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立一声大笑,你想不起来了。光记住定了几个人,你没定我的人,要定我的人,你现在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也就不会只把你的马脖子给卡到树洞中间了,那就又是一会事了,你给我说下,走江湖的大忌在什么地方。

王德全一听这是按江湖话语来对付自己,江湖大忌就是挣活人的钱财,不做绝人的事情,就是江湖匪类,那也是劫财不伤命,范了这个大忌,人家江湖之中就有人管这种闲事,那就是路不平有人踩,自己玩把戏确实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可也没伤人命呀。

于是就说了,昨天不应该用定身法定住人家,看自己表演把戏方法,这是江湖之中大忌,不能取无义之财,人家愿意看,你跟人家要赏钱,他们看你表演了,你是出力了,他看得高兴了,就应该给你赏钱,天下没有免费的饭食。

白建立把头摇了一下,告诉你吧,你昨天不应该把俩位姑娘定在那里,要说你定住人家,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就没看到俩位姑娘抬住一个木箱子,本身抬住那东西就够重了,你不让人家放下来,一直让俩位姑娘抬住,你做事也太过火了吧。

只此一句话,王德全的脸那是红了白,白了红,哑口无言没法说话,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昨天玩完把戏就没见那俩位姑娘,这也是自己粗心之事,如果早点找到那俩位姑娘,不也早找到了这位白爷么。

王德全那是一张脸没地方放,丢不起这个人,让人家当面的说了出来,自己也是走江湖,昨天等于自己取了不义之财,这位白爷那就是看自己走路偏了,人家想管这事,当时没对自己动手,只是把马脖子给卡在了树洞之中,只恨自己没本事,解不开这个难题,要是能解开的话,那用受这个气呀。

要不是说人心术不正,他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做错了事,你缺别人可以,别人对你就不行了,这是什么理论,光想自己的理了,天下没有这一会事,别让不一定管你,碰到一个敢管你的,人家也就不会怕你。

只见王德全对白建立说道:白爷只此一次,下次绝对不会在出现这种事,还请白爷高抬贵手,放过在下这一回,不会在出现这种事情了。

江湖之中,那就是一言千金,头可断,言不能失,诚信不可丢,江湖就是一个义气当先,只要一言出口,那就是不在反悔,绝对的要实现自己的承诺,不会更改自己的言行,杀人不过头点地,王德全也就是在求白建立放过他这一次,绝不会在有第二次。

白建立看到王德全答应不在做这种事了,那也说道,好吧这次放过你,下次可就不会这样了,你可想明白了。

王德全那是一个劲的点头,说什么也不会在出现第二次这种情况,并向白建立说了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如果在有第二次,那自己也就不用在江湖上面混日子了,直接让人给灭了口。

话到了这个份子上面,白建立也就说道,走吧,去把马头从树中间取出来,就这样俩人那是一前一后,来到了拴马那棵大杨树旁边,只见白建立念了几句咒语,一掌打在马头上面,只见那一匹马的马头,突然变小了,立即从树洞之中钻了出去。

这马从树洞之中钻出来后,那是一个劲的叫唤,也是高兴的不得了,王德全看到自己马出来了,心中那叫一个高兴,急忙给白建立又是倒茶,那就是一个勤快。

白建立看了眼王德全,也就没在说什么,直接是走人了,王德全那就是一个小人,这是白建立心中的评价,这种人不是什么好鸟。

王德全看白建立走了,那就露出了小人的嘴脸,那就是一个小人,心中把白建立恨的那是咬牙切齿,你他娘的管闲事,老子不就定了俩位姑娘么,让老子一晚上没睡觉,就怕这马出什么毛病,关你小白脸吊事。

吃饱的撑住了,敢管老子的闲事,老子又没定住你的人,你把老子马的脖子卡到树洞中间,让老子一大清早来回找人道歉,这个脸面全让自己丢光了,这个姓白的,那就是多管闲事,这个亏老子不能白吃。

不过看那个姓白的,那也是有能耐在身之人,得想个办法才行,不行了,自己得去休息一会,这一晚上没睡觉,让他折腾的不轻,后面在想办法报这个仇。

本来这事白建立也没放在心上,只不过走江湖碰到一个不守规矩的人罢了,也没往心上面去,毕竟江湖之中,闲事是管不完的,每一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全部管得过来。

本来白建立想去拜访一下当地的坐堂,不过想了一下,也就没去,为什么呀,因为现在坐堂之人大部分都是武门中人,自己斋字门与武门并不是那么熟悉,只因为二百年前那一战,让斋字门不在兴旺,那就是世代都是不怎么对眼。

在说了,斋字门的人少的多,一般也不求武门弟子办事,这武门也知道那一战过后,斋字门基本不想与武门打交道,就是武门弟子出事了,斋字门弟子也是不会出手相助,那是门派之争,不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战争。

当门派到了生死存亡之时,那就不是亲戚朋友这么一说了,两大门派相斗之时,那就是生死斗争,任何事情,与门派存亡的相比,那都不是事,想当年要不是门派传承之争,那就不会天下斋公与武门、妖界那一战,虽然武门与妖界那一战胜利了,可代价太大了,至如今妖界没有恢复元气。

武门弟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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