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二班风云>清官册

上回书卢啸风在不解时突然获得了官复原职的消息。在与王大彪的交谈中受到前辈敲打。这时,距离辰滩之战已过去了一段日子了。在这些天里,他经历了大小数战。啸风渐渐发现,这几次对战,不仅没有获得一点胜利,还接连失败,军心也大不如前。于是他萌生出一个念头。

这一天清早,他就换上行衣前往烟阳,到组长官邸拜访玉韦。这座官邸还真是豪华,即使在烟阳这样的繁华城市,仍显得鹤立鸡群。

进了门就看到钟亭和一个书童在算账,啸风不敢扰了他们,大步进了玉韦的会客厅。会客厅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富有收藏价值的文玩器物,墙壁前面的屏风上画的是高山流水,青林翠竹,阳光从窗棂透过,照在房间里,流光溢彩,整个房间蒙上一层奢华之美。玉韦头戴凌云冠,身穿墨色圆领,还披了条仿古半臂,安详地坐在黄花梨木椅上。他就坐在那里,睁开了眼睛,以一种慵懒的语调向啸风打招呼:“啸风你来啦。”

“你们啊,在前线调兵遣将,我呢只懂调钱调财。这东昌如今是什么都缺呀。”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示意啸风坐下。

啸风没来得及寒暄,就直接进入正题:“已经几个月了,卢某也该好好谈谈我第一次在南方打仗的发现了。还记得那次凤雏之战么?”

“你说。”

啸风复述起那次战役的经过。那时叛军南逃,虽然他们失去了辰滩,但还是占领着东昌的几个所。狍子一部在逃脱后,便一路流窜到牛家所设立新的据点,派德吸率流寇八百人前往攻打临近的凤雏所。磊磊得到消息后便命卢啸风在叛军的必经之路上进行阻击。

怎料啸风算错了方位,与德吸率领的流寇发生了遭遇战。在一片空旷的平原上,两军短兵相接。德吸让三名头目兵分三路取啸风军。这些流寇中,也有不少的梅港军人在内。梅港的兵,有一种秘密武器——嵌着金片的折扇。在战斗中,德吸一声令下,叛军众人便一齐将扇子打开,通过阳光的折射,瞬间散发出刺眼的金光。梅港的军队也由此被称之为“扇军”。

啸风曾经的手下兵卒大多是勇猛善战的北方人,可这次他没带来东昌。现在和叛军对阵的,是东昌本地的卫所兵。他们一看这阵势,可给吓坏了,赶紧扛起三眼铳就是一顿乱射。

这无脑一射没找准方位,不但没有损伤叛军半根毫毛,还激怒了他们。只听德吸大喝:“把啸风小儿的脑袋给我拿来!”三个头目便红了眼,举起倭刀,带着士卒横冲直撞。一边跑,一边怪叫,一边挥刀舞剑,一边拉弓射箭。二班军队这些老兵油子一看要玩儿命,当场就撒丫子开跑。啸风无奈之下,亲自立于高处,张弓搭箭,只三箭便射杀三个头领,然后强令合军,叛军惊惧之下,也只好退兵而走。这一战让啸风勇镇军中,也让他明白了,日久承平,东昌的士兵养成了畏战的心理。他们能不能打不知道,但油滑是绝对的。几次战役看来,啸风的部队虽然表现得比其他部队好,但是素质不高,又不听从指挥,无法打硬仗,所以始终不能按照他的预想那样彻底歼灭敌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老板再有想法,下面的团队不行,终究还是做不成事情的。

怪不得大彪久攻辰滩五个月不下,看来除了叛军武器完备战术成功之外,我军士兵的畏战心理也有责任。

一口气说完,啸风忧虑地说:“我们以数倍贼兵的力量,却只和他们打个平手,怎么还敢向办公室报功呢?”

玉韦看了一眼啸风,站起来目视远方:“不曲道以媚时,不诡行以邀名。这个道理世人皆懂,可我却做不到。”他再次看向啸风,满脸严肃:“你知道,此时此刻有多少眼睛在盯着我们吗?我们如今只能赢,不能输。输了,中央震动天下权变。所以这一战,你不管战果如何,只能赢。”

玉韦沉思着,恰巧这时钟亭送账本进来。他一边翻阅账本一边笑道:“你三箭定胜负已成为军中美颂,大家都指能在你的手下作战,会有安稳之心啊……”

“败就败在求安稳之心啊!”啸风追过来,脸上写满焦急:“当兵的哪有求安稳的?”

玉韦一听这话,脸色也变的严肃:“唉。军队畏战,这个事实我也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关注各路将领发来的战报,不堪入目的例子多的是,别的部队公款吃喝,消极剿匪,更有甚者从中渔利。并非你一家之兵有这种问题。对了,听说你的兵军纪也不好是吗?上次有人向我报告你的兵在城里到处花天酒地,醉酒的兵痞还调戏你夫人?是真的吗?”

啸风义愤填膺:“确有此事!他们根本不配当我的手下!我早已把他们就地正法了。”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韦哥,卢某请许重组新军,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支特种部队。请批许。”啸风打破沉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申请书。

玉韦看了看,抬起头:“杀贼方是当务之急,怎么能去练兵呢?况且还是特种部队。咱们哪来那么多军饷?你专心杀敌就好了。”

“可是他们见到叛军就跑。仗还没打就已经败了,你说这仗怎么打?”

“有你在,大家一定会变的。这正是我花钱把你从东北请过来的原因。要你杀敌邀功。”玉韦指着啸风。

“我们可以杀敌、练兵两不耽误同时进行啊。”

玉韦闭上眼摇着头:“练新兵练新兵,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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