己去解决,如果一旦听到让你不高兴的话你就生气的话,那我只能说,这么脆弱的感情我不要。”

“我应七夕,虽然没恋爱,但是我宁缺毋滥。”

“不找到那个真正属于我的良人,我宁愿,孤独到终老。”

说完这段话,七夕就进自己房间去了。

韩今坐在沙发上,沉思着她刚才说的话,眼神沉默。

她是第一次恋爱的人。

他也是。

没有任何恋爱的经验,纯净的情感会令彼此在意很多没必要是在意的事情,比如择偶之初,一开始想找个处男,后来觉得两情相悦就够了,到后来觉得对方疼宠自己包容自己的缺点就不错了,再后来,只想能长长久久,细水长流。

恋爱是需要技巧的,相处是需要智慧的。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保鲜的,当两个人决定在一起,首先要做的,是改变自己,改变过去那个唯我独尊的自己,尊重对方,信赖对方,宽容过去,也宽容深爱他的自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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