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那一行,这问话是个技巧,不会问话的人,那就是一张口,就能把对方气死,比如你问别人,有的人问话是这样问的,你这口棺材值多少钱,如果老板心情好了,熟人了不跟你计较,那也就不说什么了。
要是生人也不熟悉,你这样问话,人家都有可能打你了,为什么这样说,任何财务,都可以说你的我的,这棺材不能这样说,你这口棺材值多少钱,你可以直接问,就这口棺材多少钱,千万别说你这口棺材多少钱,那是范大忌的话语。
人家是卖棺材的,那是不假,这棺材不是自己用的,那就是不能说你这口棺材多少钱,直接问这口棺材多少钱就行,就像白建立一样,进来后,那也是先看一下,话不能随便说,那个木工师父也是一边站住,直接上了一杯水,看白建立下一步事情怎么去做。
白建立也是看了一眼这几个木工师父,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为什么这家棺材铺子会出现冤气罩顶现象,白建立就对木工说了,谁是这家铺子的东家。
只见那一位圆脸木工就说了,那是我二叔,我这就去找二叔过来。
白建立也就在边上等住,直到好一会儿,才进来一个老头,他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向了白建立,白建立一看这位老头,那心中也就全明白了,这老头已经是死过去的人了,根本就不是阳间之人。
白建立对老头说道:让木工师傅们都回去吧,我找你说点事,那老头看了一眼白建立,就对其他木工说道,都回去吧,今天就不干了,大伙休息一下,明天在来吧。
等到木工走完了后,只有圆脸的木工留了下来,因为是自己家二叔开的铺子,所以他留了下来,想看一下白建立对自己二叔说什么。
白建立就对这棺材铺子的东家说话了,你姓什么,叫什么,这让那个圆脸木工他侄子听到耳中相当不舒服,在怎么说你是客人,也不是这样问话的,最起码叫一声老人家,那有直接问叫什么的。
这老头就说了,人老了,叫什么不重要了,年轻人,有何事相商。
白建立一声冷笑,你也能成为老人家,本来已经死去的人,跟你说话,那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看不出你的底细来么。
圆脸木工一听白建立这样说话,那火气就上来了,小伙子怎么说话的,你是来找事的吧。
白建立对圆脸木工说道:兄台你姓什么,小弟姓白。
圆脸木工说了,我姓沈,叫中松,你怎么和我二叔说话的。
白建立对沈中松说道,先别着急,你等一会就明白了。
只见白建立对棺材铺子东家说道,你还不想说对吧,你根本就不是人,借住人家的身体行事,别人看不出来,我能看不出来。
那棺材铺子东家说道:我就是沈自立,你怎么说话的小伙子,一点礼貌也没有。其实一听白建立说话,他心中已经发毛了,人家能一眼看出来他的根基,那就不是一般人,只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借人家尸体,这人也就是斋公。
沈自立对白建立说道:你是一位斋公,你干什么要多管闲事,本来没有你什么事情,何必趟这个浑水,年轻人性命重要,别把大好的前程送掉了,在说了,这事你管不起,说完老头指了一下地面。
为什么老头指了一下地面,那是在告诉白建立,虽然你是斋公,本领比我大多了,可你斗不过地下面那帮人(也就是鬼),毕竟你是一个人,人家那是一帮子人,你怎么斗得过人家。
要说这沈自立,也是一位阴间鬼魂附体了,虽然这老头能在阳光下面走动,绝对不能待立时间长了,在说了一眼看上去,感觉死气沉沉,他不像一般的老年人,虽然老了,但是没有死气,老年人一般就是活力不大了,血气没有那么旺盛了,也没有死气沉沉的样子,除非应该死的那几天,才会死气沉沉。
在说了,借尸还魂也不是那么好借的,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顶多在有二个月,尸体也就坏了,只不过一直没让人发现罢了,他也不去人多的地方,就一个人住一间屋子,小孩子也不找他,他身体上面的阴气,小孩子就不靠近,也不知道这么怪的事,沈家为什么就没发现。
沈中松听白建立与自己二叔在那儿对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说自己二叔借尸还魂,不是阳间之人,经白建立这么一说,自己二叔也不是那么生气,他才仔细看自己二叔的一张脸,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叫出声来。
自己一直和二叔在一块,也没怎么感觉出来那一块不对劲,如今细看脸部,才发现那一张脸就是死人的脸,一点生气也没有,阴气沉沉,怪不得这位白公子说自己二叔也能称为老人家,原来二叔已经变了另外一个人。
毕竟一直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一下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种感觉让沈中松心中相当乐意,自己这么长时间了,就没发现这件事,这真是怪了,让沈中松心中大是不平。
白建立说道:这不是管得了管不了的事,你阴间之人,就是不应该在阳间行此之事,别忘了还有上面,白建立也在告诉这沈自立,你告诉我下面人不答应,那么上面的人也不会答应。
沈自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沉思好长时间后,就说道:你说怎么办吧,想出什么招,那就出什么招吧,我们也只能接住了。
白建立也就说了,你们不应该收人魂魄,让别人转世不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