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更生被温以渐推出厨房,还被郑重地嘱咐道:“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有很多游戏光碟,你随便找个玩吧,厨房不用你帮忙。”

肖更生耸了耸肩,走到电视机柜边,翻找了一下,找了一个模拟经营游戏开始玩。

而温以渐则专心开始做蟹黄包。

锅里煮着螃蟹,她开始醒面擀面皮儿。等螃蟹煮好,她把蟹肉蟹黄和猪皮放在一起炒,熬出的蟹油能勾出人肚子里的馋虫。

果然,香味飘出后,本在打游戏的肖更生摸到厨房,探头看温以渐:“好香啊,做好了吗?”

“早着。”

肖更生盯着那盘炒好的蟹油看,目光炯炯。

温以渐赶紧把肖更生推出厨房,然后把门关了。

温以渐用猪肋条肉做成肉泥,加了葱姜、蟹油、皮冻和调料,包进面皮儿里上笼蒸。接下来只要等蟹黄包蒸好就可以了。

温以渐洗了下手,走出厨房,见肖更生正在玩模拟王国,于是问道:“要不要比一局?”

肖更生见她过来,问道:“蟹黄包好了?”

“蒸上了,过会儿就好。”

肖更生给她一个手柄,温以渐接过,坐下来开启新局。

模拟王国是一个选择基地、抽取材料、建立村庄、修建道路、升级城市的游戏,有一定的随机性,但可玩度还是很高的。

游戏开始后,作为各类策略游戏的老手,温以渐轻轻松松把肖更生甩在了后面。

胜负毫无悬念,温以渐是完全的碾压之势。

“我赢了!”温以渐笑得眼睛弯弯,对着肖更生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肖更生看她几秒,见她一脸得意洋洋,非常配合地吹捧道:“你天下无敌,宇宙第一。”

不适应被吹捧的温以渐:“……”

一局打完,差不多包子也出笼了,温以渐去把蟹黄包和醋拿到客厅,肖更生则把游戏整理好放回去。

两人一边吃蟹黄包一边看电视。

蟹黄包里原本高汤做的皮冻都化了,一口咬下去,满满的汤汁,十分鲜美。

肖更生一边吃蟹黄包,一边操纵遥控器换着电视台。

“你喜欢看《喜羊羊与灰太狼》?”温以渐见肖更生把电视调到一群小羊蹦蹦跳跳的频道,奇怪问道。

肖更生一边吃蟹黄包,一边看着电视,说道,“看着热闹,像是一大家子人打打闹闹。”

温以渐瞥了一眼电视,垂眸安静吃蟹黄包。

“你不喜欢看这个?”

“比起《喜羊羊与灰太狼》的一大家子……”温以渐想了想,说道,“我可能更喜欢《熊出没》的两个傻兄弟。”

“那我们看《熊出没》。”肖更生按了个数字,电视换到另一个少儿频道,果然在放《熊出没》。

“……”

一个大男人对晚间档少儿频道在放什么动画片这么熟,总觉得有种微妙地错位感。

温以渐正想说话,客厅里响起一阵乐曲声。

“你俘获了我的心;

你让我思绪混乱;

期待与你相见,从清晨到黑夜……”

这是温以渐手机铃声,用的是她男神钟承殊的成名曲《期待》。

她放下筷子去接电话,是卡片打来的电话。

“卡片,怎么了?”

“炉火高校公开赛的名单我已经报上去了,小温姐你明天有空没?我打算给ab两队都开个会,说一下这次比赛的规则。”

“恩,几点?”

“明天中午吧,十一点左右。”

“行。”

温以渐按下挂断键。明天下午正好有赵奶奶的课,她被罚了“一万字”以后,就再不敢逃这堂课。正好这堂课是在本部的综合楼上,开完会吃个饭去上课,时间刚好。

肖更生吃完他那份最后一个蟹黄包,喝了一口橙汁,突然问道:“你的手机铃声是《期待》?”

温以渐放下手机回去吃饭:“恩。我蛮喜欢那个歌手的歌。”

肖更生若有所思:“钟承殊?”

“恩。”

肖更生笑了一下,语带微不可查的促狭:“我也很喜欢他。”

温以渐没听出肖更生的语气有什么不对,有种见到亲人般的欢喜:“是吗?我们有同一个男神!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排男神的专辑!”

钟承殊见她这么欢脱,眼睛飘忽了一下,问道:“为什么喜欢他?”

“歌好听,而且……”温以渐想了想,说道,“而且他的歌很有力量。”

其实这么说并不确切,温以渐喜欢钟承殊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歌很像是另一个人。

如果说钟承殊是她很喜欢的偶像,是日常生活中一种情绪寄托,那么那个人对她来说,就像光明,是救她出黑暗噩梦的梵音。

温以渐曾经并不追星,偶然间听到钟承殊的歌,觉得他的歌很熟悉,很像她曾经喜欢过得一个乐队的歌——并不是说他的歌调子或者歌词与温以渐曾听过的其他歌相似,而是一种精气神、一种更内核的东西。

早在钟承殊出名之前,温以渐曾经喜欢过一个民间乐队,乐队名叫“野火”。

“野火”乐队一共有五个人,主唱兼吉他手湛蓝、贝斯手、键盘手、鼓手,还有一个人专门写曲作词,名叫ial。

那个时候温以渐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整日整夜地精神亢奋,被无法控制的幻象所折磨,思绪总是断断续续才能清醒几秒。

每一个日日夜夜对她来说,都是折磨,特别是夜晚,当所有人进了黑甜乡,她却思绪时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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